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日,不是雨季,而是萬物復蘇,太陽還沒幹,微風剛剛好,他們帶著妻兒回到農村老家祭祖掃墓。
和媽媽壹起,壹家人沿著壹條山間機耕道,穿過山野,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我的田。六年前,父親走了,我和母親商量把父親葬在這裏。
在這裏,我家有好幾塊田地和田地。因為父親走了,母親不能壹個人種地,所以被遺棄了。
每年春天,這裏都長滿了雜草和野花。自然也布滿了野菜,尤其是蒿菜,肥美鮮嫩,遍布田間。
小時候這些蒿菜經常被媽媽和姐姐割回來餵豬餵牛。村裏的人還是不要。很多次,父親把牛放在田裏,吃的就是這種又鮮又肥的蒿。
現在生活條件好了,這種蒿菜成了人們的寶貝,進了高檔餐廳,成了人們的美味。尤其是鳳凰古城,中外遊客爭相品嘗,不計價格。
“崽也!九拉亂入稅拜社,雙羅、項Y齋、卡點Y初稅拜社剛母農!”(苗語:兒子,地裏有很多蒿菜,又嫩又大。快來加入我吧,待會兒我做艾蒿菜給妳吃!)
妻子和兒子背著她的竹籃,到另壹塊地裏割蒿去了。
我和我媽在另壹塊地裏給我爸紋身。我用鐮刀壹點壹點地割掉父親墳上的雜草。我媽坐在我爸墳前,燒了些紙,哭著給我爸講她的相思病。
我和我媽給我爸紋身後,我老婆和兒子也割了滿滿壹筐蒿。我們壹家人又沿著機耕道回家了。
回到家,老婆孩子坐在老家的院子裏收拾艾蒿,把艾蒿最嫩的尖摘下來放在盆子裏洗。母親從糧倉裏拿出幾斤糯米,用村裏的石磨去姑姑家磨成細粉。
媽媽說,難得孫子回壹次老家,讓我殺壹只雞,吃壹頓團圓飯。按照媽媽的指示,我會和兒子壹起殺雞剪毛。家裏很忙!
媽媽磨糯米粉回來,老婆和媽媽做蒿粑粑。我和兒子做飯做飯。
他們把蒿放在鍋裏用水煮,然後撈出來揉細,再加入糯米粉,揉勻。
娘也拿了臘肉鹹菜洗幹凈。臘肉切成小丁,鹹菜切細,然後拌勻做蘆蒿的餡。
之後他們把餡料包在藜蒿的糯米粉裏,藜蒿就做好了。看著他們,互相呼應的兒子加入了他們。
最後,將艾葉放入蒸鍋蒸熟。大約半個小時後,艾草糠被蒸出鍋。把妳老婆拿出來,壹人壹個。壹家人在廚房吃飯。
沙蒿堅韌、嫩滑,有濃郁的野蒿香味。剛出鍋的艾蒿菜最鮮美,唇齒留香。雖然它們極其柔軟蠟質,但絕不會粘手。人吃兩三個,可以緩解饑餓感。胃裏都是清爽的香氣。
各位朋友,初春的時候,妳吃過鳳凰苗蒿菜粑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