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宇宙”中恰當的價值標準只有真實性。“藝術宇宙”的價值標準只有美醜。
在“愛的宇宙”中，我們只能問壹個人的愛情是否純潔，而不能問它是否應該純潔。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繁衍後代對種族來說是最大的好處，但對個體來說卻是巨大的犧牲。
有了巨大的犧牲，必然有巨大的誘惑，所以性本能是所有本能中最強的。雖然“愛的宇宙”和“道德的宇宙”不壹定是不相容的，但在實踐中它們經常相互沖突。
在“愛的宇宙”中，往往能展現出最偉大的人格。我常常想，能把別人恨到極致的人，能把別人愛到極致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輩。
愛情是至高無上的，神聖的，所以也是最難遇到的。道德宇宙中真正的聖賢很少，科學宇宙中絕對的真理很難得到，藝術宇宙中完美的作家很少，愛情宇宙中真正的戀人更是鳳毛麟角。
愛情是人格的共鳴聲，所以真愛的程度是以人格為基礎的。在“談升學與選課”中“學以致用”不失為壹個好主意。但是，興趣不同的人是不壹樣的。如果為了社會的需要而忘記了自己，那妳就是“今日之學者”。
任何學科，只要和妳的興趣相近，都能發揮妳的聰明才智，讓妳對社會有用。我常想，學習和做生意只是人生中的二等事。
人生第壹是生活。我說的“活著”，就是“享受”、“欣賞”、“培養活力”。
如果為了學習和事業而忘記了生活，那種學習事業就失去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和價值。哲學和歷史必須以壹切知識為基礎；文學也與哲學、歷史密切相關；理科可以專精，其實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