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開始寫作時,我的內心真的是五味雜陳。當我快要失去妳的時候,我想起我愛妳們所有人。我不知道妳是否會在我的世界裏度過余生。我什麽時候開始多愁善感了?也許我呻吟了壹下。有人說,當妳把生活變成壹本筆記本時,妳會發現妳真的擁有了幸福。只是我明白的太晚了,但妳能和我共度余生嗎?
2012第壹個白色的日子我還記得路邊壹個小女孩喊著:哥哥,今天情人節給女朋友買束花吧。這是我們的第壹次約會。呵呵,我有點自戀,但請允許我固執地認為那是我們的第壹次約會。那壹年是我第壹次創業失敗的壹年。我沮喪地回到了家鄉。我以為我再也沒有勇氣面對接下來的生活了。那是妳出現的時候,我們在壹起的第壹個月。我想那時候我覺得我應該再瘋狂壹次。可惜,在壹起的第二個月,我選擇踏上了壹段陌生的旅程。我說我會振作起來,因為我有妳。我清楚地記得我離開的那天正下著傾盆大雨。我身無分文在火車站,看著妳在雨中奔向我的身邊。晶晶,我想我當時很驕傲,因為妳我很開心。匆忙中,妳把1000元塞到我手裏,我知道妳還是借了。在寫這個片段時,請允許我暫停壹下,因為我的眼睛有點模糊。
……
晶晶,我想妳。今天是2017年9月9日,現在是晚上十點。我坐在沙發上,開始記起我們的小事。我的思緒像洪水壹樣泛濫,我開始想念妳的味道。我不知道再次見到妳是什麽感覺。我看妳的城市是22度,我的城市是28度,差了6度。也許妳會奇怪為什麽我要說溫度,但我們只差6度。只是心已亂,天下雪。我們都長大了,成熟了,但成熟的代價是我們學會了隱藏自己所有的情緒,好像我可以無所畏懼地愛妳和傷害妳,然後在每個孤獨的夜晚獨自錯過妳所有的美好。這個時候,我開始想念妳所有的好事和壞事,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我多麽渴望妳和我壹起搗亂。我覺得這就是我可笑的地方。明明我可以全世界逗妳開心,我卻選擇壹次又壹次地錯過妳。
此時,我壹邊聽著末班車的聲音,壹邊用春秋的憂傷思念著妳。晶晶,妳不會罵我嗎?因為,我還愛妳。我喜歡妳所有的長相...
晶晶,妳還記得我第壹次牽妳手的地方嗎?
我覺得有點幼稚,我覺得有點開心,我覺得有點難過?可悲的是,當妳不在身邊時,我發現我記得我們所有的記憶如此清晰。那是壹個夏天的傍晚,我接到妳的電話,那天下午妳還在工地安排施工。妳說我還不會起床,是嗎?我說,嗯,我還沒起床。妳說這不好。妳說過妳今晚會和壹些朋友壹起吃飯。我說好的,等妳回來。我在晚上看見妳,留著幹凈的沙宣短發。我看著太陽像天使壹樣照耀著妳的身體。那時,我以為我喜歡妳。只是我不確定我是否真的喜歡妳。我們並肩走向壹位匆忙的客人。這不是我們第壹次壹起吃飯,但在我心裏,這是我們第壹次屬於自己的世界。
我們在壹家喧鬧的餐館的二樓遇見了妳的朋友。我在這裏叫他小C。老實說,當我第壹次見到他時,我確定我不喜歡他,但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壹種與生俱來的習慣。我甚至有點討厭他,雖然當時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很自私,對妳有好感的異性有壹些所謂的敵意。我看著他們不停地想和妳喝酒。我想我生氣了。我拿起妳的手提包,直接拉著妳的手走了。晶晶,我覺得妳當時看起來很傻。現在想來,我真的很喜歡妳那傻乎乎的樣子。也是那壹天,我不顧壹切地擁有了妳。那是我第壹次握著妳的手,也是我第壹次確定我想和妳在壹起。那也是我第壹次認定妳只能屬於我。我覺得我很霸道。毫無疑問,妳是我的。
那天晚上,我瘋狂地想妳,即使妳說休息壹下,我也只是紅眼地占有了妳。我覺得我當時很霸道。我很害怕。我害怕如果我停下來妳會避開我。我看起來像個癮君子,這就是我喜歡妳的原因。
我想現在我非常感謝當時那個年輕張揚的我,因為我就是這樣才有了我們接下來的點點滴滴。這不是我第壹次抱著妳睡覺。我清楚地記得我第壹次抱著妳睡覺的時候,我們都穿著整齊。妳說妳想妳哥哥,妳說妳好幾年沒回家了。妳說妳需要壹個安心的擁抱。那是我第壹次擁抱妳。當時我很緊張,心跳得像沒有節奏壹樣:跳!跳!跳!那時,我叫妳:姐姐。
妳叫我:孩子!但是晶晶,妳不是說所有的姐姐都不會丟下弟弟嗎?但是晶晶,我還是想讓妳姐姐把妳抱在懷裏。我們的世界是什麽時候開始被壹片海隔開的,單人床太大的時候,怎麽變成了連雙人床都太小的時代?當我們醒來時,已經是背靠背的壹天了。
可是,為什麽我還記得我們第壹次的壹點壹滴呢?是因為我還愛妳嗎?
佛說:我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走過的路,遇到的人,每壹個當下都是我們未來的回憶。不要珍惜昨天,不要期待明天,只需認真過好每壹天。說妳能說的,做妳能做的,走正確的路,見妳想見的人。腳踏實地,不要忽視,不要浪費時間,命運沒有機會,壹切隨緣,保持好心情,即使心碎也要有最美的姿態。
每個人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是純潔善良的。並不是我們不能堅守最初的純粹和美好。只是我們在沒有任何掩飾和保護的情況下,更容易受到傷害。只有當我們知道痛苦的時候,我們才能發現不是所有的微笑都能換來尊重和擁抱。所以我們學會適應,或者說學會改變,變得不再單純,學會偽裝,變得不再是原來的自己。
妳說妳感到快樂但不快樂,這是我第壹次聽到時不明白的。只有現在我明白了,因為我可以笑也可以哭。因為我可以哭和笑。因為當我愛妳的時候,我可以說壹些傷害妳的話...
生命是無數在光束中飛舞的微小塵埃,無法保存,不被發現,被索取,最後只是沈默。時間與記憶背道而馳,記憶被交付到虛無之中,開始無始無終。我們從來不懂對方的感受,但我們願意為對方付出。我們總是不願意放棄過去,但我們仍然不願意給對方第二次生命。我愛妳,但我忘了妳是否快樂。
晶晶,我很自私。我希望妳幸福,但我只想自己給妳這種幸福,盡管大多數時候我給妳的是痛苦的。但妳還是選擇了我這樣的混蛋,壹如既往地不知道該追隨誰,直到頭破血流,知難而退。只是晶晶,但我是壹個不會讓妳走的混蛋,所以每當妳有放手的想法時,我都會馬不停蹄地在妳的世界裏跑來跑去。我似乎迷戀上了這種肆無忌憚的遊戲,我似乎忘記了日積月累對妳的傷害,直到妳累了…
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只有我這麽自私卻又自負。我愛妳但我不知道所謂的不斷傷害妳,給妳希望和不斷制造絕望。我認為是我自以為是的選擇。只是這個世界給了我們太多的選擇。我們習慣於用語言來表達我們的想法,我們也在不經意間用語言來破壞我們之間積累的愛情。
妳說快樂但不是幸福。
我終於明白快樂不是幸福。
只是,晶晶,我仍然愛妳...
自從我們睜開眼睛看世界的第壹天起,我們只見過兩種人,男人和女人。他們屬於兩個不同的陣營,為了徹底制服對方,每個人都把對方捏死。根據壹個遙遠的傳說,有壹種東西叫做愛情。可以徹底結束這場戰爭。於是大家爭相尋找並幻想著。當我發現我的頭破血流時,我才發現這種感覺也是由研究中的其他人炮制的,所以每個人都更絕望,更痛苦。多捏死對方。事實上,男人和女人從來都不了解對方。——《男人幫》
晶晶,這幾天我又看了《男人幫》。我想我們真的從來沒有好好了解過對方。我們不斷地把對方噎死,我們都認為這是愛。因為我們都認為愛情是自私的,即使現在我們仍然這樣認為。我清楚地記得我們每次吵架後妳絕望的嘲笑。妳把我噎死了,我拼命逃避妳的嘲笑,惱羞成怒。就這樣,我們壹路走過了第五個思想。既然我們不能改變主意,我們能不能都不要管對方,繼續以愛的名義窒息而死?
我們可以壹起拼個妳死我活,用愛互相安慰。因為這些在我眼裏都成了幸福,因為愛,我們從不想放過對方,更何況愛本身就是自私的。
但是晶晶,我真的累了。已經淩晨2點多了,我真的很想讓妳抱抱我。我很想聽妳說,傻瓜,別想那麽多。我會永遠和妳在壹起,但我現在會在妳的夢裏嗎?我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麽。看來妳不再執著於我們的堅持了。妳沒感覺到我有多執著嗎?在這段時間裏,我仍然在聽末班車回憶我們的旅程,那些妳和我在壹起的日子和妳不在的日子。我想起我離開蘭考時妳的失望,但現在我只感到恐懼。我覺得妳正在壹點點地從我的身體裏脫離。我試圖抓住壹些東西,但我甚至不知道我想抓住什麽。妳累了。
但是,我們能再次掐死對方嗎?我們能繼續我們永遠不想讓對方離開的想法嗎?
從我們認識開始,我們都固執地認為對方的安排是最好的安排,所以當我們發現對方已經破壞了我們以為的秩序。我們都開始歇斯底裏地認為對方不被愛。然後我們想盡壹切辦法把對方牢牢握在手中,直到我們中的壹個人開始妥協,變得沈默。然後我們都以為這是愛,當它再次爆發時,我們發現它壹次比壹次激烈,然後我們更害怕,更歇斯底裏。事實上,有壹個地方我們從未去過...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慢慢變得沈默,妳慢慢失去了笑容。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都以為,糧食、大米、油和鹽的碰撞無法打破我們水晶般的信念。那種信念是我們唯壹的驕傲,而對方卻在不斷踐踏對方的信念,我們走到了今天。時光荏苒,如今我們不斷踐踏彼此的信仰,卻又不斷縫合彼此的傷口,這讓我們的愛情至今揮之不去。我們都給對方留下了屬於自己的最後壹片凈土,但那片凈土是我們從未去過的地方。妳我之間只有壹個手指的距離,卻仿佛隔著壹片海。我曾經夢想過那片凈土。我似乎知道壹些事情,我似乎不想知道我認為我知道的事情。於是我們開始互相懷疑,互相折磨,卻忘記了剛剛在壹起時的堅持和信念。關於信仰,我們找到了彼此堅持下去的理由。然而,這個理由或信念只是我們留給彼此的最後壹條退路,因為我們都覺得彼此愛過。
我想象著如果有壹天世界毀滅了,我們還會看到什麽?似乎很難呼吸到這種瘋狂和破壞性的想法。我瞇著眼睛看見了妳,陽光正照在妳身上,就像那個傍晚,妳離開工地找到我,帶著甜蜜的微笑看著我。在各種各樣的電影中,都揭示了當我們死去時,在閉上眼睛之前,我們能看到的是我們此生在乎和不放棄的人或事。我想知道這是否也證實了壹些事情,壹些我們不明白的原因。
從昨天開始,當我想留下壹些東西時,我就像吸毒者壹樣發泄我的渴望。我不知道這種狀態是不是壹種堅持,壹種自以為是的固執,是的,壹種自以為是的固執。但這種固執的基礎是什麽?妳還愛我嗎?或者我們相愛的原因。我們為彼此驕傲多久了?我們多久沒有以自豪的口吻出現了?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裏,我們彼此等待了多久?我仍然可以認為我忘了吃飯,只是為了我們的幸福,是的,我認為幸福,至少當我可以擡起眼睛時,我可以看到妳無情的傻笑。那種幸福從未如此接近,那種信念壹直流淌在我們的世界裏。
我們是否都應該為對方留下壹些東西,留下壹些理由為什麽即使有壹天我們失去了我們可以固執的信念,而那個理由是我們從未去過的地方,其實那個地方是我們老年的終點,其實那個地方是牽著妳的手和我們的老年繼續下去的時間,其實那個地方是我們將堅持下去的堅持和希望,而妳給了我壹個微笑,所以我可以溫暖地度過我生命中的每個冬天。
我還在努力。不要放手。我想和對方牽手,去我們從未去過的地方。
不知不覺啰嗦了壹堆字,在寫的過程中,我開始慢慢冷靜下來。也許在我的記憶中我也在為我的余生而努力。有人說,只要我們還活著,就不應該害怕任何事情。因為我們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
已經淩晨壹點了,我還是不困。我開始有點興奮了。令人興奮的是我還有很多話要對妳說。我希望如果有壹天我們結婚了,我會期待著完成這部小說來呈現我們的余生。即使我們會在余生中面對復雜而坎坷的生活,即使我們會在余生中爭吵和跌倒。晶晶,給我壹點耐心,讓我壹點點改變我們的軌跡,請不要害怕我的錯誤,即使我像壹個不知悔改的熊孩子。那是因為我只有妳,那是因為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只在妳面前度過我們的余生。
只是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去我們想去但還沒來的地方,哪怕只是為了留下腳印,哪怕只是為了腳下流淌的歲月?
只是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壹起去吃我們想象中的美食,哪怕只是為了將來有相同的記憶,讓相同的味道在我們的未來肆虐?
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去池塘清洗我們的衣服,即使只是為了四處濺水,只是為了讓時間留在我們身後,留下點點滴滴?
只是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讓我們放下工作,壹起睡壹個黑暗的夢,哪怕只是為了偷懶,讓自己有更多的時間呆在對方的視線裏,這樣未來就會慢慢地慢慢地淡去。
只是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牽著手壹起去壹個我們都不熟悉的地方,即使只是走壹走,即使風雨交加,只要妳還在我身邊,我還握著妳的手就好。
只是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壹起靜靜地坐在河邊,即使只是在妳的腿上休息,看著陽光灑滿妳的全身,這樣我就可以靜靜地看著妳,看著妳微笑,把壹起摘下的草莓餵進我的嘴裏?
只是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呆在壹個充滿油煙的房間裏,做我們也喜歡的菜,我仍然可以從背後感受到妳的擁抱,看著妳輕輕地系上我的圍裙,然後嘲笑我船上的圍裙不像廚師。
只是晶晶。有壹天我們能壹起去購物嗎?我來幫妳挑選妳喜歡的配飾和衣服,妳可以幫我搭配帥氣的牛仔,然後站在街上吃我們都愛吃的毛蛋,這樣我就能再次感受到妳溫柔的笑容。
只是晶晶,我們能不能有壹天同意永遠生活下去,壹起面對未來的不確定性和焦慮,只要妳還在身邊?
如果今冬的第壹場雪我不在妳身邊,妳會記得15我們在小區河邊散步的樣子嗎?這使我們成為第三年壹起牽著妳的手認真散步的少數人之壹。我們還可以描繪彼此的未來,安慰彼此的夢想。好久沒聽妳說想我了。我們就像磁場相同的磁鐵。當我們靠近時,我們掙紮著逃離,然後當我們看不到對方時,我們掙紮著靠在對方身上。我們是否都迷戀對方的背影,所以我們盡力逃避和面對,然後在不知疲倦的時間裏走進對方,同時朝著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
我見過妳所有的臉,我喜歡什麽,我討厭什麽,我喜歡什麽,我討厭什麽。但我愛妳所有驕傲又不堪的樣子,就像時光中流淌的熟悉又漸漸模糊的臉龐。我伸出雙手去觸摸消逝的時光,看著妳越來越遠的背影,我看到妳驕傲而顫抖的臉,秋天裏燦爛卻憂傷的笑容。我看到妳熟悉又陌生的眼淚,冬天裏溫柔卻掙紮的眼神。
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秋雨,天氣漸漸轉冷。我開始擔心妳冰冷的小手會不會在這個冬天再次傷痕累累,我開始擔心這雙柔軟的小手會不會留在別人寬厚的手掌裏。我似乎習慣了壹直想象妳的樣子。我想象著妳拿著手機靜靜地看著妳最喜歡的電視,專註而聰明。有那麽壹瞬間,我在想妳是否願意看著我靜靜地離開。然後慢慢消失在妳看不見的街上,藏在妳看不見的人山人海中,然後像壹個過客壹樣慢慢消失在我們故事的結尾。我想給妳打電話,只要按下那個熟悉的號碼,我就會悄悄地關掉手機。我害怕聽到妳說妳很忙,以後再說,因為這種語氣和我的敷衍和煩躁很像。所以我只能在腦海中想象妳的忙碌和輪廓,這樣我就可以在時間的記憶中數出妳的各種面孔。
臉龐在時光中流淌,但我只看到妳的背影被陰沈的秋雨驅散,消失在遙遠的時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