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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園
作者:顧曉
第壹章“色情照片”
更新於2009-12-5 23:02:25字數:2726
臨近中午，北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漸漸稀少。
這就是農村市場的特點——再大的市場也經不起中午。小壹點的市場如果叫“露水城”，露水幹了市場就散了。但是，山陽縣北門街的小百貨市場並不完全是壹個市場。雖然也有雙日市和下午市的特點，但這裏的賣家和賣的商品都不同於壹般的市場。中國已經出現了山陽縣和西早的小百貨商店，但它們極不穩定。視“革命形勢”而定，風聲緊了就消失，過了又冒出來。從1979的春天開始，就沒消停過。到1982的春天，已經是第三年了。100多個攤位排列在北門大街兩側，規模相當大。
此時的北門大街已經不像剛才那麽熱鬧了，但也有壹些三三兩兩的顧客，有些攤位還在認真地討價還價。程秀芳今天很開心，做了幾筆批發生意。根據計算，她至少能賺30元。她壹邊哼著歌，壹邊低頭整理被顧客翻得亂七八糟的商品。和別人不壹樣，她不用米篩，也不用塑料布擺貨。取而代之的是，她做了壹塊鑲框的木板。她賣的商品總是整齊地擺放在展板上，有小玩具、發夾、牛皮筋、打火機、鑰匙扣，還有今天才賣出去的明星照片。更別說，這些小玩意，就是在國有百貨公司也買不到。
“誰讓妳賣色情照片的？”
突然聽到壹聲大喊，程秀芳驚訝得發抖。擡頭壹看，兩個穿紅袖子的男人站在攤位前。該死，又是他們！以前，他們總是來追紮紮，所以他們不會擺攤。因此，程秀芳和“關系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