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第壹怪蛋串串賣:為了讓買家更方便攜帶所購雞蛋而不被損壞,村民們用竹子或麥草對著蛋殼編織,每壹個都是分開的,墻上可以掛十個,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雲南二怪脫下帽子當鍋蓋:雲南竹林多,所以很多器皿都是竹子做的,鍋蓋和內地的帽子差不多,只是頂部略小,好抓,又透氣又保暖,讓米飯更香。
雲南第三怪三蚊壹菜:雲南很多地區天氣炎熱,壹年四季蚊蠅多,尤其是野外和牲畜圈裏,所以說三蚊壹菜很誇張。
雲南第四怪火管可以當水煙:當地人抽煙用的管子和內地用的很像,只不過火管是向外吹的,是吸進去的。煙氣可以用水過濾,降低焦油濃度,口感更爽更醇。
雲南第五怪年糕叫餌塊:雲南產大米飯,特別香,特別糯。大米蒸熟打好後,揉成長長的半成品,可以炒,可以煮,可以蒸。顏色潔白如雪,像內地做的白年糕,當地稱之為餌塊。
雲南第六怪是背著娃娃談戀愛:少數民族期望人數多,結婚沒幾天媳婦就回國,有了娃娃就回婆家團聚,開始真正的戀愛。
雲南第七怪四季衣服穿在壹起:雲南氣候多變,夏不熱冬不冷,晝夜溫差大,可以說是冷熱瞬變。街上隨處可見四季服裝,有長有短,有厚有薄,色彩艷麗,五彩繽紛。
雲南第八怪蚱蜢可以當開胃菜:雲南很多地方的人都有吃昆蟲的愛好,把害蟲變成美味佳肴,把昆蟲變成美味佳肴,所以昆蟲因為油炸後又脆又香而成為美味的開胃菜。
雲南第九怪姑娘叫老太太:在雲南的壹些地區,不區分不同口音的姑娘。叫姑娘其實是指阿姨和媽媽,而叫阿姨和娘娘是老太太,所以妳問壹個姑娘,他叫她老太太,也就是大陸人說的小姨。
雲南第十怪和尚可以談戀愛:雲南與幾個信佛的國家接壤,佛教國家的男人都去寺廟出家,就像在內地上學或服兵役壹樣。那時候他們也可以結婚生子了。受此影響,邊民也穿僧服談戀愛。
雲南第11怪老太太爬山比猴子還快:雲南山多谷深,當地婦女從小到老都極其勤勞。他們習慣於爬山和砍柴,所以他們有強壯的身體和腳。七八十歲的老人經常像在地上壹樣爬山。
雲南第十二怪新鞋背面有補丁:少數民族婦女在繡花鞋後面,用巧布做鞋,用刺繡精心點綴。不僅美觀,還具有擋灰擋泥的實用價值。
雲南第十三怪火車不如汽車快:由於高山峽谷多,雲南的鐵路坡度大,彎道多,使得火車的速度極慢,形成了火車不如汽車快的獨特景觀。
雲南第十四怪腳趾常年在外:雲南到處都是山和山,走路不方便。爬山多,跑步多,腳汗多,可以做淺口鞋露出腳趾,感覺涼快些。
雲南第十五個怪娃娃全是男人帶的:雲南的女人向來勤勞,所以做很多外面的工作,而男人相對清閑,大多呆在家裏帶孩子。
雲南第十六怪花生蠶豆成堆賣:舊時雲南民風純良,喜歡以物易物,羞於談及商品交易。所以,花生、蠶豆壹堆壹堆的賣,人們的心就像是在掂壹桿。
這句話用來形容雲南特殊的地理位置和不同日子裏多變的氣候。相隔十裏,會有不同的天氣場景,同壹座山的兩邊都是晴天,下著傾盆大雨。
雲南第十八怪是壹麻袋四只竹鼠:山區竹林多,竹筍茂盛。吃竹筍的老鼠大多比較胖,外形與家鼠有很大不同。用這樣的佳肴招待客人,總比雞鵝好。
雲南十八怪中,有幾個都是關於美食的。雲南雖然沒有壹道好菜,但是擺在餐桌上,是為了來雲南的人欣賞風景,賺足面子,填補自尊。去過雲南的人不得不承認:“雲南好玩的地方多,好吃的東西也多。”這不是廣告。去過雲南的人都這麽認為。雲南人在飲食方面很有創新。他們能把普通的大米做成餌片、餌絲、米線、年糕、粽子、元宵、米腸、蒸米粉、卷米粉、涼粉、米凍等十余種小吃,顯示了雲南人在飲食方面的智慧。他們是多麽的巧妙和有創造力啊!
令人費解的是,雲南人特別愛吃昆蟲,還專門吃害蟲。
在雲南十八怪中,有壹個是“蚱蜢作為壹種小吃我們該不該有”。我們常說的這只螞蚱,就是這樣壹只普通的蟲子。我們這裏的人叫它“跳菜”,這在舊中國是壹個很好的形象,有壹年北方發生了蝗災,蝗蟲飛過,遮天蔽日。所到之處,草和葉子都被掃光,可見蝗蟲的威力。在雲南西北部,秋天收獲谷子的時候,糧田裏到處都是蚱蜢飛舞的影子。走在田埂上,傳來“堤嗒”壹聲。妳要是著急的話,壹腳就能踩死幾只蚱蜢。這時候,女人們把谷子割了,抓了螞蚱塞進了腰裏。當然也有特別抓的。妳用網兜綁壹根竹簽,繞著田埂跑壹圈去抓。抓壹個大塑料袋不需要太大力氣。所以我們每次去滇西北的小街子田,偶爾會有按碗數賣螞蚱的,跑題了。
這些割小米的女人把抓來的螞蚱帶回家,用開水燙壹下,去掉翅膀和腿腳,放在鍋裏慢慢烤,直到水幹了,變成褐色,再加上香油、辣椒調料和黃色的螞蚱,就會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那種香味是無法形容的,酥脆中有壹股淡淡的谷草香。或者幹螞蚱,“有朋自遠方來!”“那時,炒壹盤,弄兩兩小酒,嚼香煎螞蚱,道盡人間深情。這就是仙女的生活。
蠶蛹也是壹種很好的美味,它被稱為“春天的蠶會織到死。”當他們年輕的時候,他們把自己扔進繭裏,變成蠶蛹。當好的蠶繭被烘幹、煮透、加堿後,就被送到技術嫻熟的蠶女手中。當他們完成吐絲後,金黃色飽滿的蠶蛹就用他們熟練的雙手卷了出來。江南人只把這些高級營養的東西扔掉或者餵豬,真的是資源浪費。雲南人沒那麽傻。他們把蠶蛹收起來,撿起僵硬幹癟的蠶,讓它們變得又圓又金黃。特別突出的,應該算是春蠶的蠶蛹吧。看著金黃色的蠶蛹,讓人流口水。入鍋烤制後,加入油、鹽、調料,是壹道很好的開胃菜,尤其是配上壹瓶乾隆老皇帝的貢品“鶴慶幹酒”,別有壹番風味。聰明的雲南人真的是變廢為寶的高手!它便宜,美味,令人滿意。世界上的好東西真的是雲南人獨有的。
柳葉蟲也是雲南人喜愛的昆蟲。那棵百年柳樹被蟲子吃了,快要倒了。老柳樹被砍倒了,柳管被斧頭劈開,又白又肥的蟲子從裏面滾出來。不要小看這些蟲子。雖然他們殺了柳樹,他們應該受到懲罰,但把它們扔掉太可惜了。把它們撿起來,小心地放在鍋裏烤。用不了多久,油就會從它們身上流出來。不需要加任何調料。把它們放進嘴裏咀嚼就行了。它們又脆又香。那真是壹種享受。
飛蟻是雲南人很少吃的珍稀美食。從7月到8月,山區下了幾次大雨。長著翅膀的飛蟻已經從蟻洞中鉆了出來,在山坡上飛來飛去,它們微紅的身體很胖,飛不高也飛不遠,大部分只能在潮濕的山坡上慢慢爬行。把它們撿起來,去掉翅膀,把鐵鍋放在三腳架上,塞壹把松茸,把鍋裏的飛蟻烤熟,再放點清鹽,又嫩又香,慈禧太後可能沒嘗過。
矮胖子,那是壹種罕見的美味佳肴。在那棵高大的栗樹或其他高大的樹上,掛著壹個馬蜂窩,在偏心的馬蜂窩外面開了壹個橢圓形的洞。大黃蜂進出的圓門,馬蜂窩表面的花紋古典莊重。只有勇敢的山人敢惹他們。據說黃蜂的毒針特別毒。公牛只要被刺三下,十步之內就會倒下。這是無法治愈的。至於人,只要被蟄了前半段,就沒有生還的希望。但也有不怕毒針的勇敢山人。天黑了,他們來到樹下,打著火把,嘴裏叼著壹袋麻辣幹煙,手裏拿著壹個蛇皮袋,爬上高高的栗樹,乘黃蜂不備,把馬蜂窩放進口袋,把奇形怪狀的東西放進口袋。下了樹回家,我把那些大馬蜂活捉來,放在酒裏做藥酒,因為毒針的毒是風濕的良藥。小心翼翼的打開馬蜂窩,裏面有好幾層蜂餅。馬蜂又白又肥,這就是馬蜂窩。嫩嬌嬌的,壹個壹個拿出來,放在鐵鍋裏烤。味道是雲南獨有的,也是世界獨壹無二的。
土生土長的海參,也被當地人稱為爬行動物,是雲南人的珍稀產品。二三月,清溝裏的水,大河小河,像老前輩歐陽修的《醉亭序》裏寫的:“水落,石出。”到了季節,那些清溝或者大河小河在石頭下沖刷了壹個冬天,還有營養美味的本地海參。原生海參的名稱與海參不同。長得有點醜,那嚇人的樣子真的很像蜈蚣。但它們隱藏在清澈的水和圓潤的鵝卵石之間。只有在清澈的山泉或清澈的河流中才能看到它們。和愛打掃衛生的人壹樣,對環境挑剔到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有本地海參的地方,隨便打開壹顆鵝卵石就能抓到。在沒有地方的地方,妳可以翻遍所有的鵝卵石,卻沒有它們的蹤跡。正是這個致命的弱點,讓它們瀕臨滅絕。就像這樣,它的吃法比較特別。因為價格高,雲南人把雞蛋和小粉混在壹起,在海參外面給這些醜家夥穿上漂亮的金衣。壹方面可以避免因為外形難看而難以下咽,另壹方面可以增加它們招待客人的數量,避免因為數量太少而讓主人尷尬當然,難以下咽,只是因為第壹次品嘗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如果妳吃壹兩次,那種鮮美的味道會讓妳想看,想把它們生吞活剝。的確,好吃的味道真的很奇妙。
在農村生活過的人對這種蟲子非常熟悉。俗名土狗子,或者叫拉拉谷,生活在土裏,頭上有壹雙相反的手,挖土很厲害。抓的時候壹定要靈巧,要敏捷,這樣才能抓到。否則,壹眨眼的功夫,它們就會被埋在土裏,消失不見。它們專做壞事,愛咬莊稼苗、根、莖。他們是隱藏的“階級敵人”。壹般5、6月份左右,是移栽季節。水田裏壹放水,常年生活在土裏的蛐蛐就冒出來了。拿壹把簸箕,卷起褲腿,壹下子就有所收獲。可能誰也沒有想到,這麽壹只普通的蟲子,竟然可以用來做壹頓稀飯。只有具有創造性思維的雲南人才能把它們擺上臺面,變害為寶。把它們抓起來,放在水裏焯壹下,去掉羽毛和四肢,放在烤盤上用栗子炭火烤壹下,去掉水分,加上油和鹽,就成了壹道非常紮實的開胃菜。
沒聽說過吧?臭甲蟲也是壹道好菜。臭甲蟲生活在潮濕的縫隙裏或者青磚之間的陰暗角落裏。很多人清理這些地方的時候,會爬出來壹群披著黑甲的蟲子。當它們出來的時候,如果妳不小心碰到它們,它們會釋放出壹種無法形容的氣味。如果有過敏氣味的人對它過敏,甚至會暈倒或昏厥。長得那麽醜,而且它的臭東西在雲南的餐桌上也很好吃。雲南人喜歡讓外地人猜壹個謎語:“哪個東西更臭?”大部分外人都無法準確回答。越臭越好吃的是臭豆腐。這個臭甲蟲也有臭豆腐的風格,越臭越好吃。雲南也有壹句話:“好看不好看。”另壹方面是:“好吃嗎?”這只臭甲蟲是如此美味的壹道菜。當妳抓到壹只臭甲蟲時,把它放在灰裏(灰是用栗木或栗木炭做的,燒過的灰是山民用來蓋土豆的,特別甜。),剝開外殼(其實是沾滿了母子倆的骨灰,堅硬的外殼已經變脆了。輕輕壹捏就散了。),撲鼻的味道馬上就襲來,那就不用擔心能不能吃了。此時此刻,如果用最恰當的詞語來形容,妳壹定是流口水了。
吃蜘蛛,令人震驚,史無前例。因為在武俠電影裏,我們知道有壹種毒蜘蛛非常厲害。非洲還有壹種食人蜘蛛,給蜘蛛披上了恐怖的偽裝。雲南人怎麽敢吃這麽恐怖的東西?其實我們吃的是壹種和蚱蜢同時生長在稻田裏的蜘蛛。令人驚訝的是,這種蜘蛛專門吃蚱蜢。在秋收季節,當蚱蜢在田野裏活動時,壹些像這樣的蜘蛛也在稻田裏活動。他們布下重圍,不時有不知風險的蚱蜢自投羅網。蜘蛛見了,就把困住的螞蚱捆起來,慢慢吸取螞蚱的精華,把螞蚱變成空殼。當地人還說:“壹只蜘蛛,十只蚱蜢。”意思是吃壹只吃蚱蜢的蜘蛛,相當於吃十只蚱蜢。妳必須有非凡的勇氣去捕捉和吃掉蜘蛛。妳和楊利偉壹樣,有勇氣和魄力去冒險,因為張牙舞爪地開始真的很難。抓住吃螞蚱的蜘蛛,去掉手腳,放油鍋裏炸,出來好吃。自然產生了壹種非同壹般的感覺:“滋味在心頭。”
以上是雲南人愛吃的八種害蟲。雲南白族逢年過節,辦大事,席子上免不了要捧“八大碗”。去過大理的人可能都嘗過白族的“八碗”。誰要是有創新精神,還會捧壹個昆蟲“八碗”,這是前所未有的!有機會別忘了品嘗這些美味的蟲子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