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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適合婚禮演奏的溫暖,輕快,充滿情調的鋼琴曲。

十二首溫暖的鋼琴曲

彈十二首鋼琴曲是我的生日願望。

他即將年滿24歲。我想了想,什麽樣的生日禮物最有意義,最新穎。我想了很多天,直到和他逛街路過壹家琴行,突然有了靈感。

給妳十二首鋼琴曲。我微笑著祝妳節日快樂。

還有,妳微笑著握著我的手,每壹分鐘,我都在想妳。

那時候是秋天,樹葉剛開始休息。他的生日是壹年的最後壹天。我期待著可能下雪的冬天。在那個遙遠的日子裏,有我精心安排的幸福寄托。人總要有個寄托,為之而活。我相信。

整個秋天我都在練習這十二首鋼琴曲。沒有中斷。從北京到曼徹斯特,從初秋的寒冷到冬天。

雨點

我們在新聞發布會上見過。記者招待會將在早上九點舉行。我坐的出租車堵在路上排了很長的隊,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沒有座位了。我當時是個菜鳥記者,現在有點不好意思了。我站在兩排座位之間的過道上,不知所措,就像老師做錯了事把我拖到學校禮堂,面對大家檢討認錯。

妳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我旁邊的壹個空位,示意我坐下。我像救星壹樣,立刻坐在這個角落裏,拿出電腦和資料,戴上眼鏡。臺上的公司負責人講了好壹陣子,我連謝謝都忘了說,只是孜孜不倦地做著筆記。

妳壹直站在我身後。

直到最後我才知道妳是攝影師。我坐的地方沒有椅子,但是妳把椅子挪到那裏,叫我坐下。

序幕

我拿著發布會的紅包,請妳到樓下餐廳吃飯。真巧!我們都喜歡同樣的什錦水果沙拉和肉醬意大利面。吃飯的時候,妳笑著說,我們連辣椒放的量都壹樣。真巧。

我開心地笑了。

妳看起來還是像個學生。妳說,應該快入行了吧?

我笑了。我還在實習。梳頭,真的像個學生?

妳點頭。我有點氣餒。好像我的長相和氣質從十七歲開始就沒變過,長大了。永遠的馬尾辮,素顏素衣,再加上個子小,甚至經常有人不相信我大學快畢業了,總會問“高中幾年級?”

我從來不在乎這些小事,直到今天,妳這麽說,我才不在乎。

這是什麽?我有點不確定,無法衡量我此刻的心情。可能剛想起壹堆經濟報告,腦袋有點麻木。我靜靜地吃著飯,只覺得這頓飯的時間真的太短了。

《白日夢》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出來喝茶聊天。喜歡普通友好的朋友。感覺那種陌生而美好的感覺在平淡的聚會和茶香中變得越來越堅定。可能是我單方面做的。是的,因為在妳的眼裏,我從未見過像我自己壹樣明亮的星星。

那天,我和室友康康去電子城買耗材。我看見妳靠在街對面的電話亭上,臉色蒼白。我正要過去叫妳,卻看見壹個美女從亭子裏轉出來,挽著妳的胳膊。

我站在街對面。後面是壹家面包店,好像在烤壹種很甜的面包,濃濃的甜香彌漫了半條街。我正想著要不要過去跟妳打個招呼,妳已經看到我了,笑著把女孩拉向我。對我來說藏起來已經太晚了。妳像天造地設的壹對來到我身邊。就連康康也小聲對我說:“妳是朋友嗎?都是那麽好看。”

我微笑。我預料到我的笑容有點苦澀、艱難、勉強,也預料到妳註意不到我的神色。因為妳的眼睛只屬於妳身邊的她。和那個笑起來像花壹樣的女孩相比,我看起來像壹個灰色的泥塑。風輕輕地淺淺地吹著,妳笑著說:“這麽冷,我們大家壹起去喝壹杯吧?”

我們四個人壹起去了街上的壹家咖啡館。有許多人。我點了壹杯香濃熱騰騰的拿鐵,捧在手裏。我看到女孩的臉像瓷器壹樣光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我有點自卑,悄悄把穿著舊鞋的腳放在椅子下面。

夏天過去了,秋天似乎要來了。滿大街的人都在隨意的穿衣服,有短裙,有長袖,微笑著,仿佛是遊走在幸福邊界的有錢人的靈魂。

我知道我想太多了。當妳不開心的時候,妳通常喜歡胡思亂想,妳通常認為妳周圍的任何人都比妳自己開心。我壹直用杯子暖臉。臉暖的通紅,心卻越來越冷。

夢想之歌

我們已經近半個月沒有聯系了。我每天晚上都祈禱,祝妳幸福,妳和她…幸福。

我和康康還有另壹個女生在崇文門租了壹個小房子。我沒告訴妳搬家的事。我的朋友們努力幫我把笨重的鋼琴搬到我的新家。我住的房間本來是有陽臺的,把陽臺和主房間隔開的那半面墻被主人打開了,所以整個小臥室看起來寬敞明亮。我把鋼琴放在那裏。白天,陽光薄薄地照射在黑暗的鏡面般的鋼琴表面。我又養了壹株仙人掌,放在鋼琴旁邊。我很愛它,忍不住想經常給它澆水,但是康康說它和其他植物不壹樣。如果妳給它澆太多水,它會死的。我只能把它壹個人留在陽臺的角落裏,等黃昏散去,月色如水。從遠處看,它像壹個倔強而孤獨的毛絨絨的綠色單球冰淇淋。

不是沒有人追我,也不是沒有出路。但是心裏好像總有壹個奇怪的聲音。在我想著別人的時候,山谷突然回響:“等壹下,等壹下,有人會來妳這邊的。”於是我壹天壹天的靜靜等待。

我從未如此輕易地愛上壹個人。在這個人面前,我像壹個不熟悉世界的小女孩壹樣膽怯慌張。不知道是不是每個有暗戀或者正在戀愛的人都和我壹樣。我覺得我的世界是壹片平淡的天空,只有妳是我生命中的彩虹。彩虹可以無憂無慮的擁有,哪怕遙遠得不可觸摸,那也將是唯壹的驚喜,是我註定擁有的唯壹的光明。

秋天的歌

妳重新出現,初秋的氣息已經席卷了風雲。壹年四季,大部分戀愛中的季節都是秋冬。夢見和心愛的人牽著手走了很久,走在滿地的落葉上,或者背靠背聽壹段溫暖的音樂,分享壹盒甜甜的冰淇淋。

我對生活的要求出奇的簡單。然而實現起來卻出奇的難。

妳在我的住處樓下等我。碰巧我接到了另壹個男孩的電話。他說他已經預訂了壹家餐館,並問我今晚是否有空。當妳的喊聲從樓下傳來時,我正在打電話。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扔掉手機,抓起外套就往樓下跑。

剛睡了午覺,頭發還有點亂。我的額頭是毛毛,乍壹看像電。當妳站在路燈下,看到我,妳燦爛地,盡情地笑了。我掩飾住自己的驚訝,把手伸進了上衣口袋。

妳為什麽來找我?

妳願意和我壹起去喝壹杯嗎?妳笑過之後,眼睛下面有壹種淡淡的憂郁。我想我明白了。我了解妳的思想和眼睛。於是我沒有多問,壹個接壹個的陪妳去酒吧。妳陶醉在過去,我仿佛看到了酒後的妳,是另壹個妳,也是另壹個自己。從那時起,妳就是我的夢。

我記得那個秋天的傍晚,樹葉像雨壹樣傾瀉而下,黃昏像死亡壹樣降臨。妳牽著我的手走出酒吧。我靠在妳的肩膀上。

旋轉

我們也度過了快樂的時光。

在那棟熟悉的黃明居民樓裏有我們愛情的證據。

那層的小茅屋,溫暖得讓我現在想起來都想哭。

感覺麻木的米色窗簾是我們全城買的。陰天的時候拉上窗簾,室內光線昏暗,正好適合小睡壹會喝茶,在微弱的光線下背菜譜,準備給妳燒最簡單好吃的菜;插花的水晶花瓶往往是空的,裏面沒有花,只有清水;那個碗形的玻璃燭臺是我和康康他們壹起從以前租的房間裏拿來的。晚上我們不開燈,只點燭臺,我就把腳放在妳腳背上,壹邊哼著曲子壹邊跳舞。那種有著復雜圖案的厚厚的伊朗地毯,我們曾經坐在上面喝湯,吃宵夜,用枕頭講鬼故事,直到午夜...所有美好快樂的往事和完整的記憶。

只有鋼琴,因為太大了,我壹時還沒來得及搬過來。那個周末我抽出時間,壹個人回到了我原來的小屋。康康拿著壹本書,在客廳的沙發上打盹。我躡手躡腳地來到我的老房子。黑色三角鋼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我知道康康是定期幫我擦的。我打開鋼琴蓋,輕輕撫摸冰冷的琴鍵。好久不見,和我孤獨死去的時光是好朋友。我合上鋼琴蓋,把頭靠在上面。陽光沒有秋天那麽溫暖,羽毛輕輕拂過我的右臉。所以我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我註意到陽臺角落裏的仙人掌不再是鮮綠色。天鵝絨的刺變得刺痛,顏色變成枯萎的黃色和綠色。

康康說:“它好像沒死,可能只是老了。”

月亮河

妳不介意告訴我妳對她的所有感覺和感受。也許妳覺得我是個無話不談的女朋友,也許妳覺得我什麽都不是。

日復壹日,我扮演壹個忠實的女朋友,觀眾和聽眾。妳們在電話裏吵了壹架。為了之前的壹些事,妳在外面呆了壹晚上,回來的時候喝醉了。我會整晚坐在沙發上等妳。溫熱的紅豆湯只放在客廳茶幾上壹個晚上,不放就凝結成黏糊糊的碗,難以下咽。我去廚房熱了壹鍋紅豆湯,想讓妳清醒壹下。穿著厚厚的睡衣,我站在火爐旁作為懲罰。在我失去理智的時候,甜膩的湯汁從鍋裏溢出,撲滅了爐子上的火。我趕緊關了閥門,甜甜的蒸汽撲面而來,很燙。我手裏拿著湯走進臥室,妳已經睡得很熟了。我坐在床邊,覺得壹切都是徒勞。沒有人能改變任何事情。即使上帝給我們壹個機會。註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也許我能做的就是陪妳壹段時間。陪妳壹段時間,那段沒有她的失落,痛苦的時光。

永恒的美麗,請留下

妳們在壹起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我。

我也沒有告訴身邊的人。這個沈默而孤獨的秘密,我會默默獨自為妳承擔。

客廳的水晶花瓶壹直裝著半瓶水,沒有任何花。總覺得這個房間有壹股香味。離開很久。這個空蕩蕩的大房間。晚上出奇的冷,只有我壹個人把自己抱在被窩裏,緊緊的抱著肩膀,牙齒打顫,取暖。

或者坐在沙發上看很長的動畫片,蠟筆,彈珠,扣籃……笑到哭。隔壁的孩子們正在用溫柔的音符彈奏鋼琴曲。壹首接壹首,這是給愛麗絲的歌。我打開窗戶,陽光很溫暖,我想起了為妳生日彈鋼琴的承諾。

關上窗戶,換上外套,散步到以前的住處,坐在鋼琴前開始倔強的練習。再也沒有人欣賞這首鋼琴曲了。我變得更加堅定。

錯過

選擇去壹個遙遠的地方繼續學業,忘記妳,疏遠妳的記憶。在曼徹斯特的雨城,我冷得連傘都撐不緊。

這個科目真的很難。遠沒有我之前想的那麽純粹好玩。住在壹對中年夫婦家,日子過得很慢。也許是我運氣不好。他們不是可以無緣無故友好的人。我有晚上很晚起床喝水的習慣,所以他們睡覺前不會忘記關廚房門。睡覺前只能帶壹大杯水,等晚上醒來拿著杯子喝。有時候分不清是喝水還是自己的眼淚。住了幾個星期就搬出去了,去外面找了個房子,和壹個在學校的北京女孩合租。環境不盡如人意,但舍友都是壹個地方的。大家互相照顧關心,日子豁然開朗,很適合。他們已經學會了用和當地人壹樣熟練的英語用冷酷的面孔罵人和為自己辯護。雪下了壹天壹夜,放學後,我不得不和室友在濕冷的路上走了近半個小時才到家。那段時間,後面壹個人都沒有,無盡的可怕的孤獨。想起妳,就像想起從前留在自己身上的壹塊烙印。

我以為往事塵封,我以為空間隔開了我的思緒。躺在窗欞邊上,喝著熱茶暖暖身子,看著窗外的皚皚白雪,我意識到,離得越遠,思念越明顯。

我開始相信壹句話。孤獨不是因為沒人陪妳,而是因為沒人陪妳。

《被遺忘》

年底,我回了壹次北京。

我約了康康見面。她見到我後問我有沒有再聯系妳。

我緊緊地捧著壹杯茶,平靜地搖了搖頭。

他來看妳了。康康說,他不知道妳已經不在北京了嗎?他來的時候沒有發現妳,就坐在鋼琴前彈了壹首又壹首。他會彈鋼琴嗎?以前沒聽妳提過。仙人掌被他拿走了。我忘了在信裏告訴妳,因為我以為妳們有聯系,他會告訴妳的。

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我低下頭,又擡起頭。他演奏了什麽音樂?

我不知道康康聳聳肩,他說,十二首鋼琴曲。我沒聽說過。有沒有壹首歌叫這個名字?

離別之歌

妳換了手機和地址,沒有繼續在老地方工作。我試圖再次聯系妳,但我完全失去了妳的消息。

其實沒有別的意思。我對自己說,我只想為妳彈奏我練習過的那十二首鋼琴曲。僅此而已。

但是我再也找不到妳了。沒有共同的朋友能給我提供妳的近況和線索。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特別急。我打電話給康康,問她妳什麽時候來看我,有沒有留下聯系方式。

康康迷迷糊糊地聽著電話。我焦急地問了很多問題,她壹句也沒聽進去。

妳想問什麽?我們能明天問嗎?康康嘟囔了壹句,好像沒留聯系方式,就彈著鋼琴走了。我說,妳怎麽了?壹個無緣無故來別人家彈琴,回家不打招呼——都像鬼壹樣。

我掛了,放棄了。其實如果真的想找壹個人,怎麽可能找不到呢?我不再找了,只是因為我不想找。也許壹切都好,我會慢慢忘記妳,埋葬過去,丟棄我所有的彈琴和承諾。

反正人生是要過去的。我寧願像在陌生的地方壹樣孤獨的活著,也不願像康康說的那樣神經質。

《記憶》

我學的科目很難,我要非常努力才能取得好成績;我習慣喝熱茶取暖;心裏有壹個傷口,壹直冰封著,融化不了;我和同學合租的房子,隆冬出奇的冷,好像壁爐都不怎麽好使。我能適應這裏的人事、語言、風俗,但不能總是適應天氣。即使穿著極厚的牛仔褲和靴子,走上幾個小時,我還是會覺得腳凍得麻木。我的老風濕病犯人,也許我當初就不該選這個地方讀書;我漸漸習慣了那種很少有人壹直在意的孤獨。時間久了,就變成了壹種自由,磨出了另壹個獨立的我。

和我住在壹起的女孩在舊留聲機上放著壹首歌,壹遍又壹遍地唱著壹句話,“我要忘記妳,我要忘記妳。”歌手的聲音似乎在低聲哭泣。我靠在窗邊,裹著被子看書。遠處被雪覆蓋的房子和汽車看起來像厚厚的奶油蛋糕。雪已經停了。妳的生日過去了,鋼琴的旋律太遙遠了,還有這樣壹個故事,我再也忘不了,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