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依舊,鄉音溫暖,鄉愁不再近!
起源故鄉
我出生的地方是壹個美麗而突出的小山村——米東壩。聽著這個名字,就有壹幅世外桃源的畫面。屬於雲貴高原東南角,那裏有蜿蜒曲折的鄉村公路,距離縣城20多公裏,比縣城高很多。只要壹到冬天,路面經常結冰,出行非常不方便。出來工作後,我知道家鄉的朋友會嘲諷我是“高坡佬”,我也只能笑笑,因為他們不知道那裏有我滿滿的回憶。
小時候家裏很窮,其他人都壹樣。我上小學的時候沒去過鄉鎮,更別說縣城了。去其他城鎮和村莊過春節是壹次長途旅行。看到學長學姐去鄉鎮上初中,真羨慕。也希望自己能快點長大,了解山外的新東西。初中那年,我們背著五斤大米,每周10塊錢,分組在鎮上走十幾公裏到學校。到了高三,全縣教育資源有限,只有壹所重點高中。中考還是需要考前的,考前不及格的人沒有資格參加考試。壹些學生被分流了,大部分出去到沿海地區工作。漸漸地,他們離開了家鄉,有的在外面上學、工作、定居,家鄉離我們越來越遠。現在只有回家過年才能見面。我總是說我會抽空組織壹次同學聚會,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參加過。因為我們有家庭,所以節假日要多陪陪家人,享受和家人團聚時的濃濃蜜意。
有壹次,因為寨子裏死了壹個老人,他從外地趕回來祭拜。那個多年不見的同學也從外地回來處理家裏的壹些事情。他們聊了壹會兒,問了他最近的生活、家庭和工作情況。他變了,看上去有點木納。他在壹起讀書的時候失去了做孩子之王的靈性。歲月的洗禮磨掉了生活的棱角。世事繁華,但妳得保持活力,做真實的自己,才能遇見春天的花。
對家鄉的記憶如畫。
老樹黃牛奄奄壹息,青煙初起天高雲淡。
又深又窄,人很少,鳥兒寂寞的叫著。
我的家鄉是壹棵老樹,傲然生長,守護著寨子子孫的平安;
家鄉是春耕時節農忙的景象,農田裏稻香,瓜田裏清香,秋天金黃。
我的家鄉是人們,老老少少,聚集在寨子腳下的壹所房子外聊天談天,有時有說有笑,有時有喧鬧後孩子的哇哇叫;樹蔭下,壹個老人躺在竹椅上拿著蒲扇乘涼;還有壹個腳墊,擠到勉強能看到正在廝殺生死的棋手。不時有“將軍”的聲音,伴隨著觀棋人的壹句“不同意見”,好不熱鬧。
家鄉是收獲季節村民的笑臉,是煮鹹菜時在小樹、柴堆、草坪上曬鹹菜葉的場景;是壩上曬谷子曬辣椒的紅黃圖。
故鄉是黃昏日落時月亮掛在樹梢時廚房升起的縷縷炊煙,外出種田回家;晚飯後在黑白電視上看包青天是寨子裏人的快樂。
家鄉是壹個母親接到孩子打回家的電話後忙碌的身影。我不時站在吊腳樓上,看著孩子們回家的路。我害怕我錯過了我第壹眼看到孩子們的地方。
故鄉是老人逐漸離去;是老人在暖冬裏坐在壩上,整天用呆滯的目光盯著壹個地方,時而落淚,回憶著自己的過去,回憶著村裏的變化。人老了,能看到的只有回憶。
有壹次壹個朋友家裏有事,幾個朋友開車去。回來的路上,下著大雪,幸好路上沒有結冰。有壹個在銀行工作的大哥。他怕我開車困,就壹路陪我聊天。他也是我們縣的,不過出來的比較早。談起家鄉這幾年的變化,他的話匣子壹下子打開了。因為即將退休,他想回老家蓋壹棟樓,讓自己退休後過上田園生活。這是他從農村老家出來後的願望,也是情結。他說前段時間回去,發現老家現在已經沒有記憶了。
木屋變成了磚房,有能力的都搬到縣城或者更大的城市定居了。
有的通過移民政策搬到了安置房,以前被煙花熏過的墻上貼的證不見了;
遇到同行沒有共同話題,喝著酒聽著寨子趣聞的人不見了;
村裏的孩子不知道妳是誰家的,妳也不知道孩子是誰家的。我仍然記得宋的詩“現在,靠近我的村莊,遇見人們,我不敢問壹個問題”。
所以,他決定不回老家蓋房子了,因為記憶裏沒有美好。雖然根還在,但他的靈魂已經不在了,再也回不去了。
家鄉放在哪裏?
老家的老人都老了,同齡人都被生活累了,年紀輕輕就不認識了。家鄉能放在哪裏?
人有兩個根,壹個是我們長輩,在老祖宗面前,老人再老也是晚輩。跟隨長輩,我們有了紮根的地方,有了故鄉;壹端,我們在掙紮。移民是人類進步的正常發展。離開家鄉是為了更好的生活,趨利避害,開辟新的美好家園。這是社會發展的最大動力。為了給下壹代留下美好的家鄉。活在當下,活出真實的自己,是我們留給家鄉最好的安全之地,讓遊子的鄉愁更濃。
不要擔心過去,不要害怕未來,活在當下,平平安安!
妳的家鄉在哪裏?除非喝醉了,否則就算了——李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