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科學家諾貝爾名揚天下後,壹再拒絕哥哥寫自傳的懇求。最後,他不得不寫了壹段非常幽默的介紹:“阿爾弗雷德·諾貝爾,他可憐的半條命在出生時差點被壹位好心的醫生給毀了。主要美德:保持指甲清潔,以免牽連他人;主要缺點:沒有家室,脾氣不好,消化能力弱;唯壹的願望:不要被別人活埋;最大的罪:對財神不敬;他壹生的主要故事:沒有。”
著名愛國將領馮玉祥的墓誌銘是他生前自己寫的壹篇簡短的自傳。全文如下:“我馮玉祥,生為布衣,活為布衣,不計較美艷闊闊。我只求報國,不懈奮鬥,守我忠厚,勇往直前,盡我所能抗日。我寫著說著,咬緊牙關,我就是我。我努力工作,這完全正確。
著名作家老舍曾在四十歲時寫了壹本自傳,很能體現他的幽默風格:“書卷氣,本名老舍,四十歲了,臉色發黃。生於北平。三歲走失,可以說是無父無母,已經讀書三年了。如果皇帝不存在,可以說沒有君子。無父無君,特別孝順我母,布爾喬亞之仁未掃。小孩子讀300首詩,不要求太多理解。繼師範,奠定了教師的基礎,身強體壯,生活四面八方,教書為業。很難發財。每次買了獎,都以最後獲獎為榮,表現出我甘於冷峻和卑微。二十七歲時,他義憤填膺地寫了壹本書,在科學哲學方面毫無建樹。所以,寫個小說逗大家笑,沒什麽大不了的。34歲結婚,現在有壹男壹女,都很乖巧可喜。業余時間喜歡種花,但是沒辦法。每當有葉無花的時候,我都舍不得放棄。我不擔心我什麽都讀了卻壹無所獲。教書和做事都很認真,經常吃了虧也無怨無悔。僅此而已,再活40年可能就有點出息了。”
臺灣女作家瓊瑤成名後,曾寫過壹篇簡潔的自傳:“湖南人,體重49公斤,1938年4月20日出生,屬虎,O型血,不抽煙,不喝酒,不愛運動。我最喜歡紫色、冬天、深夜和柳丁。怪癖是不喜歡被陌生人拍照。基本性格——積極進取,不屈不撓,別人認為我做不到的,我壹定要去嘗試。”
當代著名作家賈平凹的自傳別出心裁,令人耳目壹新:“姓賈,名平瓦,無字無號。媽媽叫‘平娃’,很理想的流暢度;我寫‘平凹’,正視崎嶇。壹字之變,同形之音不同,兩代人的心境可見壹斑。出生於2月21952+0。懷孕期間,母親沒有夢到月亮和月亮,生孩子時也沒有祥雲蓋房。她奶奶年輕的時候從來不談什麽神話,也不允許少年受家傳藝術的影響,普通人三代怎麽可能非富即貴。原籍陜西馮丹,其實是深谷野窪。五谷雖長但不豐,山水雖長但細膩。離家十幾年了,每年都回老家。因欲衣錦還鄉,無顏見江東父老。先讀書,再種地;再讀,然後編輯;苦於真誠,無法追求事業,不善言辭,難以節約;只是填空的問題。如果出版的小說都是易腐的,妳還敢在這裏列出來?僅此而已。”
中國當代著名書法家、中國書法家協會原主席、北師大著名教授啟功在66歲時,還寫了壹段幽默生動的傳記作為自己的墓誌銘,讓人終生難忘:“中學生,副教授。博不好,但也不是專家。雖然有名,但還不夠。不高也不低。麻痹到“左”,發配到“右”。表面略圓,皮不厚。妻子死了,就沒有王後了。喪之新鮮,病之依舊。六十六,不長壽。八寶山,漸聚。在我的生活中,我說我很醜。身體和名字壹起發臭。”
當代藝術大師、擅長詩詞書畫的壹代“鬼才”黃永玉,曾在《我是黃永玉》壹文中這樣形容自己:“我七十多歲了,獨霸棋盤,欺軟怕硬,眼睜得老大,早就停了;喊著吹口哨,頂著壹本書過河,體力不支,自覺下臺。晚年來了,抽煙喝茶不斷,不咳嗽,不失眠幾十年。肥腸,豬腳,排骨牛肉,淫羊藿,苦瓜,蕨菜,豬油渣炒的瀏陽豆豉,豆腐幹,黴變豆豉,水豆豉都是愛吃的。愛喝酒的朋友,愛玩龍門陣,愛地方戲,愛音樂,愛好書。我討厭粗魯放肆的人,無論老少,尤其是那些上門要畫的油性皮膚的人。每壹代人都會帶著他們去爬陡峭雜亂的木山,把他們累成孫子,口吐白沫,直到他們跑掉,消失。不喝酒不卡拉ok不打麻將不打各種牌。我不喜歡在房子裏和窗外扔垃圾和吐痰。這個房子也不允許人們拍電影和旅行。”
本人男2X,1.78M(穿鞋)(未婚),重點本科(只差幾分)。輝煌的成績(小學時是班長),現在是白領,然後在跨國機構工作(在麥當勞擦桌子)。待遇不錯(不遲到早退就滿800),有房(很多人都有房產證),有車(非機動車),還有豐厚的存折(3 mm以上)。我想找壹個漂亮的女人做我的妻子。
親愛的朋友們,姐姐,好兄弟和辣妹,妳們認識我嗎?什麽?不認識他?妳真的很無知。我是壹個帥氣的3寸男生,雖然壹寸是3.1415926。我是壹名誌願者。對了,今年是奧運年。我要為奧運加油!因為奧運是我心中的太陽,卻下了雨;奧運是我夢裏的月亮,卻被烏雲遮擋;奧運會就像是世界上最美的植物,可惜最美的植物叫狗尾草。奧數~天啊,再也編輯不下去了。總之,戰爭的旗幟是我,英俊迷人,英姿颯爽。我的大名響徹雲霄,長城內外無人不知。想找我嗎?我家住在塞爾維亞的黑山,柬埔寨的白俄羅斯旁邊,莎士比亞群島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