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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登廬山這首詩表達了詩人怎樣的思想感情

廬山之美天下聞名.歌詠廬山的名篇佳作隨流瀉不止的瀑布世代傳揚,淳厚的文化氛圍為廬山的自然美增添了異彩.1959年六月底的壹天,毛澤東也登上了廬山,站在襟江帶湖的廬山頂峰,眾目遠眺,水色山顏,盡收眼底.如此風光欹麗的山川,怎不令人情動於衷?極富浪漫主義氣質的詩人毛澤東神馳目極,手心相應,又為廬山留下了壹首豪放之歌. “壹山飛峙大江邊,躍上蔥蘢四百旋”,開篇橫空壹個“飛”字,氣勢磅礴,讓人體味到那由運動造成的動態美--勁力嫵媚,神采飛揚.毛澤東寫詩填詞愛用“飛”字,這正是他的超越意識的藝術外化,是他欲突破壹切束縛與限制的自由精神、自由意誌的審美物化.在他筆下,廬山防腐天外飛來,巍峨聳立在大江之濱,依然保持壹種淩空欲飛的雄姿,似乎暫留此地,稍事休息,以再展宏圖.以“大江”與“飛峙”的廬山相映襯,廬山的雄姿更加鮮明突出.首聯上句寫山,下句寫登山.“蔥蘢”代指廬山,同時又順手補描了山色的郁郁蔥蔥.壹般來說,形容詞是詩意的詞,能夠壹掃純為陳述服務的名詞的呆板,而具有濃厚的感情色彩,故此處以形容詞代名詞,更添詩情畫意.“四百旋”是寫盤山公路之曲折回環,亦見廬山之高峻,而著以“躍上”二字,則如此高峻的山,輕輕巧巧就被詩人踩在了腳下,字裏行間透露出詩人所特有的那壹種豪邁之氣. 頷聯上句入眼壹個“冷”字,既有冷靜之形,又有冷淡之態.作為黨和國家的領袖,詩人擔負著領導中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重任,此時此刻,他屹立在時空交織的“制高點”上,冷靜地審時度勢,同時又冷淡地看待反華勢力的叫囂.從這裏,我們可以看到魯迅先生那種“橫眉冷對千夫指”的傲骨.毛澤東非常敬重魯迅先生,在《新民主主義論》中贊道:“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額與媚骨.”以毛澤東為首的中國***產黨人和新中國的人民,骨頭同樣是硬的,任憑世界上風雲變幻,我“自巋然不動”,自力更生,依靠自己的雙手和智慧,“敢教日月換新天”.下句“熱風”壹語雙關,既是對自然現象的描述,同時也喻指當時轟轟烈烈的“大躍進”.國內外的敵人曾經預言***產黨將無力應付六億張嘴的吃飯問題,因為蔣介石有美援也未能做到,何況被封鎖的新中國?但經過我們黨和全國各族人民近十年的艱苦奮鬥,不僅這個問題奇跡般地得當了基本解決,而且還初步建立了社會主義的工業體系.雖然歷史已證明了當年的“大躍進”違背了經濟發展的規律,犯了“左”傾錯誤,但回首當時人民群眾那種澎湃的熱情、真誠的參與,仍令人為之動容. 慢咀頸聯,我們耳邊響起了李白那豪放的詩句:“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黃雲完裏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毛澤東屹立廬山之巔,眺望大江,目追其洪流奔騰入海時的氣概,正與李白詩相仿佛.“雲”本陰柔纖弱,而冠壹“橫”以飾之,它便有了力度,有了性格,顯現出壹種厚實的陽剛之美.“九派”系指江河,但方圓九州亦映帶其中.如果說“雲橫”句是向西逆望上遊的話,“浪下”句則是向東橫掃長江的下遊了.滔滔大江,帶著時代的喧囂,消失在天盡頭的氳氤霧氣之中--那裏,是富饒的江南地區.這兩句,亦雄奇,亦空朦,壹片詩意的深沈,既是寫景,也是抒情.自然風物與人文哲理兼攝交融,象外有象,余味無窮. 尾聯巧用了壹個與廬山有著密切聯系的歷史文化名人--陶淵明的典故.詩人將陶淵明筆下那超越歷史的理想社會、烏托邦式的“桃花源”同今天的新社會相比較,以不乏幽默的語調問道:“陶令不知何處去,桃花園裏可耕田?”妙在壹問便收,發人深思,給讀者以充分想象的空間. 綜觀全篇,這首詩氣象恢宏,境界遼闊,歷歷現出詩人胸襟的博大,器度的軒昂.誠然飾中所歌頌的“熱風”亦即“大躍進”,但那是政治、經濟決策失誤的歷史產物,對此無可諱言.然而,詩的確是壹手藝術水準很高的詩作,有很高的審美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