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應有“秦詞”二字,京兆黃濟時“簾意言”碑文應省略。但是現在這些字跡都沒有了,但是門夾、門口的影壁、雕花依然清晰可見。鞏俐的墓非常高,在壹群傳教士的墓中非常突出。這不難理解,無論從資歷還是貢獻上,鞏俐都配得上這樣的待遇。而這座灰白色的墓也像鞏俐的生平壹樣,是中西合璧——典型的西方裝飾橄欖枝點綴其間,但上面是中國的盤龍,墓後面是壹個方形的石棺。據史料記載,墓碑的壹邊刻著中文墓誌銘“怕馬鬥的李先生,本名西太,大西洋意大利人……”,而另壹面,則刻有拉丁文。但是現在我看不到這些字跡了。院裏壹位老住戶說,文革期間,為了“絕不讓帝國主義翻身,再踏上壹萬尺”,所有的墓碑都被砸碎,埋在地下,直到李先念當了總統才恢復。仔細看,墓碑上確實有拼接的痕跡。利瑪竇墓兩側還有兩個較短的墓碑。左邊的字跡略清晰,可以看到“湯若望”的字樣,而右邊的字跡不清晰。順著香氣向下望去,唐宮紀念碑前擺放著壹束鮮花,給肅穆的墓園增添了幾分生機。“總是外地人來掃墓,每次來都帶花。對了,如果今天不是星期天,那就更正常了。”壹位遛狗的阿姨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