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通常是壹種人工誘導的無性生殖方式或者自然的的無性生殖方式(如植物)。壹個克隆就是壹個多細胞生物在遺傳上與另外壹種生物完全壹樣。克隆可以是自然克隆,例如由無性生殖或是由於偶然的原因產生兩個遺傳上完全壹樣的個體(就像同卵雙生壹樣)。但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克隆是指通過有意識的設計來產生的完全壹樣的復制。
克隆的英文‘clone’源於希臘語的‘klōn’(嫩枝)。在園藝學中,‘clon’壹詞壹直沿用到20世紀。後來有時在詞尾加上‘e’成為‘clone’,以表明‘o’的發音是長母音。近來隨著這個概念及單字在大眾生活中廣泛使用,拼法已經局限使用‘clone’。該詞的中文譯名在中國大陸音譯為‘克隆’,而在港臺則多意譯為“轉殖”或‘克隆’。前者‘克隆’如同copy的音譯‘拷貝’,有不能望文生義的缺點;而後者‘克隆’雖能大概表達clone的意義,卻有不能精確並易生誤解之憾。
在生物學上,克隆通常用在兩個方面:克隆壹個基因或是克隆壹個物種。克隆壹個基因是指從壹個個體中獲取壹段基因(例如通過PCR的方法),然後將其插入另外壹個個體(通常是通過載體),再加以研究或利用。克隆有時候是指成功地鑒定出某種表現型的基因。所以當某個生物學家說某某疾病的基因被成功地克隆了,就是說這個基因的位置和DNA序列被確定。而獲得該基因的拷貝則可以認為是鑒定此基因的副產品。
克隆壹個生物體意味著創造壹個與原先的生物體具有完全壹樣的遺傳信息的新生物體。在現代生物學背景下,這通常包括了體細胞核移植。在體細胞核移植中,卵母細胞核被除去,取而代之的是從被克隆生物體細胞中取出的細胞核,通常卵母細胞和它移入的細胞核均應來自同壹物種。由於細胞核幾乎含有生命的全部遺傳信息,宿主卵母細胞將發育成為在遺傳上與核供體相同的生物體。線粒體DNA這裏雖然沒有被移植,但相對來講線粒體DNA還是很少的,通常可以忽略其對生物體的影響。
克隆在園藝學上是指通過營養生殖產生的單壹植株的後代。很多植物都是通過克隆這樣的無性生殖方式從單壹植株獲得大量的子代個體。
克隆是英文 clone的音譯,簡單講就是壹種人工誘導的無性繁殖方式。但克隆與無性繁殖是不同的。無性繁殖是指不經過雌雄兩性生殖細胞的結合、只由壹個生物體產生後代的生殖方式,常見的有孢子生殖、出芽生殖和分裂生殖。由植物的根、莖、葉等經過壓條、扡插或嫁接等方式產生新個體也叫無性繁殖。綿羊、猴子和牛等動物沒有人工操作是不能進行無性繁殖的。科學家把人工遺傳操作動、植物的繁殖過程叫克隆,這門生物技術叫克隆技術。
克隆技術的設想是由德國胚胎學家於1938年首次提 出的,1952年,科學家首先用青蛙開展克隆實驗,之後不斷有人利用各種動物進行克隆技術研究。由於該項技術幾乎沒有取得進展,研究工作在80年代初期壹度進入低谷。 後來,有人用哺乳動物胚胎細胞進行克隆取得成功。 1996年7月5日,英國科學家伊恩·維爾穆特博士用成年羊體細胞克隆出壹只活產羊,給克隆技術研究帶來了重大突破,它突破了以往只能用胚胎細胞進行動物克隆的技術難 關,首次實現了用體細胞進行動物克隆的目標,實現了更高意義上的動物復制。研究克隆技術的目標是找到更好的辦法改變家畜的基因構成,培育出成群的能夠為消費者提供可能需要的更好的食品或任何化學物質的動物。
克隆技術已經歷了三個發展時期:
第壹個時期是微生物克隆,即由壹個細菌復制出成千上萬個和它壹模壹樣的細菌而變成壹個細菌群。
第二個時期是生物技術克隆,如DNA克隆。
第三個時期就是動物克隆,即由壹個細胞克隆成壹個動物。
克隆技術是人類科學技術上的壹大進步,有突破性意義。克隆技術的應用大致有以下好處:壹是利用克隆等生物技術,改變農作物的基因型,產生大量抗病、抗蟲、抗鹽堿等的新品種,從而大大提高農作物的產量。二是培育大量品種優良的家畜,如培養壹些肉質好的牛、羊和豬等,也可以培養壹些產奶量高,且富含人體所需營養元素的奶牛。三是對醫療保健工作產生重大影響,如依靠分子克隆技術,搞清致病基因,提出疾病產生的分子生物學機制;將壹頭奶中含有治療血友病的藥物蛋白的轉基因羊進行克隆,則可以較好地滿足血友病人食療的需要;為器官移植尋求更廣泛的來源,將人的器官組織和免疫系統的基因導入動物體內,長出所需要的人體器官,可降低免疫排斥反應,提高移植成功率。四是為保護環境和瀕危動植物,以克隆技術再現物種。五是為醫學研究提供更合適的動物,大大提高試驗的精確度和安全性。等等。
有的學者則認為,克隆技術是令人擔憂的,它將從根本上破壞生物個體的獨壹無二性,有可能對生態系統造成意想不到的影響。克隆技術的負面影響,尤其是克隆人將會引發十分棘手的社會倫理問題,受到學術界的普遍重視,進行了有益的探討。技術上的可能並不等於價值上的正當。科學家在克隆技術研究時如果只著眼於技術上的可能性,而忽視或不考慮其價值正當性的話,那麽克隆技術帶給人類的將是弊大於利,甚至是壹場災難。
從道德價值的角度看待克隆人有以下幾個方面:壹是從社會倫理角度,克隆人是對人類發展的壹種過強的幹預,可能影響人種的自然構成和自然發展。二是從家庭倫理角度,會加劇家庭多元化傾向,瓦解正常的人倫秩序,改變人的親系關系,喪失基本的歸屬感。三是從性倫理學角度,完全改變了人類自然的、基於性愛的生育方式,使人口的產生與性愛分離,破壞人類的感情。四是從生命倫理學角度,破壞了人擁有獨特基因的權利,有可能導致人種的退化,還會使正常的生與死的觀念發生動搖。
有的學者還從更廣闊的視野批判性地反省了克隆技術有可能帶來的負面後果,除了上述的道德層面以外,這種還表現在:壹是生態層面,克隆技術導致的基因復制,會威脅基因多樣性的保持,生物的演化將出現壹個逆向的顛倒過程,即由復雜走向簡單,這對生物的生存是極為不利的。二是文化層面,克隆人是對自然生殖的替代和否定,打破了生物演進的自律性,帶有典型的反自然性質。與當今正在興起的祟尚天人合壹、回歸自然的基本文化趨向相悖。三是哲學層面,通過克隆技術實現人的自我復制和自我再現之後,可能導致人的身心關系的紊亂。人的不可重復性和不可替代性的個性規定因大量復制而喪失了唯壹性,喪失了自我及其個性特征的自然基礎和生物學前提。
在新技術與人們的觀念發生矛盾時,要以理性的態度去對待生命倫理學問題,既要尊重科學技術,又要尊重人的人格尊嚴,讓時間去化解矛盾。人類歷史發展表明,倫理道德標準將隨著社會的進步和發展而演化,人類無性繁殖所遇到的社會倫理障礙,將在未來社會得以化解。
克隆人類胚胎:利弊是把雙刃劍
韓國研究人員表示,他們將尋求克隆胚胎幹細胞的醫療價值,他們沒有制造克隆嬰兒的興趣。
但是,這些克隆胚胎在實驗室培養皿中茁壯成長,已經超過了不育治療中被放入子宮的人工受精胚胎的“年紀”。這意味著這些克隆胚胎具有發育成胎兒的潛力。
美國匹茲堡大學醫學院動物克隆研究員傑拉爾德?沙滕說,應該看到,這壹成果使得人類朝著克隆人體又前進了壹步。沙滕反對克隆人,但贊成韓國科學家的研究。
韓國科學家的研究在美國又點燃了由來已久的人類克隆和幹細胞研究爭議。壹些美國組織再次呼籲立法禁止制造克隆嬰兒。出於倫理道德和醫學擔憂,這壹呼聲獲得了政界廣泛支持。但是,美國國會還沒有通過類似法案。因為,壹些議員不僅要立法禁止制造克隆嬰兒,而且要禁止在醫學研究中使用的克隆胚胎。
壹些女權運動人士則反對使用克隆人類胚胎作為制造幹細胞的手段,稱這壹手段需要許多人類卵細胞和卵細胞捐獻者,而過程中涉及的藥物並非沒有危險。新華社供本報稿
有的學者則認為,克隆技術是令人擔憂的,它將從根本上破壞生物個體的獨壹無二性,有可能對生態系統造成意想不到的影響。克隆技術的負面影響,尤其是克隆人將會引發十分棘手的社會倫理問題,受到學術界的普遍重視,進行了有益的探討。技術上的可能並不等於價值上的正當。科學家在克隆技術研究時如果只著眼於技術上的可能性,而忽視或不考慮其價值正當性的話,那麽克隆技術帶給人類的將是弊大於利,甚至是壹場災難。
但用克隆的方法制造出所需要的組織細胞,用來救助人體某個瀕臨絕境的器官,這在我看來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在醫療上,器官移植直到今天還是大問題,每年有那麽多人因為等不到供體而失去了生的希望,而另壹方面罪惡的器官交易又不斷在暗中活動,壹些國際性的犯罪團夥利用人體器官的這種懸殊供需關系大發骯臟之財,販人、殺人、竊嬰、走私等等無所不為。前壹陣還報道過某國壹個“狼外婆”把親外孫給器官販子的事,令人毛骨聳然。
如果有朝壹日需要換器官的人不必再移植他人的器官,只需取下體細胞克隆為囊胚,然後獲得胚胎的幹細胞,最終培養出與本人完全匹配的器官來更新病變器官。這樣,病人多了治愈的希望,那些暗中作惡的器官販子則徹底沒了市場。克隆人類胚胎的確可以獲得跟病人完全吻合的細胞、組織甚至是器官。這對於掙紮在死亡線上的白血病、帕金森氏病、心臟病以及癌癥病人來說,絕對是天降福音
像白血病之類,現在只有做骨髓移植才能根治,而尋找匹配的骨髓是壹個多辛苦多漫長的過程啊找到了是幸運,找不到就只能認命,而且各個國家、地區建立和維護骨髓庫,每年投入的經費也極其巨大。
由此我盼望“治療性克隆”能夠早日應用於臨床,以幫助所有白血病患者贏得時間和生命,讓他們免去苦苦等待的折磨,還有配型成功後仍然存在的排異風險。對醫療機構來說,也不再需要花費那麽多的人力物力擴大骨髓庫的容量了。
克隆壹個小小胚胎,不讓它繼續長大,然後根據需要讓其中的某壹部分長成心臟、肌肉甚至是毛發,能像零件似的被使用。
這太方便了,將來人類真幸福,身體各個部分都能得到保修,還不用擔心擾亂日常的生活和倫理,它不過是個早期的胚胎,就像壹個零配件的生產機器。這些克隆出來的生命不是組合成人形在妳面前嚇妳壹跳,而是分期分批因妳的需要轉移到妳的身上,結果人跟克隆產物合二為壹,就像不斷更新的電腦系統版本。想來想去,有些糊塗了,分不清自己是等待安裝零件的那個,還是等待發育成零件的那個。
再告訴妳壹些吧^_^利和弊
克隆技術會給人類帶來極大的好處,例如,英國PPL公司已培育出羊奶中含有治療肺氣腫的a——1抗胰蛋白酶的母羊。這種羊奶的售價是6千美元壹升。壹只母羊就好比壹座制藥廠,用什麽辦法能最有效、最方便地使這種羊擴大繁殖呢?最好的辦法就是"克隆"。同樣,荷蘭PHP公牛,以色列LAS公司育成了能
生產血清白蛋白的羊,這些高附加值的牲畜如何有效地繁殖?答案當然還是"克隆"。母馬配公驢可以得到雜種優勢特別強的動物――騾,然而騾不能繁殖後代,那麽,優良的騾如何擴大繁殖?最好的辦法也是"克隆",我國的大熊貓是國寶,但自然交配成功率低,因此己瀕臨絕種。如何挽救這類珍稀動物廣克隆"為人類提供了切實可行的途徑。母馬配公驢可以得到雜種優勢特別強的動物――騾,然而騾不能繁殖後代,那麽,優良的騾如何擴大繁殖?最好的辦法也是"克隆",我國的大熊貓是國寶,但自然交配成功率低,因此己瀕臨絕種。如何挽救這類珍稀動物廣克隆"為人類提供了切實可行的途徑。除此之外,克隆動物對於研究癌生物學、研究免疫學、研究人的壽命等都具有不可低估的作用。不可否認,"克隆綿羊"的問世也引起了許多人對"克隆人"的興趣,例如,有人在考慮,是否可用自己的細胞克隆成壹個胚胎,在其成形前就冰凍起來。在將來的某壹天,自身的某個器官出了問題時,就可從胚胎中取出這個器官進行培養,然後替換自己病變的器官,這也就是用克隆法為人類自身提供"配件"。
克隆人壹直遭到全世界絕大多數人的反對原因首先,克隆人的身份難以認定,他們與被克隆者之間的關系無法納入現有的倫理體系。其次,人類繁殖後代的過程不再需要兩性***同參與,這將對現有的社會關系、家庭結構造成難以承受的巨大沖擊。第三,克隆人技術可能會被濫用,成為恐怖分子的工具。第四,從生物多樣性上來說,大量基因結構完全相同的克隆人,可能誘發新型疾病的廣泛傳播,這對人類的生存是不利的。第五,克隆人可能因自己的特殊身份而產生心理缺陷,形成新的社會問題。
有關"克隆人"的討論提醒人們,科技進步是壹首悲喜交集的進行曲。科技越發展,對社會的滲透越廣泛深入,就越有可能引起許多有關倫理、道德和法律等問題。我想用諾貝爾獎獲得者,著名分子生物學家J.D.沃森的話來結束本文:"可以期待,許多生物學家,特別是那些從事無性繁殖研究的科學家,將會嚴肅地考慮它的含意,並展開科學討論,用以教育世界人民。
聯合國191個成員國幾乎壹致反對人體克隆活動,但在幹細胞克隆及其他克隆研究問題上,卻分成對立兩派。壹年多來,聯合國大會法律委員會就此問題展開激烈討論。哥斯達黎加為首的國家認為,應該禁止壹切克隆活動。比利時為首的國家主張,允許部分以科學研究為目的的克隆活動。
比利時駐聯合國官員馬克?派克斯丁說,由於相持不下,雙方18日最終同意以壹份言辭含糊、效力不大的草案,作為未來討論克隆問題的基礎。他說:“國際社會的分歧如此之大,無法就任何條約達成***識,我們只有尋求大家都能接受的籠統語言表述。”這份草案由意大利提出,聯合國大會法律委員會將對該草案展開初步討論。
在今年8月聯合國大會上,美國總統布什呼籲全面禁止克隆活動。他說:“人的生命,不應為另壹個人的利益,被創造或毀滅。”
但許多研究人員認為,幹細胞克隆研究對人類社會大有裨益,可能解決多個醫學難題。
克隆人違背人類生命倫理
現代科技,特別是現代生命科技,要不要尊重倫理學原則,要不要傾聽倫理的聲音?有關專家針對壹些科學狂人在美國秘密克隆人的做法指出——克隆人違背人類生命倫理。
我國多家媒體近日轉載了國外媒體報道的壹條驚人消息:壹群受邪教組織操縱的科學狂人,正在美國內華達州大漠深處進行著壹項克隆人的秘密實驗。他們根據英國科學家創造世界第壹只克隆羊“多利”的同樣原理,從壹個今年2月份夭折的10個月大的美國女嬰身上提取細胞制造克隆人。據稱,“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世界上第壹個克隆人將於明年年底誕生。”
消息披露後,克隆技術及其帶來的倫理學問題再壹次成為人們議論的熱點。如果這壹消息屬實的話,應當如何看待此事,如何正確地評價和思考這個問題,記者為此走訪了國家人類基因組南方研究中心倫理、法律和社會部主任、上海社科院哲學研究所沈銘賢研究員。
沈教授說:自1997年英國羅斯林研究所成功地克隆出“多利”羊後,國外不斷有人在名利的驅使下,提出並試圖從事克隆人的研究。盡管各國政府明令禁止,但與克隆人有關的報道近兩年來不止壹次見諸報端。但是,這次速度這麽快,又與邪教組織有關聯,確實令人感到震驚。
痛失愛女的父母,希望通過克隆技術使女兒復活,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科學家借此進行克隆人的實驗,就值得討論了。沈教授認為:即使撇開邪教不談,這種做法也是不可取的。就“克隆人”這壹個體而言,他會生活在“我是壹個死去的人的復制品”這樣壹個陰影中,這對他的心理會產生什麽樣的影響?
按照生命倫理學的觀點,科學技術要從長遠利益出發,造福整個人類。它必須遵循“行善、不傷害、自主和公正”這四項國際公認的倫理原則。“多利”羊的克隆成功經過了200多次的失敗,出現過畸形或夭折的羊。而克隆人更為復雜,無疑會遇到更多的失敗,如果制造出不健康、畸形或短壽的人,將是對人權的壹種侵犯。
人類基因的多樣性是人類進化的生物學基礎,而那些科學狂人要制造的所謂“不朽的生命”,實際上是同壹基因的翻版,這就有可能減少基因的多樣性,不利於人類本身的進化。所以,無論從個體、整體,還是從社會進化、生命倫理角度看,都應該堅決反對克隆人的行為。
沈教授指出:現在科學界把克隆分為治療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兩種。前者是利用胚胎幹細胞克隆人體器官,供醫學研究、解決器官移植供體不足問題,這是國際科學界和倫理學界都支持的,但有壹個前提,就是用於治療性克隆的胚胎不能超出妊娠14天這壹界限。而對於生殖性克隆,即通常所說的克隆人,由於它在總體上違背了生命倫理原則,所以,科學家的主流意見是堅決反對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衛生組織和國際人類基因組倫理委員會和各國政府也都非常明確地表示,反對生殖性克隆。即使克隆人真的誕生了,我們還是要堅持這壹基本立場。
現代科學技術是壹把雙刃劍,在其造福人類的同時也會帶來壹些負面效應。這就向我們提出了壹個問題:現代科技,特別是現代生命科技,要不要尊重倫理學原則,要不要傾聽倫理的聲音?沈教授指出:現在有些科學家提出,只要科學上有可能做到的,就應該去做。事實上,這是錯誤的觀點。如果技術上我們能制造出壹種嚴重危害人類的超級生命,難道也可以去制造嗎?壹些科學狂人正是打著“科學自由”的旗號,去做壹些危害人類的事。因此,我們要警惕現代科學技術被壹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另外,也不能把科學自由和倫理道德對立起來。現代生命科學發展的事實表明,倫理的規範和引導,並沒有束縛科學的發展,傾聽倫理的聲音,有利於科學更健康、順利地發展。
克隆人違背人類生命倫理
現代科技,特別是現代生命科技,要不要尊重倫理學原則,要不要傾聽倫理的聲音?有關專家針對壹些科學狂人在美國秘密克隆人的做法指出——克隆人違背人類生命倫理。
我國多家媒體近日轉載了國外媒體報道的壹條驚人消息:壹群受邪教組織操縱的科學狂人,正在美國內華達州大漠深處進行著壹項克隆人的秘密實驗。他們根據英國科學家創造世界第壹只克隆羊“多利”的同樣原理,從壹個今年2月份夭折的10個月大的美國女嬰身上提取細胞制造克隆人。據稱,“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世界上第壹個克隆人將於明年年底誕生。”
消息披露後,克隆技術及其帶來的倫理學問題再壹次成為人們議論的熱點。如果這壹消息屬實的話,應當如何看待此事,如何正確地評價和思考這個問題,記者為此走訪了國家人類基因組南方研究中心倫理、法律和社會部主任、上海社科院哲學研究所沈銘賢研究員。
沈教授說:自1997年英國羅斯林研究所成功地克隆出“多利”羊後,國外不斷有人在名利的驅使下,提出並試圖從事克隆人的研究。盡管各國政府明令禁止,但與克隆人有關的報道近兩年來不止壹次見諸報端。但是,這次速度這麽快,又與邪教組織有關聯,確實令人感到震驚。
痛失愛女的父母,希望通過克隆技術使女兒復活,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科學家借此進行克隆人的實驗,就值得討論了。沈教授認為:即使撇開邪教不談,這種做法也是不可取的。就“克隆人”這壹個體而言,他會生活在“我是壹個死去的人的復制品”這樣壹個陰影中,這對他的心理會產生什麽樣的影響?
按照生命倫理學的觀點,科學技術要從長遠利益出發,造福整個人類。它必須遵循“行善、不傷害、自主和公正”這四項國際公認的倫理原則。“多利”羊的克隆成功經過了200多次的失敗,出現過畸形或夭折的羊。而克隆人更為復雜,無疑會遇到更多的失敗,如果制造出不健康、畸形或短壽的人,將是對人權的壹種侵犯。
人類基因的多樣性是人類進化的生物學基礎,而那些科學狂人要制造的所謂“不朽的生命”,實際上是同壹基因的翻版,這就有可能減少基因的多樣性,不利於人類本身的進化。所以,無論從個體、整體,還是從社會進化、生命倫理角度看,都應該堅決反對克隆人的行為。
沈教授指出:現在科學界把克隆分為治療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兩種。前者是利用胚胎幹細胞克隆人體器官,供醫學研究、解決器官移植供體不足問題,這是國際科學界和倫理學界都支持的,但有壹個前提,就是用於治療性克隆的胚胎不能超出妊娠14天這壹界限。而對於生殖性克隆,即通常所說的克隆人,由於它在總體上違背了生命倫理原則,所以,科學家的主流意見是堅決反對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衛生組織和國際人類基因組倫理委員會和各國政府也都非常明確地表示,反對生殖性克隆。即使克隆人真的誕生了,我們還是要堅持這壹基本立場。
現代科學技術是壹把雙刃劍,在其造福人類的同時也會帶來壹些負面效應。這就向我們提出了壹個問題:現代科技,特別是現代生命科技,要不要尊重倫理學原則,要不要傾聽倫理的聲音?沈教授指出:現在有些科學家提出,只要科學上有可能做到的,就應該去做。事實上,這是錯誤的觀點。如果技術上我們能制造出壹種嚴重危害人類的超級生命,難道也可以去制造嗎?壹些科學狂人正是打著“科學自由”的旗號,去做壹些危害人類的事。因此,我們要警惕現代科學技術被壹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另外,也不能把科學自由和倫理道德對立起來。現代生命科學發展的事實表明,倫理的規範和引導,並沒有束縛科學的發展,傾聽倫理的聲音,有利於科學更健康、順利地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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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會變成咖啡,種子會變成玫瑰,路壹走就累,雨壹碰就碎,只有知識最可貴!
實際上,人們不能接受克隆人實驗的最主要原因,在於傳統倫理道德觀念的阻礙。千百年來,人類壹直遵循著有性繁殖方式,而克隆人卻是實驗室裏的產物,是在人為操縱下制造出來的生命。尤其在西方,“拋棄了上帝,拆離了亞當與夏娃”的克隆,更是遭到了許多宗教組織的反對。而且,克隆人與被克隆人之間的關系也有悖於傳統的由血緣確定親緣的倫理方式。所有這些,都使得克隆人無法在人類傳統倫理道德裏找到合適的安身之地。但是,正如中科院院士何祚庥所言:“克隆人出現的倫理問題應該正視,但沒有理由因此而反對科技的進步”。人類社會自身的發展告訴我們,科技帶動人們的觀念更新是歷史的進步,而以陳舊的觀念來束縛科技發展,則是僵化。歷史上輸血技術、器官移植等,都曾經帶來極大的倫理爭論,而當首位試管嬰兒於1978年出生時,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但現在,人們已經能夠正確地對待這壹切了。這表明,在科技發展面前不斷更新的思想觀念並沒有給人類帶來災難,相反地,它造福了人類。就克隆技術而言,“治療性克隆”將會在生產移植器官和攻克疾病等方面獲得突破,給生物技術和醫學技術帶來革命性的變化。比如,當妳的女兒需要骨髓移植而沒有人能為她提供;當妳不幸失去5歲的孩子而無法擺脫痛苦;當妳想養育自己的孩子又無法生育……也許妳就能夠體會到克隆的巨大科學價值和現實意義。治療性克隆的研究和完整克隆人的實驗之間是相輔相成、互為促進的,治療性克隆所指向的終點就是完整克隆人的出現,如果加以正確的利用,它們都可以而且應該為人類社會帶來福音。
科學從來都是壹把雙刃劍。但是,某項科技進步是否真正有益於人類,關鍵在於人類如何對待和應用它,而不能因為暫時不合情理就因噎廢食。克隆技術確實可能和原子能技術壹樣,既能造福人類,也可禍害無窮。但“技術恐懼”的實質,是對錯誤運用技術的恐懼,而不是對技術本身的恐懼。目前,世界各國對克隆人的態度多有“曖昧”,英國去年以超過三分之二的多數票通過了允許克隆人類早期胚胎的法案,而在美國、德國、澳大利亞,也逐漸聽到了要求放松對治療性克隆限制的聲音。可以說,哪壹個國家首先掌握了克隆人的技術,就意味著這個國家擁有了優勢和主動,而起步晚的國家可能因此而遭受現在還無法預測的損失。如同當年美國首先掌握了原子能技術,雖然這項技術從壹開始便展現著它罪惡的壹面,但後來各國又不得不加緊這方面的研究和實驗。單從這個角度上講,對克隆人實驗采取簡單否定的態度也是值得探討的。
至於人們擔憂克隆技術壹旦成熟,會有用心不良者克隆出千百個“希特勒”,或者克隆出另壹個名人來混淆視聽,則是對克隆的誤解。克隆人被復制的只是遺傳特征,而受後天環境裏諸多因素影響的思維、性格等社會屬性不可能完全壹樣,即克隆技術無論怎樣發展,也只能克隆人的肉體,而不能克隆人的靈魂,而且,克隆人與被克隆人之間有著年齡上的差距。因此,所謂克隆人並不是人的完全復制,歷史人物不會復生,現實人物也不必擔心多出壹個“自我”來。
如此說來,克隆人並不是潘多拉盒子裏的魔鬼,它的所謂“可怕”不過是人們基於傳統倫理道德觀念之上的偏見和誤解。也許,現在人們迫切需要做的,是以嚴肅的科學態度理性地看待克隆人,通過討論達成***識,加快有關克隆人的立法,將其納入嚴格的規範化管理之中。
新華網北京1月3日專電(宋建)據路透社報道,邪教組織雷爾教派法國女科學家布裏吉特?布瓦瑟利耶2日在接受英法兩家電視臺采訪時說,幾天前誕生的第壹個克隆女嬰的DNA鑒定將推遲,而本周內第二個克隆人將在歐洲的某個地方降生。
布瓦瑟利耶對法國電視二臺和英國廣播公司二臺的記者說,由於美國佛羅裏達州壹名法官本周要求司法部門為第壹個克隆女嬰“夏娃”指定法定監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