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在《食豆飲水》中說:“大豆對中國人民最大的貢獻,就是可以做豆腐和各種豆制品。如果沒有豆腐,中國人民的生活就會缺壹大塊,素食館裏的和尚、尼姑、廚師都會‘沒戲’。”
豆腐作為豆制品,外觀千變萬化。
老的叫北豆腐,嫩的叫南豆腐,嫩的叫豆腐腦。有比豆腐稍老的北京老豆腐和四川豆腐腦,還有比豆腐嫩的湖南水豆腐。
豆腐壓制成型為豆腐幹,卷在白布層裏壓成大片,就是豆腐片,薄壹點的就是百葉或者千張。豆漿鍋表面薄薄的壹層凝結皮,提起晾幹,通常稱為油豆皮。
豆腐的吃法多種多樣。
王老的作品有香椿拌豆腐、小蔥拌豆腐、韭菜青椒拌豆腐、皮蛋拌豆腐、高郵鹹蛋拌豆腐等。虎皮豆腐,家鄉豆腐,蘑菇油豆腐都是熟豆腐。
說起司文和尚豆腐,王老的故事很有意思。他不是真的吃,而是自己編的做法:“我覺得是平白無故炒的,我覺得是黃豆芽湯,配好香菇或者香菇筍,秋油極佳,文火。”不知道王老後來有沒有試過。如果真的做成,那應該叫王文思老豆腐。
王老說麻婆豆腐是豆腐腦裏最好的。我完全同意他的觀點。又辣又辣,怎麽概括?
還有好湯加持的砂鍋豆腐,鮮蝦籽王豆腐。南北相對的四川豆腐腦和北京老豆腐。熏、幹、茶幹、淮陽名菜幹。臭豆腐,發黴的豆腐,豆腐。百葉紅燒肉,臭千張,炸鈴鐺。
數了這麽多做法,王老還是說:“中國豆腐的做法太多了,很難記載。”可見中華飲食文化博大精深,光是豆腐就這麽豐富。
我對豆腐最早的印象應該是在小學的時候。我媽經常買豆腐,我覺得應該是北方的豆腐,因為我總是破嘴吃。不嫩,卻散發著濃濃的豆香味。
每次帶回家,豆腐還是熱的。往往我都是吃了壹小塊才過來炒的。我就這樣吃了很久,後來聽說豆腐機加了不健康的東西,我媽就再也沒買過。
大概是我天生愛吃四川菜吧。麻婆豆腐和四川豆腐是我的最愛。
不用說,不管方法正宗不正宗,不奏效的豆腐永遠是嫩的,只有壹盤白的紅的擺在我面前,我的飯就完整了。
豆花還是豆腐腦,我有點分不清,總覺得差不多。不像北方豆腐腦的黏醬,四川豆腐腦爽口,嫩嫩的豆腐腦上的麻辣調料簡直太完美了。在四川的那些年,我經常光顧學校門口的地攤。妳可以在無所事事的周末端著碗回去,開始美好的壹天。
後來在北方吃的不多,有時候會在閑暇的早晨突然想起那碗麻辣豆花,好像想起了味道,又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的。“那時候的陶不壹般。”。
豆腐幹,豆腐皮,現在也經常吃。我最喜歡的是砂鍋,各種蔬菜和肉在壹個鍋裏燉,外加豆腐皮。外面天寒地凍,壹家人圍坐壹桌,熱氣騰騰,談笑風生,肚子圓圓的。
我以前時間多,錢少。出去玩從來不去大飯店,所以去哪都去,把大排檔都吃了。這嘗起來有臭豆腐和發黴的豆腐,但我並沒有因為可樂而覺得臭,只是覺得香,好吃。
現在自己掙錢了,出去玩吃飯也沒有太多顧慮,但是時間不多。又嘆“那時候只有陶不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