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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莫高裏,探訪匠人村,遇見靈魂雕塑家。

有壹個村莊,有壹群人,熱情的堅持,匠心的再創造,文化的傳承,金秋的詩意...

(1)

然而這壹切的開始,都是因為壹個人壹顆心。他就是杜,敦煌彩塑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龍源工藝師。

人們親切地稱他為“老村長”。“為人生選擇壹件事”指的是他這種人吧,我猜。

10月11日下午,我和很多采風詩社的詩友壹起走進神秘的莫高裏壹探究竟。

敦煌很有名,但是城市很小。每個人都知道這個城市的傑出人物。我也是。我認識他很久了。在我搬家之前,從我們家去上班的路上,我每天都要經過敦煌賓館。在飯店的大門口,有壹座杜的漢白玉雕塑。但是,第壹次真正走近他的生活和故事。

從外表上看,他是那種直爽、平易近人的人。其實骨子裏有壹種不被人察覺的倔強。否則就不會有今天的莫高裏,工匠村。

他之所以走上這條路,和他的家庭有很大關系。他的父母都是文化工作者,父親老杜甚至喜歡畫畫。受家庭文化的影響,他從小接觸,心靈的土壤裏早就種下了壹顆藝術的種子。

後來機緣巧合,他走進了莫高窟,走進了美麗的藝術殿堂,走上了壹條極具挑戰性和創新性的道路。

他像壹個好奇的孩子,發現了擁有無數寶藏的阿裏巴巴。在莫高窟,他如魚得水,愛上了自己的工作。早年在他心中種下的藝術種子,在這裏發芽、開花、結果。幾十年來,我不為外界的浮華所惑,我“敏銳如壹把磋,打磨如壹把磨”。我潛心研究敦煌彩塑和《忠妻》,最終成為大師。

寫到這裏,我想到了格拉德威爾在《異形》中提出的“壹萬小時定律”。難道這不是杜活生生的真實體現嗎?

簡大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無論誰做這件事都會成功。

(2)

杜的壹生,基本上可以分為兩部分。前二十年,他在莫高窟研究院孜孜不倦地工作。在過去的二十年裏,他運氣好,開始了自己的事業。無論是我們熟悉的馬雲、馬、、張瑞敏,凡是有大作為的人,都是這樣折騰出來的,包括杜的匠人村。

在這片土地上長大,我依然熟悉敦煌的山山水水。在敦煌之前,沒有這樣的仿古工匠村。這是2018新開發建設的。也就是憑空創造了這樣壹個學習、生產、研發基地。

據說這個工匠村的舊址是壹所廢棄的學校,是經過加工改造的。占地面積比較大,自成體系。有非遺工坊、《當代敦煌》編輯部、杜美術館、百年敦煌老照片展廳、傳記館、廚師廚房、釀酒廠等。這裏花木繁茂,環境幽靜,不時有清脆的鳥鳴。偶爾擡頭,不遠處的烽火臺靜靜訴說著滄桑。

可以說,每壹步,每壹個角落,都會遇到壹座雕塑,讓妳想象,讓妳驚喜,讓妳的心暫時飛離現實。

尤其讓我震撼的是對非遺作坊的參觀。

我見過許多精美的木雕、玉雕和泥塑。我曾經在北京的杜莎夫人蠟像館呆過,在Xi安的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短暫停留過。我也去過敦煌莫高窟很多次。甚至在去年,我還在俄羅斯聖彼得堡金碧輝煌的冬宮看到了壹座世界級的精美大理石雕塑。

然而,在杜的非遺作坊裏,他仍然感到震驚。震驚的原因是我看到了雕塑的真相。

之前我們大多數人看到的雕塑,不管什麽材質,都是成品,精致的成品,都是光鮮亮麗,價值很高的。也許,沒有人會去想,它原來的狀態,它原來的樣子。

幾棵紅柳,幾根麻繩,幾坨清泥,都是平常的東西。然而在我們的主人手裏,在時間的故事裏,在畫筆的浸潤下,被註入了想象,卻神奇地活了過來,神奇地有了生命,神奇地有了靈魂。

壹件普通的雕塑需要長達三個月的時間,而其他的甚至更長。真的是慢活。看著半成品的雕塑,感覺時間好像慢了下來。壹塊塊泥土,壹個個雕刻,壹個個彩繪。畫質塑容,微笑菩薩漸漸出現在我們面前。什麽是終極?就是這樣。

那壹刻我突然想到了日本電影《壽司之神》,日本木匠秋山李惠,在故宮修文物的王錦,憑借《舌尖上的中國》節目走紅的章丘鐵鍋,稻盛和夫的作品是實踐,匠心,工匠精神,虔誠與愛,代代相傳,樂於奉獻,活著的意義?人生只有壹百年,我們要給這個世界留下壹些有意義的東西。比如雕塑!

突然,有人敲了敲我面前的雕塑,小聲問,是空心的還是實心的?我也好奇敲了敲,發現聲音很清晰,自然是空心的。

往下看了壹整圈,發現無論動物還是人物,無論白發老人還是調皮小孩,無論金剛怒目還是菩薩低眉,都刻畫得五花八門,栩栩如生,栩栩如生。

我特別喜歡兩個牧羊人的雕像。壹個盤腿而坐吹笛子,壹個仰頭。其構思巧妙,造型優美,線條流暢。她臉上的表情栩栩如生,幾乎栩栩如生。在我的耳邊,似乎有微弱的笛聲...

然而,這只是他眾多雕塑中最常見的壹個。徜徉在他的雕塑館裏,徜徉在不同的空間,不同的故事,不同的時代。

伴隨著老村長解說的聲音,聽著周圍文人騷客嘖嘖稱贊的聲音,我仿佛看到了光芒飛舞瀟灑。

(3)

曾子說:“我壹日三救:妳對別人不忠嗎?”交朋友不相信?學不會嗎?"

我之所以想起曾子的話,是因為我看到了工匠村的作坊。

這裏,是他們的講堂,樸實無華。

俗話說,有大格局的人才能做大事。

這個地方也是老村長大心臟的展示。名利對他來說只是浮雲。

他潛心敦煌彩塑幾十年,不僅帶徒弟,還與多所高校聯合辦學,把匠人村打造成學生學習、實習、研發的基地。培養了很多熱愛雕塑的後來者。

如果說我們每個人帶著使命來到這個世界。那麽,妳找到妳的使命了嗎?妳想如何度過余生?

杜說,他的使命是讓古老的色彩造型藝術活下去。

而讓彩塑藝術活下去的方法,自然是培養源源不斷的後來者。

這可能就是匠人村存在的原因吧!

前面說過,這裏有酒莊,品酒自然是保留節目。這裏的酒和其他地方不壹樣。這是壹種保健酒。其他壹些配料,如薏米、糯米等。,已添加到普通酒中,所以看起來酒液渾濁,稱為濁酒。說到濁酒,我們都想起明代文學家楊慎《臨江仙滾滾長江東流》中的那句話:“壹壺濁酒,其樂融融。古今多少事,皆是笑談。”我忍不住把它念了出來。那壹刻,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在笑聲中,壹飲而盡。甚至有人大聲說,壹杯濁酒不醉不歸!

夕陽西下,黃昏的金光籠罩著古樸的工匠村。我們告別了師傅,踏上了返程的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