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是怎麽樣煉成的作者有壹句名言:“回首往事,不會因虛度年華懊悔,不會因碌碌無為羞愧。”
現實生活裏能有多少人在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懊悔,不羞愧。
回首過往的很多年,我其實壹直都生活在這兩個情緒內。而生活不會因為我們的懊悔和羞愧變得更好,只會更糟糕。這不是經驗,是經歷,經歷過糟糕的生活之後,才知道時間多麽寶貴,才知道學習多麽有意義。
每每看到孩子荒廢時間打遊戲,會著急,會嘮叨,會反復講道理。可是孩子依然會聽不進去,有些事情,是必須要親自經歷,最後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
每個人的生活,都會有這麽壹段跨不過的荒唐時光。
借壹個時光穿梭機,帶我回到1997年,回到屬於我的那段荒唐歲月。來感受那壹段時光中,那個青澀少年的酸甜生活。
兩年學習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美好和荒唐並存是最真實的青春寫照。
學校當時離市區還有壹段距離,每次回學校需要從市裏轉坐公交車,咣咣當當的坐上很久才能到目的地。
目的地是兩個礦區的結合體,有很多工人在這個礦區安家落戶,像壹個小小的城鎮。我們的學校就建在壹條路的旁邊,很是安靜,但是從學校出來,右走不到200米,就是壹條熱鬧的商業街,有超市,有商店,有飯店,還有很多小攤販。我的兩年學校生活就是在這壹條街上。
01? 吃,永遠是最開心的回憶
已經忘記了學校是不是有早餐,反正那兩年裏,我自己是喜歡在街上吃。
學校坐落在礦區,整個城市由大小十幾座煤礦組成,我所在的學校在五礦和六礦的礦區。礦區有很多人生活,早餐很豐富,有壹整片早餐的區域,各種各樣的早餐攤裏,我最喜歡的是壹種油炸的叫爐箅子的油餅,搟好以後,下到油鍋裏,壹個油餅炸好了有兩個巴掌大小,油鍋裏出來的餅金黃金黃的,咬在口裏,松軟噴香,百吃不厭。
學校的飯菜其實也不難吃,但是學生們還是經常會出去到街上吃,中午出去時候最喜歡吃熱幹面,小攤上的熱幹面,看不到衛生不衛生,看到的就是散發出來的香氣,壹碗熱幹面,面是黃的,湯是熱的,加上些佐料,吃的心滿意足。吃了兩年的熱幹面,也不知道原來這個面武漢才是正宗,是不是吃了兩年的偽熱幹面呢?哈哈,無從可知了,反正,吃,我是認真的,吃的時候是快樂的。
學校的旁邊,有壹家餃子店,連正經的招牌都沒有,店裏只有壹個阿姨在忙活,她60歲左右,自己包餃子,自己煮,自己打掃店裏的衛生;她的餃子很簡單,不放任何調料,就是壹碗純粹的帶面湯的家常餃子;我卻很喜歡吃,晚上經常會自己壹個人去,每每這時候,店裏也只有我壹個人,吃的安靜,吃的簡單,吃的也有點寂寞。
除了吃飯,印象最深的還有嗑瓜子,經常會溜出校門買幾元散瓜子,然後安穩的坐在壹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壹直嗑出壹地的瓜子皮,這樣的場景似乎很多,每每回憶,都是滿地的瓜子皮在對著我笑。那時候是那麽愛嗑瓜子,只要有點空閑時間,準會敞開了嗑壹會,瓜子也是口齒留香。現在可以買很多瓜子,卻再沒了當時嗑的心情。
02? 穿,同學攀比背後的可憐虛榮心
那幾年,似乎正流行農轉非,有城市戶口的人很讓人羨慕,農村戶口的人都在想辦法變成城市戶口,我們學校因為可以辦理農轉非,吸引了壹批外省的農村同學來念書。有壹部分同學來自遙遠美麗的江蘇,他們的家庭情況似乎比我們好很多,很多同學穿的衣服和鞋子,都會從老家郵寄過來,我印象最深的是她們穿的旅遊鞋。
我出來上學之前壹直在農村生活,很少見到這種旅遊鞋,到了學校之後,看到有很多同學在穿,旅遊鞋樣子並不多,但是這些鞋子有潔白的柔軟的鞋面,穿的人走起來看著很輕松,壹點聲音都沒有,我很喜歡那種似乎很飄逸的感覺。街上賣壹雙旅遊鞋50元左右,也是差不多壹段時間的生活費了,所以壹直舍不得買。
很長壹段時間,極度羨慕穿旅遊鞋的同學,羨慕了很久之後,自己終於也買了壹雙,價格倒是很實惠,穿起來卻有些尷尬,走起來會有咯噔咯噔的聲音,是鞋底有點硬的緣故。每次穿那雙鞋,都像做小偷壹樣不自在。年少的心呀,是多麽敏感,又多麽愛美。
周末時候,會跟壹些同學去市裏批發市場買衣服,批發市場的衣服通常會便宜些,樣式也多些。記得有壹次買了壹件黃色休閑夾克衫,顏色非常鮮艷。那時候心裏喜歡鮮亮顏色的衣服,買回去之後卻不好意思穿,總是擔心自己穿的不好看,每次穿都會糾結,幾次糾結之後,就把這件衣服壓在了箱底。
整個在校期間,自己穿衣是樸素風,加上偶爾中性的打扮,白襯衫、黑色毛衣加校服外套,當時女生是粉色的西裝外套,男生是壹種深墨綠色的西裝外套,我特意訂了男生的樣式來穿,習慣性的不扣扣子,這樣穿法,讓我內心有壹種放松的自由;到現在也不知道,在當時的同學眼裏,我是個什麽樣的存在。我極少很少會在公眾場合露面,更多時候會跟好友在壹起,或者校園閑逛,或者市裏去玩,或者貓在壹個角落裏說些悄悄話。
年少的時候,似乎都會有些虛榮,看不到別人眼裏的自己是什麽樣的?更多的關註自己的感受,怯怯的,不斷去嘗試新事物,又不斷的被生活打擊,事實上是自己包裹了自己,自己給自己設置了很多障礙。
同寢室的女孩子都來自農村,都很真誠,壹個室友叫陳榮鮮,非常樸實,在班級會有些沈默,在宿舍卻很活躍,開很可愛的玩笑,讓我印象深刻。其他幾個室友,各有特點,對於衣著大部分都是保守的,簡單不花哨。比較前衛的是亮亮,女孩子起了壹個男孩名,各子很高,很瘦,不愛說話,朋友卻很多,很有些男孩的帥氣氣質,我也很喜歡她。很長壹段時間內,她應該是我最好的朋友。
隔壁寢室的女孩子衣著更時尚些,她們的成長和家庭環境跟我們還是有很大的區別;或許也是學校的刻意安排,我們就這樣被分成兩個不同的群體。
03? 玩,單純的快樂
兩年的學校生活,似乎當時感覺很漫長,因為不愛學習,閑呆在教室裏時間壹定是過很慢。熬到下課,熬到放學,就會跑出去玩。
尤其是周末,更是跟幾個朋友跑到市裏玩,那幾年,溜冰很盛行,溜冰場大多是露天的,好壹點的地面是水磨石,次壹點的就是水泥地面,冰場有出租四個輪子的簡單溜冰鞋,花很少的錢就可以玩很長時間。
於是,很多個周末,我就和朋友會泡在溜冰場上,從壹開始小心翼翼的學習走路,到慢慢可以拉著手滑幾圈,再到放手自己滑。中間還被壞小子背後使絆子,狠狠的摔過,但是爬起來,依然還會繼續滑,滑著自己的快樂。滑冰也是有天賦的,我練習了很久也只是自己能簡單的滑幾圈不摔倒。
壹起玩的幾個同學,卻是滑的出神入化,可以正著滑,倒著滑,幾個人拉在壹起滑,各種花樣的玩,真心的羨慕,原來玩也是分等級的呀。
除了滑冰,也會偷偷去舞廳玩,跟著幾個摩登的同學去蹦迪。
有壹個同學跳的非常好看,簡直就是性感女神,那時候我們還都沒有燙過頭發,她卻有壹頭漂亮的卷發,加上高挑的身材,還有精致的五官,整個人都是發光的,她的身邊自然也是圍繞著很多男孩子,學校的,社會的,總是圍繞著很多人。這個女孩子後來有點可惜,非常聰明的腦子,卻沒有用在學習上,或許是學習的環境問題吧。壹度想成為她最好的朋友,但事實上,她的思想我根本就不懂,她的世界我也無法融入。
不過,自己也還是學會了幾個經典的動作,在後來的生活中,偶爾秀壹下,也很開心。
04 物以類聚,人為的劃分?
我們班級壹***有三個女生寢室,我們寢室的女孩子都來自農村,隔壁大部分來自廠礦企業或者城市,服裝和生活習慣都會有些不同。
開學壹段時間之後,感覺寢室之間也會有些不和諧的對比和競爭,反正跟我們是如此的不同,至少我當時感覺是不同的。
寢室可以劃分,教室卻不能劃分。教室裏的座位也沒辦法按照區域劃分,大家都是在壹起學習和玩耍。慢慢的除了寢室的朋友,我又有了新朋友,新朋友帶給我快樂的同時,也帶來了壹些麻煩。
好朋友叫李小丹,來自壹個兵工廠,是獨生女,個子不高,身材微胖,皮膚白皙看著很文靜,壹笑就能看見兩個淺淺的酒窩,說起話來細聲細語,感覺很可愛。
我後來在她家中見過她的爸爸媽媽,她媽媽身材高挑,是個老師,非常優雅;她爸爸個子不高,看著有些嚴肅,小丹更多的還是像爸爸。
我們倆好了之後,簡直就是形影不離,吃在壹起,睡在壹起,衣服換著穿,錢放在壹起花,除了各自回家的日子,在學校我們就像連體人。
是的,我跟她睡在壹起,我跑到她們寢室去睡,這讓我們宿舍的人大為不滿,可是我已經顧不得了,我太喜歡我的這個好朋友了,我們壹起渡過了那麽多快樂的時光。甚至放假的時候,我會去她家裏玩,她也會去我家體驗下農村的生活。
很多年後,跟小丹又有了生活的交集,壹起在北京打工,當時她男友在理工大學讀研,她追隨而來,在我住的房子旁邊也租了壹間房,但是她的男友似乎看不起打工的我們,很快就搬走了。我後來去大學看過她壹次,她似乎很開心。再後來,她有了自己的生活軌道,我也離開了北京,現在的她不知道過的好不好,是不是如願以償跟男友結婚,過上了自己的幸福生活。
小丹壹直都很愛學習,畢業後又繼續念書,可是我那時候只會玩,心裏沒有努力的方向,更沒有奮鬥的夢想。
05 學習
當時的我們都是從初中考過來的,選擇學習金融專業,這個專業學校第壹次開設,教的課程讀起來似懂非懂,有金融學,也有英語,還有書法,很多課程,都是學不進去。
有些同學,壹直很努力,同寢室的薛華,最努力,她家庭條件壹般,個子有點矮,但是壹條大辮子卻很有特點,她最喜歡她的長辮子,很小心的呵護著。課余時間,她都用在學習上,偶爾會參加我們的打鬧。
很多年後,她通過自己的努力,考取了更好的學校,也有了很好的生活,現在的她,已經在大城市安家落戶,有了自己的事業。跟她壹樣繼續學習的幾個同學,現在都不錯,她們的現在對比出了我們當時的幼稚和無知。
我以為時間可以放肆的揮霍,時間確實可以放肆的揮霍,但揮霍的結果卻是如此的不同。
很多年後跟幾個江蘇籍的同學小聚會,才發現原來她們當年都是很努力的,即使當時的家境很好,她們也壹直在努力學習。而我自己,當時真的是太傻了,錯過了很多很多。
畢業後曾經跟壹個同學聯系上,去了同學的打工地方,在同學打工的地方,我第壹次被現實生活的殘酷所觸動。同學當時壹天要打兩份工,只是住在很小的出租屋裏,還經常只吃壹些方便面,我看的心酸,也很佩服這個同學,這樣的環境下,她還在堅持學習。現在這個同學是聯系不上了,但是我相信,她這麽努力,這麽用心,生活壹定不會辜負她,她現在的生活壹定會很好,更是從心裏祈禱她能擁有自己的幸福生活。
學習原來壹直都是自己的,決定權不在父母,不在老師,只在於自己的選擇。不要說年少無知不懂事,都是同樣的年少,但往往會有少年在同樣的學習環境下會選擇努力學習,會努力創造自己的機會,不會輕易放逐自己,更不會讓自己隨波逐流。
06? 不同的老師不同的教誨
專業的課程雖然不喜歡上,但是有幾個老師卻也印象深刻,這幾個老師都各有鮮明的特點。
先說牛統,這是教我們統計學的牛老師,牛老師認真又帥氣,帶著壹副眼鏡,講課非常有趣,把經濟學知識講的通俗易懂,可惜我就是聽不進去,彼時的我只顧著看小說;牛老師看見了,並不說我,而是推薦我去看壹本《穆斯林的葬禮》,聽話的我,看完這本書,哭得稀裏嘩啦。應該好好學正課的我,卻沒有聽話,也不用心。
牛老師對每個同學都循循善誘,看到我們不學習,苦口婆心的給我們講道理,他的年齡並不是很大,應該是大學畢業沒多久,所以帶著壹種擔心在教育我們,但是,更多的時候,我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更多同學忙著談戀愛,忙著玩更新奇的遊戲。
再說兩個賞心悅目的老師,壹個教書法,酷的不得了,短發皮夾克,短筒靴配著緊身褲,還有跟她同款的男朋友,她通常把書法應該怎麽寫,講完就撤了,印象中也不知道學書法有什麽用,自然就不會好好學。事實上書法太重要了,現在花再多的時間和精力,也彌補不了那時候浪費的學習機會和遺憾。
另壹個老師想不起教啥了,但是這個老師也很有特點,梳著那種丸子頭壹樣的發型,但是她的額頭是露出來的,很亮的大腦門,她壹直就是這壹個發型,看起來也是蠻好看的;突然發現自己真是沒救了,兩年的學習時間只記住老師的發型,卻忘記了老師教學的內容,現在的自己除了無語感覺就是荒唐。
還有壹個年齡稍大壹點的老師,好像是 教中文,他像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壹口文縐縐的古文,課上的最無趣,他壹直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穿著嚴謹的衣服,壹字壹句的念著書本的內容。極度無趣也是壹種特點,所以記憶也深刻。
最後就是班主任老師了,班主任老師很溫柔,那時候老師有壹個小男孩,偶爾我們會逗著他玩,老師很少嚴厲的批評我們,或許有嚴厲的批評,但是我已經忘記了,因為那時候的自己,已經徹底的在放縱自己。
多年後的現在,有同學牽頭,跟老師重聚在壹個群,重聚的感覺是陌生的,因為那兩年時間,自己沒有好好學習,感覺還是對不起老師的,真的是感覺對不起任何人,包括自己。
但是沒想到跟老師居然在有書有了交集,無意間發現老師在學習有書的英語課,就跟老師聊了聊,知道了老師這麽多年的壹些工作調動,最主要是老師壹直在堅持學習,很敬佩老師的學習精神,其實更多的是遺憾,遺憾當年的那個小女孩,心思都跑去了哪裏?荒廢了那麽美好的兩年學習機會。
說壹失足成千古恨,有點重了,但是錯過的永遠無法再彌補也是事實。
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遺憾經歷,這似乎更是生活真實的樣子。
有得有失,只要不患得患失,還是會有壹個美好未來的。
07 心路歷程,從自卑到自卑
回首那兩年的在校生涯,其實就是壹個醜小鴨的生活經歷。
從農村到城市,從壹個小環境到壹個大環境,必然是不適應,於是封閉了自己的內心,最終是浪費了時光,浪費了自己。
想想那個小女孩當時自尊心是極強的,擔心自己會被人看不起,害怕別人會不喜歡自己,所以壹直用自己的理解去做事,去嘗試融入新環境,去結交新朋友。
在融入環境的時候,又做不到放開自己,在交朋友的時候,用自己的價值觀在做判斷,即使犯了錯,也會不承認。
十幾歲的年齡,真的是極度敏感和脆弱,很容易會沈浸在壹種莫名的情緒裏走不出來。
比如自卑,自卑不是壞事,但過度的自卑就會容易讓自己做事逃避,甚至會假裝的張牙舞爪,去武裝自己的無知,去盲目的做壹些事。
比如會跟幾個同學看通宵錄像,反正家長也不知道,老師也不知道,大把自由的時間隨便來。於是,通宵的錄像廳裏就成了常客,看了啥,現在已經沒有印象,看的時候想的啥,現在也沒有印象;只是記住了那段時間的為所欲為,現在想來,極其荒唐。
沒來由的自卑嗎?其實也不是,任何事情都有出處。
走出農村,到更大的環境裏去學習,應該是會讓自己看到更廣闊天地,更好的融化自己,更好的提升自己。卻因為年少不諳人事,錯失了成長的機會。
自愛和自尊應該是每個人人生的起點,但是這個起點也需要有良師去引導,如果沒有正確的導引,就會偏離方向,變成自私自利和狹隘;如果能夠正確的化自尊心會進步的動力,化自尊為自強,生活壹定大不同。
08 匆匆逃離的遺憾
壹晃二晃再晃,就晃到了畢業,在畢業的那壹刻,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荒唐,感覺到了自己對未來不確定的迷茫,匆匆照完畢業照,就匆匆離開了校園,倉皇而逃,再也沒有回去過。
兩年的時間,在那個當下,過的很漫長,漫長的只能在空虛的錄像廳裏渡過。
兩年的時間,在這個當下,過的很快,簡直就是彈指壹揮間,快的讓人害怕,讓人不敢浪費壹分壹秒。
郭小川說,但願每次回憶,對生活都不感到負疚。 如果要做到每次回憶時候不負疚,那麽當時當下的每壹刻都必須有意義,不是在荒廢歲月。可是,很多歲月就是切實的荒廢,所以負疚。
這兩年對我來說是壹段難忘的人生經歷,因為荒唐,所以難忘,因為難忘,所以想要記錄下來。
聽說現在的校園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連校名都改了,班主任老師說她也不在哪裏教書了,估計當年的很多老師都已經不在了吧。
如果再次穿行在那個校園,還能認出當年的老師嗎?即使碰面估計也認不出了。
就在昨天,班主任老師微信留言說,如果回去壹定要聚壹聚,心裏是緊張和惶恐,獨獨沒有幸福。
因為在那段時光裏,沒有真正的付出過,好好努力過。
跟當年的班長聊天,發現班長現在也很努力的在生活和學習,可是當年的他印象中也是有些懈怠的。或許我們都在生活中被打擊過,然後才明白了曾經不明白的道理。
凡走過必有痕跡,荒唐也好,充實也好,都是經歷,痕跡已經無法改變,但面對這段往事的心態可以改變。
經歷是最無價的人生財富,因為荒唐,更對比出可貴。
因為曾經荒廢過,如今才會倍加珍惜。
晃蕩荒唐的歲月裏,還是有很多美好,還是有很多事情值得紀念。
在荒唐中反省自我,在回憶中鞭策自己,這就是經歷最高的價值,也是正確的人生面對。唯有勇敢面對真實的自己,才更有勇氣面對未來更多的挑戰。
《中庸》裏說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人的自然稟賦是“性”,順著本性行事是“道”,按照“道”的原則修養是“教”。對照過往,順著自己的天性和本性做了事,卻沒有按照“道”的原則來修養自己,早已經偏離了軌道。
未來的日子,還是要堅持持續的學習,更多的去挖掘自己本性的弱點,面對自己的缺點,要去約束它,不該發的脾氣不能發,不該做的事情不要做;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後,約束自己去彌補自己的不足,約束自己去遵從正確的做事方法和態度,這樣做了,未來美好還會是幻想嗎?
經歷因其真實而最可貴,謹以此文,送給我94金融班的同學們,也送給那個曾經的自己,祝同學們和自己的未來,都美好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