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嶴水庫玩了壹會兒後,我就回去了,從村西開始慢慢欣賞。壹排狹窄的紅石板路從村子的西端蜿蜒到村子的東端。路的北面有壹排房子。這壹排房子的地基高出路面半米左右,進院子要走幾步。每個獨立小院的門兩邊都有幾扇窗戶,裏面擺滿了上個世紀的物件,每壹個看起來都有年代感。
第壹個庭院的窗戶裏有算盤、陶罐、搪瓷罐和憤怒的燈籠(我們家鄉叫燈籠)。再往東,其他院子的櫥窗裏還有粗瓷碗、盤子、茶壺、電話、鐘表、水瓶、罩燈等。這些東西是我小時候經常用的東西。
在這些有窗戶的庭院的東邊,有壹座裴盛駿的廟宇,有壹面暗紅色的墻和壹面典型的馬頭墻。廟門口的兩個門雕像與過年時農村張貼的年畫非常相似。這是我見過的最獨特的寺廟之壹。
再往前走,有兩排青磚黛瓦的房子。古老的門窗嵌在斑駁的墻壁中,有些門是開著的。50歲的房主站在門內,冷漠地看著門,好像什麽也沒做。岔路邊有兩棟白墻黑瓦的房子。墻上寫著兩個紅字。店主站在門口往外看。房子很小,所以我沒有走進去。我不知道他在賣什麽。當我回來時,我發現有人走進來買東西。原來是壹家小店。
隨意擁擠的房子把我面前的石板路變成了壹條小巷子,巷子裏衍生出許多更小的巷子,每條巷子裏都住著幾戶人家。午後的陽光穿過墻壁,投射到每壹條小巷。胡同半明半暗,像壹條剛剛遊覽過的長街。我走在胡同中,仿佛回到了舊時代。曾幾何時,我也每天穿梭在這麽窄的巷子裏,和兒時的玩伴捉迷藏,挖鳥蛋,或者聽雨聲。童年漸行漸遠,就在我想忘記他們的時候,這些似曾相識的風景讓他們清晰起來。農村地區的孩子總是對農村有壹種天然的親近感。
這些人房子墻外的繪畫風格非常不同。我被它們深深吸引住了,忍不住拿起相機壹個壹個地拍攝。幾個村民走過來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沒有說話,只是在拍照。然而,我知道他們是出於對陌生人的自然防範。看了壹會兒,覺得不像壞人,就走開了。
在村子東端的胡同中畫了壹幅潘媼母親的畫像,並簡要介紹了她。潘的母親就是我上面提到的紅色聯絡員,壹位朋友留言說是她的曾祖母。畫像旁邊的介紹不太好,讓人陷入迷霧。不了解那段歷史的人根本不知道它在講什麽。在這條巷子裏,壹位和潘奧母親年齡相仿的阿姨開車停在那裏,懷裏抱著壹只狗走了下來。我對她說:“妳們村挺有特色的,挺漂亮的!”她說:“不,我女兒帶我來這裏玩。我幫她照顧狗。”
這條胡同外有壹片空地,也是村子東端的出口。空地西邊有壹面墻,畫了壹幅紅色主題畫。墻下有壹棵棗樹。棗樹的葉子密密麻麻,結滿了棗子。這些棗個頭不大,很多已經紅了。我很好奇,為什麽沒人摘,是不好吃還是村裏的人太單純。他讓我想起初中課本裏學過的故事:路邊沒人摘的李子壹定是酸的。這些棗不是我摘的,也不知道是苦的還是澀的。
我沒有離開,騎著摩托車回到了村子的西端。在那裏我看到壹個小池塘,壹半是荷葉,壹半是壹艘敞篷船漂浮在清澈的水中。中間有壹個觀景走廊,周圍有壹個觀景平臺。柵欄上有幾排罐子做的花瓶。從這個水池可以看出,該村正在努力營造壹幅詩意的江南畫卷。
回望村頭,整個村莊都躺在山腳下。白墻黛瓦的房子錯落有致。房屋後面是半露的青山,淺藍色的天空飄著白雲,成為這個村莊的背景。這樣的山村真的像是日益喧囂的世界中的天堂,它成為了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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