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洋評論說,繪畫是壹種反映心靈、洗手和焚香的狀態。繪畫雖然沒有宗教信仰那樣的前儀式,但是繪畫的時候應該有壹種態度,應該是虔誠的,敬畏的。繪畫是壹種創造性的藝術,是壹種反映自身的精神。這種精神應該是繪畫人生中最珍貴的寄托。南瓜畫有這樣的態度,我特別喜歡南瓜的墨線,積成線條,有骨力。南瓜的開花也是層層控制,很小;懷壹老師說,“畫畫需要壹種態度,有瓜才有飯吃。”。
劉友評價:我喜歡南瓜寫的人物畫。他畫超現實的人物、僧侶和女士。不管臉長什麽樣,最後衣服的線條都會剛好漂出畫面,所以這種筆墨也會隨著畫上的人壹起飛走——就在仙女飛走的那壹瞬間,南瓜還會留在畫面上,真神奇。翻看他的作品,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裏壹直回響著《聊齋》裏“鴿子外星人”的故事,回響著鴿子變成白衣少年的故事。蒲松齡寫道:“壹天晚上,坐在齋裏,忽然壹個白衣少年敲門進來,我不認識他。當被問及時,他回答說:‘那個漂泊者的名字叫何祖道。聽說畜鴿最旺,這也是我這輩子的好事。希望有個好眼力。”“南瓜畫在我眼裏,似乎已經變成了這樣的場景。有了這樣的眼光,再看那些靜物,茶壺、蘿蔔、西紅柿,都會像鴿子仙子壹樣,變成有著何祖道名字的“流浪人”。
其實南瓜是畫人的。連南瓜、高跟鞋、手袋都活了。我不懂中國畫,但也能感受到他對傳統筆墨的理解,能感受到他對中國傳統藝術、古人、古風的執著。他對筆墨敬而遠之,根本無法認同。在他的畫中,我看不到林風眠、吳冠中對西方視角下筆墨的肆意變換,卻始終充滿著對中國繪畫傳統的忠誠——他在用傳統的筆法表達自己對繪畫的理解。即使那些題材充滿了現代氣息,但細看筆墨,依然是傳統。
懷壹評價雲:看到南瓜新作我好開心。妳覺得好的畫可以喜歡。代表我喜歡南瓜之類的畫。不是南瓜的新作完美,完美,其實是不存在的。李可染說他去的時候覺得給我10年就能畫的更好。事實上,他不滿足於再給我20年。在境界層面上,藝術更是無邊無際。我很佩服前輩們的態度,膽大心細,遇事不慌,不急著喊做老爺。戰火紛飛,妳怎麽能坐得住?坐不住了怎麽用筆?我不需要筆來畫任何畫。看來南瓜心有棲身之所,心平氣和,物像可以轉化為心像。不然魚竿好,妳想畫什麽?南瓜畫奇怪,這種奇怪不是惡作劇造成的,這種奇怪生長在南瓜的骨頭和血液裏,別人偷不到也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