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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有沒有遇到過比較詭異,現在想起來依舊後怕的事?

有!從童年至今,經歷的靈異事件多了!現在我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置之不理了!初中時我是個小組長輪到我們組值日,我拿著班級鑰匙提前去開門打掃衛生,早晨6:00多騎自行車上學路過醫院停屍房,突然自行車後座猛壹重!感覺像有個人跳上後座,搭乘我的自行車了!但我的車籃是固定在車後座,書包放在後座車籃裏面並蓋上車籃蓋,人是不可能跳得這麽高坐在後座車籃蓋上面的!我心生好奇,自問: 是不是哪位同學和我開玩笑,在後面拽住我的自行車了?那麽我也來逗同學玩吧!但我要先看看是哪個同學和我開玩笑呢!於是,我就猛蹬單車加速,把腿向前蹺起來,低下頭從腿下面向後瞧!想看看後面同學跟著我加速單車跑的囧境!不看還好!看了之後嚇得我差點從自行車上摔下來!媽呀!後面哪有人!啥也沒有!根本看不到人的下半身!瞬間脊背發冷汗毛倒立!想跳車而逃!但我不敢得罪後座那位!心裏明白他是在搭我自行車,那我就騎車駝著他吧!好重啊!寒冬天氣,累得我滿頭大汗!滿身冷汗!剛過了馬路,我騎到學校大門口時,突然感覺後座壹輕,像是有人從車後座跳了下來!估計後座那位知道我是學生要進校門了,明顯感覺到他從後面推了我背壹下,學校大門是個大上坡,被他從背後壹推,我沒有蹬自行車就忽得壹下沖過了學校門口前的大上坡!我經歷的靈異事件比常人多,先講這壹件少年驚魂!這種事情不適合講多,要嘴巴緊閉!先悶在心裏!即使是想講出來,也要等靈異事件發生之後的十多年之久,才能講出來!

不說小時候,我說壹下近幾年的怪事。前年我倆和我大女兒、壹外甥回老家,把我父親的墳修繕好後,我女兒痛了幾天且痛得很的腰,壹下就壹點都不痛了;坐我外甥的車回家的路上過壹隧道時,有壹段路沒燈,對面壹輛摩托車急駛而來,撞到我們的車,他人跌倒,我外甥下車把他扶起來。他人和他的摩托車都沒事,我外甥的車也完好無損;晚上我入住酒店的晚上,夢中我父親笑盈盈的面對我夫妻倆,說了壹句話(這句話我忘記了);第二天早上,我們繼續坐我外甥的車準備走,卻見駕駛室玻璃上畫著壹個大大的心。奇怪不奇怪!

還有三四年前壹個晚上,大概也就八九點,我壹個人在小區坪上給我嶽母燒紙錢,紙錢是放在鐵鍋裏燒,我蹲著燒。不壹會見鍋外面四周濺發石灰塊。我就拿著燃著紙錢的鍋換了個地方繼續蹲著燒,濺爆的石灰塊是沒有了,但壹個東西砸在我左邊的腰間,壹看是個還裝有半瓶水的塑料瓶。我看了壹下砸向我的方向也沒有人,又繼續燒,沒兩分鐘,又壹個東西砸在我的左邊腰間同壹個部位。第二天早上我愛人去查找第二次砸我腰的是什麽,原來是個爛洋芋。奇怪不奇怪!

小時候,我家養過壹頭黑毛豬。那時候,生活條件差,吃壹頓肉就算是過年,大人們就是為了改善生活,才養下了這頭豬。當時,我媽在食堂裏幹廚師,每天晚上下班回來,她都會拎上壹桶泔水回來餵這頭豬。久而久之,這頭豬就養成了挑食的習慣,它只吃我媽拎回來的泔水,平時就是再餓,它也不吃我們給它的豬食。而且,黑毛豬壹餓,就會嗷嗷地叫,而且還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嘶叫。小時候,我很調皮,只要黑毛豬壹叫,我就用東西去打它,它就瞪著兩只眼睛,壹邊躲避著,壹邊沖著我呲牙咧嘴, 有時候,被我打急了,黑毛豬還會用頭頂撞我,於是在我幼小的心靈裏,黑毛豬就是我的仇敵。有壹天,大人們都去上班了,我又聽到豬叫,就拿了個掃帚到豬圈,去打黑毛豬。黑毛豬看見我來了,不但不躲閃,而且還擺出與我決鬥的姿式,我壹看,黑毛豬經過幾個月的生長,已經膘肥體壯,根本就沒有把我這個小孩子放在眼裏。情急之下,我到豬圈旁邊的廚房裏找了包火柴,把掃帚點燃了,去燒黑毛豬。我聽大人們說過,動物都怕火,所以才想起了這個辦法。這次還真把黑毛豬嚇壞了,它躲在壹個角落裏,可憐兮兮地哀嚎著,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威風。經過這次與黑毛豬的爭鬥我占據了上風,心裏非常高興,就得意洋洋地回房間了。當時,我家住得是那種窯洞式的房子,靠最裏邊的房子就是我們幾個小孩子的臥室。我的小床就在窗戶下邊,壹墻之隔就是黑毛豬的豬圈,平時,我就是站在床上,隔著窗戶就能看清黑毛豬的壹舉壹動,當然,黑毛豬也能看見我。自從我那次用火嚇唬了黑毛豬後,黑毛豬變得安靜起來,它再也不會動不動就亂叫壹氣,我多次看見它趴在窗戶下邊,吭哧吭哧地好像在吃什麽東西。就這樣,又過去壹段日子,有壹天半夜下起了大雨,我被窗外的閃電驚醒了,同時感覺有什麽東西從屋頂上掉了下來,灑在我的床上和臉上,因為我家的房子屬於老舊危房,經常會莫名其妙從屋頂上掉下壹些土渣渣,我都習以為常了。但這次有些不壹樣,掉下的渣渣非常多而且越來越密。我壹害怕,就叫醒了大人。大人們打開燈壹開,靠我床的那面山墻都有些傾斜了。於是,大人們趕快跑到屋外去看,結果讓人大吃壹驚。那只黑毛豬都用嘴拱那面墻,還不時用肥壯的身體去撞那面墻,黑毛豬的用心顯而易見,它想拱倒那面墻,把我埋在裏面。後來,大人們又經過仔細檢查,發現那面墻的根基已經松動,下面有壹個深深的坑,這絕不是黑毛豬在短時間內能幹成的事,而且為了掩人耳目,黑毛豬平時還用壹個廢舊鐵皮豬槽,把那個越挖越深的坑給掩蓋住了。黑毛豬是留不住了,當大人們殺豬的時候,它拼命的嘶叫,我跑去看熱鬧,它那壹雙眼睛就瞪得圓圓的,死命地看著我。後來,當大人們把壹碗香噴噴的、我最愛吃的紅燒豬排端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卻怎麽也吃不下去,而且還偷偷地流下了眼淚。

生產隊的稻草垛子被燒,現場清出壹具遺骸,也清出了壹件命案。感謝那半生不熟的紅薯,救了我和小夥伴的命。

我小時候還是集體生產階段。生產隊收完晚稻後,就在生產隊倉庫前的空地裏碼稻草垛子,把壹個壹個的稻草團子沿著立好的木頭壹層層碼上去,最後形成圓錐形的稻草垛子。這幾十個稻草垛子就是生產隊的耕牛過冬的口糧。我們把這壹場地叫“草樹場”,“草樹場”成了我們小時候理想的樂園,可以在幹燥而又溫暖的稻草垛子玩各種各樣的 遊戲 ,晚上還可能攀上稻草垛子掏在稻草之中過夜的麻雀。有時家裏來了客人床不夠用時,父母就丟給小夥伴壹床破被子說:去,找個玩伴到稻草垛子裏睡壹夜。

80年深秋,生產隊隊長9歲的兒子莫名其妙失蹤了,家裏人找了好幾天沒找著,後來生產隊派人出去又找了幾天,還是沒找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村裏人猜想是被人販子拐走了,家人悲傷壹陣後,也只好作罷。

又過了十多天,我鄰居的父親過70歲生日家裏來了不少客人。吃過晚飯,鄰居家兒子(我的玩伴)抱著壹床破被子找到我說:他家來了親戚,父母要他去“草樹場”過夜,要我陪他壹起去。我真是求之不得,征求父母同意後,歡天喜地地去了“草樹場”。路上,玩伴還興奮地對我說他帶了幾個紅薯,等會就烤紅薯吃。

壹到“草樹場”,找了壹個早已成型的稻草窩,胡亂地鋪好被子,我倆就急不可待地從稻草垛子薅了幾把稻草,跑到壹個離稻草垛子20米遠背風的東北角烤紅薯。烤了好壹會兒,扒出紅薯壹咬,發現裏面沒熟透,但沒管這麽多,我倆還是把半生不熟的紅薯吃了,就爬進稻草窩裏睡覺。但吃了半生不熟的紅薯肚子盡鬧騰,“咕咕咕”響過不停,脹得難受。實在受不了,我倆結夥跑出稻草垛子上廁所拉稀。剛蹲下不久,突然發現“草樹場”迎風的西北角燃起壹片火光,忽而火苗竄起,火趁風勢,壹下吞沒了整個“草樹場”。我和玩伴嚇得提起褲子往家跑。

第二天,生產隊把火燒“草樹場”歸結到玩伴和我身上,說是我們烤紅薯時把稻草垛子引燃了,並決定給我們兩家各扣兩百斤口糧。我倆解釋說是在東北角烤的紅薯,是西北角起的火。但沒有人相信,連父母都不相信我倆。

第三天,生產隊組織人員清理火災現場,卻從“草樹場”中央清出壹具燒得面目全非的遺骸。生產隊馬上報了大隊,大隊上報了公安機關,最後公安人員經過三個多月勘驗調查,確定那遺骸是先前失蹤生產隊隊長的兒子,但在火災之前早已死亡。並查出抓走了兇手——村裏壹名老光棍。

後來老光棍交待說:因口糧分配問題與生產隊隊長產生了矛盾,由此懷恨在心,趁機掐死了其兒子,把屍體掩藏於“草樹場”的稻草垛子中。那天夜裏見我們烤紅薯吃,突然想焚屍滅跡,又能嫁禍我們,於是在“草樹場”迎風的西北角點了壹把火,差點還把我倆也燒死了,是那半生不熟的紅薯救了我倆的命。

誰知壹把火卻使罪惡暴露出來,老光棍終受懲罰,那年冬天在大隊開了公審大會就被槍斃了。

壹九七三年,我十二歲。記得是農歷臘月初八,我隨父親去縣城賣蘿蔔。

我們村和縣城隔著壹條大河,往返只有壹條小船擺渡,船公是壹位年過六旬的大爺,每天上午只能往返擺渡兩趟,上午十壹點以後再無渡船,想回家只能等到下午。村民們都知道這壹點,無論是賣蘿蔔還是賣紅薯,壹到半晌,都會草草賤賣,以便趕上最後壹次擺渡。

和往常壹樣,約摸九點半光景,父親開始減價甩賣,由原來的五分錢壹斤,減到壹角錢三斤。很多等待時機的市民壹湧而上,其中壹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也放下手中的提包,挑選起來。她瞟了父親壹眼,見父親忙,無暇顧及,便提起蘿蔔壹溜小跑而去,我順手抓過她落下的提包,壹屁股坐在上面。

蘿蔔很快賣完,父親來不及查數錢數,便匆匆收拾人力車,好讓我坐在上面拉著去趕最後壹趟渡船,船公也告訴過他,可以等到十壹點半,再晚就不行了!父親讓我登車時,這才發現我手中的包,忙打開壹看,天呀,裏面居然有七十元錢,還有壹疊疊花票樣的東西,我們壹車蘿蔔也不壹定能值七元錢!我這才告訴了父親原委,活該如此,誰叫她貪小便宜呢?

誰知,父親讓我下車,他說,決不能這樣,我們經常來趕集,就這麽大的小縣城,妳敢肯定再遇不到人家?於是,為我買來壹個燒餅,自己擰著包站在原地等著,他相信,“失主”很快就會尋過來。就這樣,我們傻傻等著,直到十二點,也沒有人尋來,此時,街道上漸漸沒了行人,只有我左顧右盼的父子倆!突然,壹個渾身臟兮兮的乞丐邊走邊自言自語,說什麽自己丟了包,居然懶人家!父親連忙上去打聽,原來有個女人正在供銷社和營業員吵架,說是自己買鹽時將包落下櫃臺上了,當時店裏沒有顧客,這包壹定是營業員拿去了!父親連忙趕去,見到父親,那女人壹臉羞,可看見父親手上的包時,又壹臉驚喜,她怎麽也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麽老實的人!

此時, 我們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回趕,只好搭下午的渡船了。剛到河邊,只見渡口處裏裏外外圍滿了人,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啼哭!果然,剛才翻船了,船上五個人被沖得無影無蹤,連水性很好的老船工也下落不明!整個渡口亂成壹片,有人正在下遊組織施救!不幸的是,最終無壹生還!

不知是因為善良的父親,還是那個貪占小便宜的阿姨,或者是自作聰明的我,反正我們僥幸逃生!這個詭異的事情直到現在還令我後怕和慶幸!

那年我10歲,我妹6歲。我倆提著松明燈去照泥鰍。

那時村裏還沒通電,我媽在煤油燈下納鞋底,我爸躺在竹椅上看星星。

所以我們只能用松油燈,就是壹個小鐵桶裏支起幾塊油松,點著了能照亮好幾個小時。

正是四月份,山裏的晚上還有點涼意。稻田裏的秧苗抽出了嫩芽,勤快的農人己經平整好水田。

我提著松油燈,右手握著鐵叉,昏黃的火焰下能看到躺在水裏的泥鰍。我壹叉壹個準,很少會放空。

我妹提著小竹簍,歪歪斜斜地跟在我後面。我倆都很興奮,因為那天晚上的泥鰍太多了。走壹條田埂能叉上七八條,我倆忙都忙不過來。

我妹突然說,哥,我有點冷,我們回家吧!

我提過小竹簍抖了壹下,掂了掂差不多有兩三斤了,我有點意猶未盡,再抓壹點就能超過我爸抓得最多的壹次。但妹妹想回家了只能由著他。

我倆順著田間小道到了壹條小河邊,突然壹陣河風吹過來,把我手上的燈吹滅了。

妹妹緊張地扯著我的衣角,天上沒有月亮,只有星星,四周黑麻麻的,她有點害怕了。

我拿過她的竹簍寄在腰上,叉子和鐵筒壹手拿著,另壹只手牽著妹妹,原地站了壹會,很快就適應了周圍的黑暗。

我並不害怕,因為我上小學了,這條河邊小道每天都要走兩遍。我知道前面大概兩百米有壹座石拱橋,壹條沙石路從拱橋上面穿過。我們只要上了馬路,走壹段再拐進院子,便能看到我家了。我爸壹定還在乘涼呢!

實在是太黑了,我只能牽著妹妹慢慢往前面摸索,左邊是小河,右邊是水田,小道又很窄,壹不小心踏空就會掉到水裏面。

我看不清我妹的臉,她應該眼淚都快下來了。但她壹聲不吭,只是我的手被她越抓越緊。

感覺走了好久好久,我依稀看到了星光下的石拱橋,就是壹大團更深的黑影。我妹應該也看到了。我能感覺她的小手己沒那麽僵硬。

再往前面移了十幾米,我突然發現拱橋的石欄上有兩團黑影,象兩個人,肩並肩坐在石欄上,他們靠得很緊。

我的心揪緊了,我想起了我爺爺給我說的壹個故事。

剛解放時我們這裏全部田地都屬於壹個大地主,我爺爺的爺爺他們都是他的長工或佃戶。

有壹個年輕的長工和地主的小妾好上了,他倆在幽會時被早有懷疑的地主抓了個現形。

就在我們院子前面的大池塘裏,兩個年輕人被浸了豬籠。

以後就常有村民看到,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在這石拱橋上,這對情侶坐在石欄上約會。天高氣爽的時候,甚至能聽到他們的竅竅私語。

我爺爺老給我說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我那時只感到特別新奇,可那天我真的害怕了,難道爺爺說的是真的。

我開始感覺腿發軟,心崩崩地跳,手心額頭冒出冷汗來。

我特別想問妹妹妳看到橋上有兩個人沒有,又不敢問,我怕她說沒看到,我怕把她嚇壞了。只能自己先撐著。

妹妹說,哥,妳的手怎麽越來越冷,還冒出汗來了。她的聲音很輕松,我能確定她沒發現石拱橋上的黑影。

我啞著嗓子告訴她,沒事,我們很快就到家了。妹妹壹定奇怪,連我自己都感覺發出來的聲音很陌生。好像是另外壹個人。

又往前面走了壹段路,我募然發拱橋上的兩個身影越來越矮,剛開始是兩個正常的大人,現在象兩個小孩。又像是兩人發現了我們,慢慢地蜷縮著想躲到石欄後面去。

這時路面已經慢慢變寬了,路邊也沒了雜草。我把妹妹拉到了邊上,和我並排走,我本能地覺得前面會有危險。又扔掉了小鐵桶,壹只手緊緊地抓住了鋼叉。

我現在想,如果沒有那個壹定要護住我妹的信念支撐著我,那時我壹定癱下了。但同時,我妹小手的溫度,又給了我莫名的勇氣。

沒有停下來,拱橋就在前面。我發現那兩團黑影己經只剩下兩個球,就像兩顆腦袋,像兩個人蹲在石欄後面,下巴卻支在石欄上,直楞楞地盯著我們。

我甚至能聽到,清脆的小河流水聲中,夾雜了他們含混不清的竅竅私語。似乎在討論,我的肉是酸的還是甜的。

我真覺得自己就是壹坨要送上門的肉,可是沒有退路,我再不看前面,拉著妹低著頭直往拱橋走去。

等我再擡頭時,拱橋就在眼前,可那兩團黑影,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拉著妹幾步走上了沙石路,我壯著膽子四下察看,石欄上,路面上,空空如也。剛才那黑影,就像壹陣夜風吹過。消散在了空氣中。

妹妹說,哥,我走累了。

我蹲下身去,想讓她爬到我背上。又轉念壹想,不行,現在是背對拱橋,後面有未知的危險。

我把她抱起來,抱到了前面。她的小腦袋支在我肩膀上,我騰出手把她掉了過來,不能看後面,我怕那黑影又出現了。我也不敢回頭,抱著妹小跑著往家裏趕去。

很奇怪,把妹妹抱在懷裏,我的心踏實了好多。

到了家裏,我妹迫不及待地解下我腰間的竹簍,她要到我爸那裏炫耀呢!我僵在那裏任她折騰,我媽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怎麽全是汗啊!還冰冷的。

她也就說壹下而己,我媽從不擔心我會有什麽毛病,那時我的身體結實得就像壹個小鐵球。

後面更怪異的事情發生了,我爸找來壹個小鋁盆,把我晚上叉的泥鰍倒了出來。鋁盆裏只有幾條傷痕累累的小泥鰍。

我妹哇的壹聲就哭了,我也看得目瞪口呆,明明至少有兩三斤泥鰍,它們去哪裏了呢!或者說成了誰的食物。

那天晚上後面的事不說了,說多了會讓您感覺索然無味。

我還是要很負責地對您說,這是壹個真實的故事,但它並非壹個靈異故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把我咋晚上看到的詳細地對我爸說了。

我爸沒有特別驚奇,臉上甚至還有似笑非笑,他說跟我來。

我爸把我帶到了小河邊,在我晚上看到黑影的地方停下來,他要我面向石拱橋,問我看到了什麽。

什麽也沒有啊!我昨晚上看到的可是兩團變幻莫測的黑影。

我爸笑了,妳再看看拱橋後面的那兩棵杉樹。白天妳知道是杉樹,知道它們離拱橋還很遠。拱橋遮住了樹身,我們只能看到樹冠,到了晚上,妳想想,那兩個樹冠是不是像坐在石欄上的兩個人。並且妳越往前面走,拱橋遮的樹身就越多,能看到的就越少。是不是那兩個人越變越矮,壹直到後面消失不見,妳走了石欄下,它自然把後面全遮住了。

至於那消失不見的泥鰍,我們就在那沙石路上找到了答案。

原就在我想背上妹妹的地方,掛在腰間的竹簍側翻了,裏面的泥鰍大部分倒了出來,而我當時因為太過驚恐,根本沒有察覺,就在那地方,我還看到了十幾條死泥鰍,其他的不知去向。

給朋友們講這個小故事,我是想分亨自己的壹點小感悟。

這世間沒有平白無故的空穴來風,橫空出世,所有事物的狀態都有它的因果和理由。

比如我們有時會莫名的不快樂,焦慮,或者暴躁。

比如我們會發現朋友突然對自己變得冷淡,每個人都對自已很冷漠,好像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我想說其實這都是錯覺,就像我那天晚上看到的黑影。

我們要做的,就是靜下來,審視自己的內心。只有靜下來,才有可能看清楚這個真實的世界。

別人我不知道遇到過沒有,可是我確確實實遭遇了壹次,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是心有余悸

那是我小時候大概 八九歲,冬季的天黑的比較早,因為是禮拜天晚上放學之後,拿著爸爸廠裏發的票就去離家很近的電影院看電影……看完將近是晚上十點,天已經很晚了,那個年月根本沒有路燈,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雖然回家挺近的,但還是感覺心裏有點毛毛的,就加緊腳步往家裏趕,當走到壹片空曠的小樹林的時候,突然眼 前不遠處壹個身穿白衣服的,好像是人可是又沒有頭而且雙臂直直伸著,忽悠忽悠的向我飄來 這壹下 可把我給嚇壞了 當時就感覺後脊梁突然間壹股涼氣直沖腦門 嚇得我喊了壹聲“媽呀”轉過身撒腿就跑 那個狂奔啊 也沒方向的亂跑,腦子裏壹片空白,只知道哪裏 光就往哪裏跑…就這樣不知道跑了多遠,然後在壹個大馬路上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感覺臉都綠了,彎著腰喘著粗氣回頭看了看,知道沒事了才定了定神回想那壹幕究竟是什麽東西(?o?)最後見 大人就緊隨其後跟著回到了家,見到媽媽我就哭了起來 隨後就吞吞吐吐的,把我前前後後的遭遇給媽媽講了壹遍…之後媽媽安慰我說:沒事,主要是妳年紀還小秉氣不足,特別是晚上眼睛 最容易看到不幹凈的東西!

至今我都記憶猶新,從那以後晚上就很少出去,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到底看到的是什麽,感覺特別的特別的詭異

記得我很小的時候,那時我家還住著瓦房,離我家沒多遠有壹位獨居老奶奶,她是壹位很和氣的人,她的老伴在很早的時候因為生病去世了,移居香港的子女壹直讓她過去香港,她都拒絕了,因為她要守著他,子女想幫她修壹間兩層的洋房讓她住的舒服點,她也拒絕了,說那是他跟她相守壹輩子的家,不能拆,子女沒辦法,只能委托他老伴的堂弟幫忙照顧照顧,每個月都會寫信寄錢回來給她,那個時候全村只有村長家有電話,她子女為了方便聯系她,就裝了電話,老洋氣了,她經常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因為老奶奶的子女孫子都不在身邊,她就很喜歡我,把我當做她孫女壹樣,有什麽好吃好玩的,都會叫我過去,那個時候家裏不富裕,連吃糖也是壹件奢侈的事情,我穿的衣服跟鞋子都是哥哥們穿不下的,老奶奶時不時的讓她子女從香港寄壹些女孩的衣服鞋子給我,雖說不是全新的,但我也很滿足了,我奶奶都對我不好,我把她當做親奶奶,每天都會去她那裏幫她打掃衛生,她腿腳不方便,我也會幫她打水(以前家裏用的搖井),她總喜歡在傍晚的時候坐在院子的搖椅上,夕陽映照著她的銀發上,她在回憶與老伴的美好,突然有壹天她生病了,住院了,好久好久都沒有回來,我依舊每天去她家,幫她澆花,幫她打掃院子的落葉,幫她餵貓,我也希望她回來,再給我說以前的故事,給我好吃好玩的,壹天壹天的等著,突然有壹天傍晚,我看見她跟往常壹樣坐在搖椅上,我高興的飛奔過去,她壹臉慈祥的看著我,伸出手遞給我很多糖果,我高興的吃著糖果,壹邊問:“奶奶,妳好久都沒回來了,妳都去哪裏了?”奶奶笑著跟我說“她去了壹個很遠的地方”,我說“有多遠?”她笑了笑沒有回答我,她也跟往常壹樣說故事給我聽,直到我睡著了,夕陽慢慢消失了,天色也暗了,媽媽出來找我回家洗澡,看見我躺在搖椅上睡著了,就把我叫醒,拉著我往家裏跑,我跟奶奶揮手說再見,媽媽說,妳跟誰講話?我指著奶奶說,是奶奶啊!媽媽突然大聲呵斥我,不要亂說話,那裏都沒有人,我說有啊,奶奶坐在那裏呢!媽媽抱著我,捂住我嘴巴不讓我繼續說,我就哭了,回到家裏,爸爸問我怎麽哭了,我就說了剛剛的事,爸爸臉色突然不對勁的沈下去,吃飯的時候我有提起剛剛那件事,媽媽趕緊打斷我說話,吃完飯媽媽就帶著我去問米婆那裏,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老奶奶那個時候已經去世了,我看到她的那天是她去世後的第49天,因為她想著我,所以回來看我了

小時候我就像個野孩子,渾起來的時候,恨不得上天入地。

有壹次中午爸爸打了我壹巴掌,就把我惹毛了。

我恨恨的說:“讓妳們找不到我!”東躲西藏的,最後找了院子裏壹口隱蔽的井。

這口旱井,深五六米的樣子,平時底下儲存點蔬菜,也是我曾經下去玩耍的好去處。

我揭開井蓋就蹬著井壁窩就下去了,裏面的還剩余幾顆白菜。

大人似乎在找我,隱約聽到上面喊我的名字,我賭氣不應答。

從中午就沒有吃飯,整個下午蜷在裏面,壹動不動,聽著肚子咕咕叫。

可惜沒有胡蘿蔔,恨不得手撕幾片白菜葉吃。

下面的光線越來越暗,我想回到“人間”了,關鍵覺得渾身冷瑟瑟,體力有點支撐不住。

誰知我壹起,感覺全身無力,接著就跌倒了,兩眼冒金花,現在想來是缺氧了。

我開始抽泣,早知道這副情形,不帶這麽自個坑自個兒的。

身子不聽使喚,原來的饑餓變成了惡心,小哭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大哭。

要命的是,這時候我的身旁,還有兩個小東西,挑著燈籠,眨巴著眼睛來圍觀我!

後來我就被大人給弄上去了,由於驚嚇過度,發燒咳嗽,生病了好幾天才恢復。

從此,我爸再打我也不亂賭氣跑了。

現在想起來依然後怕,還算我福大命大。

當天家裏人村子裏都找遍了,已經約著親戚鄰居去外村尋找。

傍晚的時候,幸虧還留下年邁的奶奶壹個人在家,而奶奶耳朵向來不好使的,可是那天傍晚,她聽到了我的呼喚聲。

我在遇到過倆次,雖說第壹次可以解釋為看花了,或者是同學在早讀,但第壹次件事真的無法解釋,那是在我讀初壹的時候,第壹個學期的冬天,那時我們都是住宿在學校,壹座男生宿舍和壹座女生宿舍對面,間隔幾十米這樣,那時候我們男生宿舍都是走廊裏壹層放2個桶在那邊小便,然後就是在壹個夜晚,估計快下半夜了,我那天晚上水喝多了,剛好尿急,就在我在小便的時候,然後往女生宿舍樓那邊看的時候,因為我們那會住三樓. 看對面三樓還是比較清晰的,雖然說那會冬天,半夜霧也比較大,但是我還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對面三樓走廊壹個女的,頭發長的,穿著壹身白衣服在梳頭,那會我們讀書的時候,雖然很多學生都會晚上下自習還在走廊看書,可是那會快壹點了,難道真的會是壹個同學在那邊看書或者梳頭嗎?我當時就嚇的趕緊跑進宿舍叫醒舍友,然後悄悄打開門縫,可就什麽人也看不到了。所以我直到現在都壹直在想,我那會看到底到底是真同學還是…還有壹個更沒有辦法解釋,也是半夜上廁所,不過這次是和我舍友倆個人,也要下半夜,當我們經過隔壁宿舍下樓梯時,因為隔壁宿舍就在樓梯邊上,隔壁宿舍就傳來很多人在踢床的聲音,我們那會睡的是木頭的床,我們壹聽到那聲音壹開始,就停下腳步,那聲音就沒來,可我倆壹動那聲音又響起來,就像很多人在宿舍大鬧壹樣,如此連續反復了幾次,可我們從旁邊宿舍經過的時候,宿舍裏面全部的人都睡覺了呀,而且下半夜也不可能會整個宿舍這樣惡作劇吧…反正我覺得這些事寧可信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