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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土散文:挑水的日子

文/江浙兵

圖片/來自互聯網

二叔住在徐舍的莊子裏。雖然門口有小溪,但是很淺,不夠清爽。只能用來淘米、洗菜、澆水,飲用水也可以從三五百米外的大河裏挑。二叔家有兩個大木桶和壹根扁擔。小時候經常看見二叔光著腳在河裏挑水,裝了壹大壇子水,來回挑了好幾擔。他總是渾身冒汗。

走廊

姐夫是當地有名的木匠,帶了很多徒弟。哥哥胡生在二叔的照顧下,跟表哥的姐夫當了學徒。那時候,壹個木匠要完成學業需要三年時間。哥哥受的苦比我多得多。十五六歲的時候,他就幫父母挑擔子幹農活。可能是扁擔太重,我的身高比我矮了壹半。

學徒期間吃住都在二叔家,平時什麽農活都搶著幹。我記得大哥在挑水方面很有經驗。有時候會陪爸爸去二叔家看看,跟著他去大河裏挑水。挑水也是個技術活。兩個空桶便於攜帶,還可以哼壹首小曲。到了大川部的水碼頭,我看到哥哥的扁擔從來不離開肩膀,左右兩桶留在水裏,兩桶水裝起來扛在肩上。

從水碼頭擡上岸特別費力,必須赤腳踩上去,否則有掉下去的危險。上岸後,我不得不穿過村裏很多人去接二叔家。我看到我弟弟吃力地走著,唱著他的歌,而我壹直在歡呼。我想幫忙,但是我沒有力氣扛,只好放棄了!那時候農村的土路坑坑窪窪,經常往家裏挑水,只剩下半個水桶吊著。

挑水的時候左右換肩,左肩累。我不需要放下水桶。我只需要用手握住它,利用它切換到我的右肩。幾把水挑下來,經常看到肩膀都紅了,但從沒見過弟弟壹疼壹疼的叫,心裏可不是個滋味。每當我拿起水缸,我笑得最開心。

小時候會像哥哥壹樣學著用小桶提水,哪怕只挑半桶水,也會被淹沒。提水的體驗現在的孩子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因為家家戶戶都用的是幹凈的自來水,所以用水是如此的方便。在農村強也是壹種資本,會多賺點。

無論是挑水還是幹農活,都是壹種人生體驗。只有當妳又苦又累,流下眼淚和汗水時,妳才會意識到農村生活的艱難。今天的好日子是妳父母做夢都想不到的。嘴巴張開,衣服舒展,就能過上神仙般的生活。這壹切都要歸功於這個偉大的時代,特別是40多年的改革開放,讓中國人民真正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

起草的時候別忘了挖井人。無論時代如何變遷,我們都不能忘記我們走過的路,更不能忘記我們的老鄉和農民兄弟。他們讓我們分享改革開放的成果,他們為改變世界付出了辛勤的勞動。讓我們銘記每壹位勞動者,帶著感恩和夢想,共創美好明天。

完成於2019,110,16,太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