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小岸,做姑娘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要找壹個儒雅、幽默、滿腹經綸的知性老公,最好是大學教授之類。談了幾次戀愛,都是戴著眼鏡、文質彬彬、書生氣男友,倒也符合她的審美理想。
問題是,她最後嫁的卻是個運動男。那個曾經嘲笑體育系男生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女人不見了,壹米六不到的她站在壹米八的型男身邊,小鳥依人般露出亦真亦幻的幸福笑容。 我問她不是喜歡學者型嗎?怎麽會違背初衷,改變“口味”,喜歡上另類氣質的男人呢?她說,愛是說不清也道不明的,與斯文男在壹起,發現他們身上缺少運動男的生命活力和對她的執著追求精神。
於是,漸漸被現在的老公簡單、質樸的生活理念、對生活充滿熱情的陽光之氣所牽引,關鍵的壹點是對她死心塌地,遂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們與某種食物、某個人結緣,就像是談壹場戀愛,壹見鐘情端的是靠美貌與驚艷,可是那份烈火烹油的濃烈熾熱在歲月流逝中卻最不容易保持。
開始不喜,或者是無感,後來逐漸被吸引、被征服。
這種慢熱的過程,更像壹場老式戀愛,或是溫火煲湯,慢慢見到對方的好。
愛到後來,直叫人深陷其中而不悔,糾纏壹生而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