1
我上中學的時候，喜歡上了我的數學老師，是個二十多歲的女的。她面容姣好，身材微胖，尤其是那對顫抖的乳房，讓我總有壹種靠過去的沖動。
為了和數學老師有太多的接觸，我努力學習數學。她上課的時候，我總是找各種問題問她。每次她半趴在我桌子上給我講解習題的時候，我都會有意無意的盯著她的胸看。我腦海中想象著這樣的畫面:她把我抱在懷裏，用她母性的光輝給我洗澡，讓我感覺到壹種來自母親的溫暖，那種溫暖讓我向往。
青春，無限美好的青春！此時情欲尚未萌芽，只有急促的心跳隱約顯示其存在；這時，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對準了自己的胸部，她的心跳開始加快，熱血沸騰；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軟的手背，她慌亂地顫抖了壹下，趕緊移開了。
我甚至還把數學作業和我寫給她的壹封長長的情書壹起交了上去，裏面有壹段很長的小說摘錄，火辣而強烈。情書交上去後，我在她班上更放肆了。我用灼灼的目光盯著她，能感覺到她的不自然。
最後，下課的時候，她說:“項，妳留下來，到我辦公室來壹趟。”
心情很激動，臉也紅了。我青春期有壹點生理反應，就是無法控制的躁動。我跟著她，跟著她進了教學樓中間的辦公室。
她示意我關上門，房間裏壹片寂靜，除了那只不知疲倦地走著，發出清晰滴答聲的鐘。當時思緒起伏，千言萬語湧上心頭。然而，我能在這封短短的情書裏寫完嗎？我看見她從書桌上的練習本裏拿出情書。她說:“香晁海，這是妳寫的嗎？”
我點點頭，臉也紅了。我在講臺下的時候可以盯著她看，但是我壹個人面對她的時候，還是會有十幾歲男孩的羞澀。我低聲說:“是的，先生。”
她把信遞給我，然後平靜地對我說:“潮，我不明白妳對我是什麽樣的感情。我只是覺得，妳在信中寫的那種情緒，那種激情澎湃，無拘無束，甚至無法控制的情緒，只是妳的想象。青春期的時候會有壹點懵懂和沖動，但這根本不是愛。妳還這麽年輕。十六歲和花壹樣大。這個時候妳要好好學習……”
我打斷她，“但是羅密歐和朱麗葉都在十六歲時為愛而死。”十六歲時，他們深深相愛。還有賈寶玉和林黛玉。十六歲的黛玉已經哭得死去活來。“我特別想把古今中外我見過的少男少女的戀愛都列出來，告訴她，但是心情激動到後來都說不出話來。
她笑著說:“那是在古代。那些人的生活環境是封閉的，他們很難接觸到異性，所以他們有原始的沖動，認為這就是愛情。妳現在高壹了。作為老師，妳來自妳的年齡。我理解妳的萌芽，但這不是愛。等妳長大了，回頭看的時候，妳會笑著想，那只是壹段美好的插曲。”
她坐在椅子上說:“把這封信收起來，我就當沒見過。好好學習，將來妳的腦海裏會有壹個認識妳，愛上妳的女孩。”
本來我肚子裏有很多話。由於我情緒激動，又被老師巧妙拒絕，壹時發泄不出來，心裏很壓抑。回到老師那裏後，我拿起筆在我的數學課本上亂塗亂畫，直到課本變成壹堆有墨水漬的“廢紙”，我才停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不太喜歡數學課了。我甚至在上課的時候故意睡覺，或者躲在教室的最後壹排。我好像在向老師“宣戰”讓她註意到我。但事實並非如此。老師不僅沒有註意到我，還停止檢查我的作業。這樣愚蠢的做法讓我的數學成績直線下降。
有壹次，我去老師宿舍找班主任談話，看到數學老師被壹個小夥子抱住了。我心都碎了，跑去操場打了壹下午籃球。黃昏降臨，我躺在籃球框下，看著金色的夕陽照在籃筐上，發光發暈，直到褪去。
後來分文理的時候，我選擇了離開現在的班級，選擇了自己不太喜歡的文科。
在接下來的高中生活中，我的無知和萌芽似乎完全消失了。我開始埋頭學習，我開始挑燈夜戰。我壹個接壹個地做練習，壹首接壹首地背古詩，壹夜又壹夜地讀外語。這些年，我也讀了很多書。雖然我不熟悉人事，但我已經進行了無數次人事演練。
有時候，我們可能不指望未來會發生什麽不同，但我們應該相信從量變到質變的科學真理。那兩年的努力終於在高考後變成了壹張漂亮的成績單。我離開杭州，來到北京的壹所大學。
2
大壹的時候，在壹次留學生交流活動中，認識了壹位帶隊的韓國女士。從她身上，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這個女人叫金有才，長得很端莊，三十多歲。她會寫漢字，會學書法，會說漂亮的敬語。她的舉手投足間有壹種美麗的優雅，她精致的發髻，整潔的小禮服，高聳的胸部，結實的小腿和白皙的腳踝...她的樣子也讓我著迷，尤其是她笑的時候，太陽穴上的魚尾紋像小蟲子壹樣爬進我的心裏，讓我心癢癢的。
她在和幾個亞洲面孔的學生交換壹副中國書法時，說自己特別想學中文，覺得中國的文化太美了，希望能親近這個國家。
我主動去找她，說我可以教他語文，讀中國的古詩，讀中國的散文。她先是很驚訝，然後看起來很溫柔，對我鞠躬說謝謝。我簡單介紹了壹下自己，說也希望和金老師交流韓語，共同進步。後來我們約定，每周三、周末，我去留學生樓教她中文，作為回報，她教我韓語。我們之間的交流僅限於中國和韓國之間的文化交流。
和金有才的第壹次個人接觸，是在她的單身公寓，位於學校單身公寓的八樓。這裏我想說壹下那棟樓的格局。是類似天津小洋樓的建築，八層，每層十個房間。那些房間是公寓式的，有陽臺、廚房和浴室。很齊全，比正常的學生公寓豪華多了。
第壹次講課的時候，我們都挺守規矩的，除了偶爾的皮膚摩擦，沒有過矩的動作，但是從這種簡單的皮膚接觸中我能知道壹個信息，金有才並沒有排斥我，甚至有點喜歡我。金有才是那種長得很棒的女人。她溫柔如水，輕聲細語，還會做美味的韓國菜。
第二次親身接觸的時候，我抓住她的手，像調戲壹樣試圖親吻她。她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我以為她會壹直保持謙遜。我有點失望，但她沒有停下來。
她進了屋子，換上了壹件傳統的韓國服裝，是絲綢做的，她的身體在裏面若隱若現。在她的引導下，我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她雖然比我大十歲，但呼吸卻像個女孩。依偎在她的懷裏，我靜靜地睡著了。在夢裏，金色的陽光裏，有壹張慈祥的臉對著我微笑，我覺得很放松。
直到大二下半年，金有才回國之前，我們壹直保持著親密的關系。我迷戀她的手臂，她溫暖的乳房和她像母親壹樣對我的關心。每次我去和她幽會，她都會給我做好吃的韓國菜，給我擦幹凈。留學生公寓的每壹個角落，每壹寸地方都有我們的痕跡，留下愛與渴望的記憶。我也完成了從覺悟到大師的轉變，我能感受到她對我身體的依戀和渴望。可以肯定地說，我所有的X技能都是從她那裏學來的。
在金有才回國之前，我們最後的告別之夜，我們把自己的心聲告訴了對方，但也說了以後不會再聯系，讓美好的回憶永遠留在心中。她送了我壹個有強烈X暗示的吊墜(想象壹下是什麽吧，哈哈哈哈)。她說裏面有她身體的壹部分，她希望她的溫暖能壹直陪著我。
有財回國後，那個暑假對我來說有點難熬。我把飾品放在盒子裏，沒人的時候拿出來研究。我從沒見過裏面有什麽屬於女人身體的東西，但我壹直想不明白。
三
大三的時候，全校選修，我選了古代哲學。授課的老師也是壹位年近四十的副教授，姓顏，女。盡管徐娘已經半老了，但她的魅力依舊。說實話，我壹開始對她並沒有那種幻想。
在談到弗洛伊德的時候，嚴要求寫壹篇論文來解釋我們心中的弗洛伊德。那時候我可以說是與世界為敵，也可以說是腦子被什麽東西撞了壹下。我寫了壹篇X學習經歷的報告，其實不算是報告，但是我寫了我從高中到大學實踐的所有理論。本來我還寫了另外壹篇論文，但是交作業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個報告交了，自己卻不知道。
到下周公開課的時候，我抱著電腦去上課了。和大多數大學生壹樣，我半睡半醒。在那堂課上，老師分發了所有學生的試卷。我隱約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站起來，機械地走到講臺上看我的論文。
我看到顏微笑地看著我，出於禮貌，我也回以微笑。當我坐回到座位上，看到我手裏的紙，我驚呆了。原來是那篇報道太混亂了。我在報紙的結尾看到壹小段，上面寫著:“妳好，晁海。這篇論文是王陽寫的，很好。希望有機會壹起探討這個話題。”簽名是壹個字，還有她的電話號碼。
我擡頭看她的時候，看到她也在看著我，眼神裏有壹種溫暖。那堂課，老師繼續講西方哲學，講那些哲學家的形而上學。那個電話號碼讓我產生了興趣，我開始認真的打量老師:她也是壹個很文靜的知識分子，皮膚白皙，化了壹點淡妝，但也很優雅；壹面古銅色的鏡子後面是壹雙溫柔的眼睛。
這樣的壹個人讓我的情結從心底跳了出來，我開始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感情，她在那個年紀可以做我的母親。我幾乎沒有聽課程內容，只是觀察她，我甚至感覺到了她的羞澀和焦慮。因為當我看到她環視教室的時候，她的目光總是落在我的位置上。
下課後，我走在公教學樓前的小路上，腦海裏彈出了那個電話號碼。如果妳想知道，她為什麽給我留這個號碼？妳想讓我打電話嗎？她在焦急地等著手機響嗎？我冷笑了壹聲，卻開始胡亂不安起來。我去車棚騎自行車，開始步行到宿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