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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全金屬狂潮小說

還有個 《邪惡小約》

兩邊都發了記得給分

那次事故是必然?還是偶然?

全金屬狂潮!蘇維埃聯邦機密文件

揚斯克11事故調查報告

終於揭曉的最終章!

不過,大家還記得在上壹卷《迫近的Nick of Time》中被揭露的世界誕生的秘密嗎?為了讓還不太明白的人容易弄懂,也同時為已經理解了的人做個復習,本月特輯將對扭曲世界的事故進行解說!

(中插花:不過納豆妳成長得也是真快,看起來像24歲而不是18歲了都……)

照亮未來的科學技術,攪亂了三人的命運——

不知會如此的科學家,造成了無可挽回的悲劇。

正確的世界,究竟該由誰來決定?

千鳥要

突然之間面貌大變的小要。她似乎是要把扭曲的世界恢復原狀,但是在直升機中壹面開著玩笑壹面流淚,諸如此類的有些矛盾的行動卻很引人註目。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泰蕾莎·泰斯塔羅沙

最早察覺到這個世界並非是其應有的姿態的,就是泰莎。不過就算是扭曲了的,也想要保護現在的世界,這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對兄長的自卑感吧。

相良宗介

超越無數的困難,終於得以再會的小要。然而,等待著他的不是熱情的擁抱,而是冰冷的槍口。突然面貌大變的小要,真的是小要本人嗎?宗介在追尋著答案。

並非單純的善惡論

究竟誰才是正確的呢?

終於揭曉了其中壹部分的全金屬狂潮最終章。到現在已經可以數到10冊的漫長故事也終於開始看到終點了。從上壹卷《迫近的Nick of Time》刊行已經過了8個月。各位還記得上卷的內容嗎?要說上卷最大的主題的話,那就是過去壹直都是謎的“Black Technology”(黑色科技)和“Whispered”(傾聽者)等等,構成全金世界的基礎的秘密被揭開了吧。關於這些的說明,被寫在故事後半部分描寫的“揚斯克11”中。像被引導著壹般,敵人和夥伴都聚集到了這個地方,雙方的目標,都是世界上最初制造出來的裝置,TAROS,別名“精神通信機”。科學不斷進步,最後探索出來的結果卻十分意外地,是讓人覺得最最與科學無緣的精神世界的存在。人類所擁有的精神,究竟是像拍拍手就會跑過來,摸摸頭就會很高興的小狗玩具壹樣,能用科學原理來解釋清楚的事情的堆積呢?還是屬於“精神”這種在化學的領域無法感知到的原理呢?對踏入神的領域的人類所施下的懲罰。如果這懲罰就是扭曲的歷史的話,宗介所面對的對手,真可以說太過巨大了。

解明事故的4個關鍵詞

Keyword 1 “概念”

由人類的精神所創造的,與平時我們所認識的世界不同的次元,那就是“Omni-Sphere”(完全領域)這個精神世界,人們過去壹直用“靈界”、“理想國”、“集體無意識”這壹類的詞語來表示它。將Omni-Sphere翻譯過來就是“包含壹切的領域”。稍微想象壹下就會明白,由於是精神的世界,所以它具有不受時間和空間(距離)影響的特性。使用這個技術的話,預知未來或者操縱別人的腦子就都不是荒誕不經的空談了。

Keyword 2 “開始”

有UFO墜落在了美國,正在叫做“51區”的地方進行秘密研究,這壹類的古怪傳聞可以說是多如繁星,但美蘇過去都在進行被稱為“超能力”的現象的研究卻似乎是真實的。蘇聯的德米特利·瓦洛夫這個人物認為,基於腦量子論和復雜性科學理論,通過使用超大規模的演算裝置,是可以將精神的世界利用於現實的。不過,最後卻發展成用海豚等高等哺乳類的大腦來代替演算裝置的瘋狂實驗了。

Keyword 3 “傾聽者”

被什麽人悄悄地告知了高度發達的科學技術的人,“傾聽者”。他們的真正身份就是在TAROS事故發生的瞬間誕生的孩子們。不過孩子們,並不是在降生的瞬間就接受了龐大的知識,而不過是被給與了接收通過“Omni-Sphere”從某處的未來傳送過來的其他的精神波的能力。也就是說,他們是輸出某人從未來送來的技術情報的通信終端。

Keyword 4 “雷納德的目的”

在“揚斯克11”雷納德告訴宗介的,真正的目的。那就是給扭曲的歷史打上終止符。解放由於“傾聽者”所泄露出的“黑色科技”而被扭曲了命運的人們。如果真能做到的話,原本的命運是死亡的人們也能重新復活,“傾聽者”們也能籍此從降臨到他們身上的悲劇中解放出來。這個目的,真能斷言說是邪惡的嗎?真正的正義,又是指什麽呢?

————————然後終於是更期待已久的新文可為啥只有四頁中間線————————

DM特別企劃

終於揭曉的最終章

故事從意外的地方開始!

到上卷《迫近的Nick of Time》的故事梗概

除了戰爭之外壹概不知的男人,相良宗介。通過做身為將超級科技泄露到人間的“傾聽者”的千鳥要的護衛,他身上人性的部分開始逐漸顯現。然而,敵人“汞合金”的猛攻,迫使二人天各壹方。為了奪回小要而奮戰的宗介,終於和“秘銀”的成員們會合了。接下來,在沈睡著所有秘密的都市“揚斯克11”,他終於再次見到了小要,可是……

全金屬狂潮!

在幾所誌願學校的名字旁邊,排列著讓人心裏不舒服的字母。它們有的是“D”有的是“E”,就是絕不是“A”或者“B”。

全國模擬考試的判定表。

從早上起就翻過來掉過去地看了好幾回了,不過當然內容是不會變的。看著展示著無論如何都不能算是漂亮的結果的紙片,風間信二發出壹聲憂郁的嘆息。

那場模擬考試考不好的理由他很清楚。

英語裏,還沒記住的語法構成壹個接壹個地來。世界史裏,認為不可能會出而沒當回事,根本就沒復習的古代南美史出了壹大堆。而古文,出什麽不好,偏偏出了個《源氏物語》。

特別是源氏物語!我希望妳們不要用懂不懂那種壹千年前的戀愛至上主義的輕薄女人的妄想故事,來決定生活在現代的年輕人的人生啊,信二痛切地想著。

不不不,就算憎恨這世上的規矩也是沒用的。結果就是壹切。而模擬考試的結果就是很糟糕。

明明已經是高三的十壹月份了。

“不行了……”

他把判定表翻過來放在桌上,用陰郁的目光環視教室。

午休中的三年級四班,總覺得飄蕩著壹股倦怠的氣氛。有些人為了考試在拼命用功,也有人學習學累了在打盹兒。和信二參加了同壹場模擬考試的壹群女生,正相互打探著結果。壹部分男生則以壹副“管它什麽考試呢”的態度,玩卡片遊戲玩得正高興。

就職或者是推薦入學之類的,已經決定了去向的人也有,不過絕大多數的學生都仍然處於懸而未決的狀態。

模模糊糊的不安,就像浸濕了的絲綿壹樣,粘糊糊地纏住了身體般的感覺。

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總有個東西不能釋懷。就算什麽人說了件有趣的事情,也無法從心底裏笑出來。

但是,這其中的理由卻並不僅僅是去向的問題。特別是在三年級四班——從前的二年級四班的學生們之間,壹直都吹著壹股寂寞的風。

那是因為千鳥要和相良宗介。

自他們從學校裏消失,已經過了10個月了。

在校門外亂哄哄地飛來飛去的記者和報道員的身影不見了,損壞的校舍的修繕工程到暑假時也結束了,和每年壹樣舉辦的文化節和體育節結束之後,他們的學校變得奇怪地安靜下來。

既沒有發生危險的爆炸,也沒有小要過激的斥責聲響起。不見了被卷入騷動的學生的慘叫,也不見了神樂阪老師在校內廣播中的怒吼。

極其普通的校園景色回來了。回到了二年級的春天,宗介到來之前的校園。

只不過,學生會會長林水敦信已經畢業了,校長坪井高子(音譯,也可能是貴子)也在年關的時候調任到別的學校了。

坪井的調職並不是被要求負什麽責任,而是以壹種相當溫和的方式,不過發生了如此之大的騷動,再留在同壹所學校繼續任職還是不可能了吧。

(其實,我還想再在這所學校裏多呆壹陣子的……)

三月的結業式的那壹天,坪井校長在全校學生的面前,很遺憾地如此說道。

(如果可能的話,我原本是想好好地盡我身為校長的職責,壹直到各位現在擔心著的朋友回來為止的。無論是過上幾個月也好,還是幾年也好。)

那些話實質上,就是對千鳥要的道別。信二能感覺到,校長提到的“到回來為止”這句話本身,就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這和單純的綁架事件的規模差太遠了。可不是日本的警察努努力加加油就能解決的水準。

他聽說,小要的學籍“鑒於涉案”而被作為無限期休學處理了。

然而就算萬壹她真能回來,也應該是從二年級重新開始。而同班同學幾個月後就都要畢業了,到那時,她還會不會想留在學校裏,那就沒人知道了。

至於宗介,因為學籍本身就是偽造的這件事已經廣為人知,復學(這種表現方法本身就很奇怪)的可能性完全就是零了吧。

可是,唯有在二年級四班(現在的三年級四班)的眾人面前,宗介所立下的那句誓言,無論如何也無法從腦海中抹去。

“我壹定會把她帶回來的。”

這樣的,壹句話。

那種事情,真的可能嗎?

對於宗介的世界,軍事狂熱者的信二多少也有些理解。

軍隊啦、情報機關啦、恐怖組織啦——這些東西是多麽巨大,多麽狡猾,多麽強力的存在,他比平均的高中生知道得要多壹點。

組織這種東西,無論是多麽強韌的人也好,單靠個人的力量也是絕對無法與之抗衡的。需要緊密的聯系、豐裕的資金和大量有能力的人才。更何況,如果像宗介所說的那樣的“汞合金”什麽的確實存在的話,那個組織的力量壹定十分恐怖吧。因為,信二可是壹點都不知道那個組織的存在。甚至在都市傳說的小道消息這種水平,都沒有聽到過。以擁有如此隱匿性和能力的組織為對手,無論宗介再怎麽拼死掙紮,恐怕都無法查出小要的所在地吧。

豈止如此,宗介或許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也說不定。信二時不時地就會被這種想法所擄獲。

暑假的時候,信二曾經在網上四處搜索過宗介活動的痕跡。如果他正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地方引起什麽案件的話,說不定至少能找到點兒提示什麽的——他這樣想道(不過也有對高考復習逃避現實的動機在啦)。

可是他什麽線索也沒找到。仔細想想的話也是理所當然的。那種組織不可能會泄露出壹個普通的高中生靠個人電腦就能查到的情報的。

但是,如果宗介還活著,正在哪裏尋找小要呢?

這是多麽沒面子的事情啊。

壹邊是每天都在冒險,另壹邊則是每天都在為了模擬考試和判定而嘆氣。對於宗介的境遇和自己的境遇間如此之大的落差,他甚至都覺得想笑出來了。

就在這時,信二的朋友小野寺孝太郎走了過來,坐在了前面的位子上。

“幾乎都賣沒啦。”

被周圍人昵稱為“小野D”的孝太郎,撕開上門送貨的面包店的包裝紙,咬了壹口看起來沒什麽味道的白面包。

“早上在便利店買點什麽不就好了?”

“買啦。飯團。鮭魚和金槍魚的。可是到第二節之後就全吃了。”

“哼——”

兩人正進行著沒什麽營養的對話,孝太郎的目光突然停在了桌上的判定表上。

“哦。這是前些天的鱧居塾的模擬考試?”

“啊!”

比信二的反應更快地,孝太郎飛快地捏起了判定表。

“我瞅瞅我瞅瞅……。啊——,這個還真是夠慘的啊。豈不全都是E嘛。”

“是問題不好啦。小野D妳去估計也差不多吧。”

“我沒關系啦。因為接下來就要好好地用功嘍。”

“這句話,妳從春天起就壹直在說啦。”

“是嗎?”

“妳那時候壹直很擔心常盤同學嘛。說根本就沒學習。”

“嗯……哎,常盤已經決定要靠推薦的了。過去明明說想到玩具公司就職的。”

“打從出院之後,她壹直都特別拼命地努力學習呢。”

同班同學中,去探望由於那次事件而受傷住院的常盤恭子探望得最頻繁的,就是孝太郎。信二也跟他壹起去過幾次,不過勉強地裝得很快活的孝太郎的樣子,不如說反倒更讓人心痛。

出院後恭子平安無事地升了級,總算是和以往壹樣地融入了班集體。而小要不在了之後,取而代之地,她和孝太郎在壹起的時間變得多了起來。

兩個人雖然比之前變得親密了很多,但是按孝太郎本人的話來說,兩人間的關系還算不上是“在交往”。據說暑假的時候他倆甚至還單獨去過海邊,可到頭來也還是“什麽都沒發生”。不過這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常盤同學今天會來學校嗎?”

“不知道啊。剛才倒是發來過短信,說檢查已經查完了。”

今天的恭子上午的課請了假,正在市內的醫院接受精密檢查。雖然幾乎沒有留下什麽受傷的後遺癥,可據說左手的指尖有時還是會與意誌無關地微微抽搐。據聽說,如果不是肉體上的疾患的話,主要原因或許還是精神方面的問題。

“果然還是很辛苦吧。”

“妳指啥?”

“發生了那麽多事情。”

“……那倒是,遇上那麽恐怖的事兒,肯定的吧。”

像發牢騷般地說著,孝太郎將吸管插進咖啡牛奶的包裝盒裏,用力嘬了壹口。

然後他沈思了壹會兒,將聲音多少放低了些,開始對信二說了起來。

“那家夥她啊。”

“嗯。”

“最近,漸漸地開始提起受傷那會兒的事情來了。”

信二微微吃了壹驚。

因為打從出院之後,哪怕只是出現稍微聯想到事件的對話,恭子都會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什麽事情?”

“那個啊……”

“告訴我嘛。”

“啊啊……。是相良的事。”

“相良君的?”

“那家夥說,他是拼了命地想要救她。想要拆除裝在她身上的的炸彈。就算明知道那是圈套。”

“………………”

“她說,明明如此,她卻對相良說了非常殘酷的話。有很多事情,她好像壹直都很後悔。”

“可是那是……沒辦法的啊。因為,畢竟是遭遇了那麽恐怖的事情啊。”

“是吧。”

就算是以信二所知的程度,也能推測出綁架小要,把恭子抓做人質的是壹幫相當危險的家夥,無論哪本軍事相關雜誌上也沒有刊載的型號的黑色AS,以及被裝設在校舍各處的高性能炸藥。

學校裏壹個死人沒出簡直就是奇跡。甚至可以說,這壹切也都是多虧了宗介和那臺白色AS的孤軍奮戰。

當然,現在仍然憎恨著把學校卷入危險的宗介的學生也依然大有人在。不說別人,孝太郎就是其中之壹。宗介離開學校的那壹天,孝太郎曾經狠狠地責備過宗介。揪著壹句辯解的話都沒有的宗介的衣襟,兩眼落著滾滾的淚珠,罵他說“我們不是朋友嗎”。

從那天以來,壹直到現在,孝太郎壹次都沒有提起過宗介的名字。

“我說啊,小野D。我雖然壹直都沒說過……”

“什麽啊。”

“我啊,其實壹直都在想,那個……相良君他,壹定是為我們盡了全力了不是嗎。”

“那種事兒鬼才知道咧——”

孝太郎對他擺出壹臉不高興的表情。那是壹種就像勉強裝出拒絕的態度般的,十分孩子氣的反應。

“而且,因為那些家夥隱瞞的事情恭子差點就沒了命,這也是事實不是嗎。再早點兒閉上嘴消失就好啦。”

“妳真的這麽想嗎?”

“不知道啦。”

“妳是不是也和常盤同學壹樣,時不時地想著要道歉呢?”

“啊?為什麽我要道歉啊。該道歉的是他們吧。”

“是嗎……。那,妳為什麽又要說起這件事呢?”

“哎?”

“說常盤同學開始提起事件的事情了。”

“那是因為……”

“妳不是想說自己的心情也是壹樣的嗎?說妳其實覺得很過意不去。”

“傻……我……我才沒有……”

被信二筆直地盯著,孝太郎語塞了,很艱難地別過了臉。

“……我不知道啦。那種事。”

“唉,也無所謂啦。……畢竟連還見得著見不著都不知道了。”

“就是說啊。已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從那往後的壹段時間,兩個人在漫無邊際的東拉西扯中度過了。就這樣在午休臨近尾聲的時候,恭子走進了教室。

“哦……”

“啊,來了啊。”

在教室門口和幾個女生站著說了會兒話之後,恭子走到了這邊。

最近的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戴眼鏡了。取而代之地換上了隱形眼鏡。發型也不再留孩子氣的辮子,而是改成了長及肩膀的中長發。雖然只是塗點潤唇膏的程度,但也進行了簡單的化妝。

身材嬌小倒是沒有什麽變化。

然而,她給人的印象還是變得比之前成熟多了。大概也有事件之後,她那曾經天真爛漫的表情蒙上了壹層陰影的原因吧。

“早啊,風間君。”

“嗯,早。”

恭子先是對風間展露笑顏之後,接著砰地拍了壹下孝太郎的肩膀。

“喲!”

她用意外有活力的聲音招呼道。雖然外貌上有了不少改變,但並不是說連性格都來了個180度大轉變的。

“喔。咋樣了?”

“什麽?”

“檢查啦。”

“結果下周才能出來呢。不過,我覺得大概是沒什麽異常啦。”

“是嗎。”

“啊。莫非妳是在擔心我?”

“才沒有呢。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這麽說著孝太郎爽朗地笑了起來。恭子鼓起臉頰,輕輕捅了他壹下,他也回捅了對方壹下。就在兩個人鬧著玩兒的期間,第五節課的鈴聲開始響起了。

“哦。都這個時間了啊。”

“趕上了實在太好了!”

“妳真是認真啊。要是我的話絕對早翹了。”

“傻——瓜。”

孝太郎和恭子走向了各自的位子。

在準備上課的學生們的吵嚷聲中,信二聽見剛剛壹直在看手機畫面的男生在跟坐在前面的朋友說話。

“吶,說是打仗啦。”

“什麽啊?”

“剛看新聞,正說著打仗呢。”

“哪兒啊?”

“不知道。好像是,到處都是。說沒準兒要打仗了。”

“哦……。藤咲來了哦。先打住吧。”

隨著古文教師進入教室,口令聲響起,對話就此中斷了。

會是怎麽回事呢?

信二皺起眉頭,但也只想到大概是中東或非洲壹帶的國境紛爭吧,除此之外就沒再多想了。比起那種事兒來,下次考試出源氏物語的時候該怎麽突破它呢,這才是問題。

“沒有人缺席吧——。那麽我們繼續上周的內容啰——。從206頁開始。”

教師宣告道。

到最後,信二得以知道那條新聞的內容,是在放學回家的電車裏了。疲憊不堪的上班族正在閱讀的,報紙的號外落入了他的眼簾。

他背上慢慢地滲出了壹層粘汗。

這不是非洲的國境紛爭那種水平的問題。正要開始戰爭的,是兩個超級大國。

以美國為中心的西方諸國,和以蘇聯為中心的東方諸國,在相互亮著核導彈的情況下,面臨著深刻的軍事危機。在歐洲,在遠東,在中東,還有在北冰洋——

至少信二所看見的報道上,是這樣寫著的。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的確,這種兆頭從以前就能從新聞裏看出來。在世界各地接連不斷地燃起的能源危機和糧食危機,以及大規模的金融危機。可以說是百年才得壹遇的股價暴跌。在蘇聯,有個什麽極右政黨重復進行著挑撥性的發言,還從軍部得到了極大的支持。

可就算是這樣,戰爭什麽的……

兩大陣營的部隊目前還只是臨戰態勢,並沒有真正地交戰。打個比方說的話,就像是把從口袋裏掏出的刀子對著對方晃來晃去,來威嚇對方般的狀況。

可是如果稍微搞不好,事情就會變得無可挽回吧。

明明如此,電車裏面卻和平時壹樣地,像是和平的代名詞。就連壹絲壹毫的不安都感覺不到。為什麽大家,還能像這樣壹臉泰然呢?

明明第三次世界大戰都要開始了也說不壹定。明明現在的生活,壹切的壹切都會結束也說不壹定。

太過和平了,讓人心情煩躁。

在這種時候,在老弱病殘專座上有個正埋頭讀著習題集的考生。

明明沒準兒要去的大學都要被消滅了,為什麽那家夥還能學得進去呢……?

不知為什麽,突然變得很想和宗介說說話。把自己剛剛的感覺告訴他的話,他會怎麽說呢?

對於壹直像理所當然般地,穿梭於戰爭與和平的界線之間的他來說,現在的這份景色,他會怎麽看呢?

在世界上彌漫開來的,戰爭的陰雲。

通往未來的鑰匙,被托付給了

進行著不為人知的戰鬥的宗介等人……

接下來的部分,會在明年春天發售的最新刊中揭曉!

敬請期待!

————————————……基本上還是在意料之內的撫胸長嘆線—————————

…………………………

八個月。

或者五年。

又或者,十年。

經過無論是從哪壹點開始計算都不算短的時間,我們終於等到了最後壹卷。

雖然只有四頁,五千多字而已,但是也足以讓人感到欣慰了。

因為這個開頭所表示出來的,絕非排斥,而是理解。

事到如今,甚至連我都不再抱希望說小要和宗介能回到班級和大家壹起畢業了。但是,真正重要的並不是那些。

就算是同壹個學校,同壹個班級,人和人的意義,還是不同的。

因為有了那些人在,小要才會舍不下對原本生活的依戀。因為有了那些人在,宗介才會說他喜歡這個校園。

可是,因為是建立在謊言和隱瞞上的關系,所以之前的關系越是深厚,壹旦謊言被揭穿的時刻,所產生的痛楚也就越是巨大,裂痕也越難以修復。

我壹直都認為,構成每個人的世界的,就是他自己本身,與周圍重要的人們。而每個人最想回去的,也不是具體的地點,而是重要的人們所在的地方。因此,那個學校和恭子,和風間,和小野D,和林水和蓮和瑞樹和神樂阪老師水星老師和校長,這些人,對於宗介和小要來說,可以說構成了幾乎整個的世界。

如果傷害到那些重要的人,自己的心也壹樣會流血。如果那些重要的人都不在了,那就跟世界滅亡沒什麽兩樣。而如果那些人不能原諒他們的話,就算是兩個人最終能在壹起,如果仍然為原本的世界所不容的話,如果沒辦法回到“被大家所接受的地方”的話,我也不認為那樣能覺得幸福。

被那些最重要的人排斥是多麽恐怖,早在OMO裏,從宗介的想象中就能看出來。

如果最後在壹起的兩人,想起那些人的時候只剩下無盡的歉疚與痛心,如果原本是兩個人***有的最溫馨的記憶,最終卻變成了壹想起就會造成傷痕的利刃,那未免也太過分了。

而我的願望,直到現在也毫無改變地是讓他們得到幸福。

得到真正的,真真正正的幸福。

為了那壹點,那些對於他們最重要的人的理解、原諒和接納,絕對是不可或缺的——我壹直,壹直都這樣祈禱著,盼望著。

就算是無法再回到原來的那種關系也無所謂,只要在理解的基礎上,再建立起新的關系就好。

不再有謊言,不再有隱瞞,大家彼此理解,彼此接受的關系。

在那種關系的基礎上,重新建立起新的世界。

包容壹切的,溫暖的世界。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真正地得到幸福吧。

我這樣祈禱著,祈禱著。

而現在,我至少看到了壹個好的開始。

至少那樣的世界,已經張開了雙臂,在等待他們歸來了。

至少宗介的誓言,已經有了實現的基礎了。

接下來只要再堅持壹下下就好,無論世界局勢是多麽陰雲密布也好,下面的展開會是多麽漆黑無亮也好,只要再堅持壹下下,我相信總會達到光明的終點的。

而那個終點,絕對是在“前面”,而不是“背後”的。

如果恭子好容易開口說起的“對宗介覺得很抱歉”,如果風間壹直覺得的“宗介其實是為了大家盡了全力”,如果小野D那份雖說感到歉疚卻依然別扭的堅持,到最後全都等於沒有發生過的話,那麽現在描寫它的意義何在?

如果小要靠倒轉的力量回到校園,那也不是被宗介帶回來的了,那麽被反復描寫的宗介的誓言的意義何在?

如果讀者伴隨著他們壹起度過的掙紮、堅持、苦難和超越最後輕而易舉地化為無物,那麽這部作品的意義又是何在?

無論如何我也不覺得最終的結局會是那樣。因為那樣無異於作者自己抽了自己的嘴巴。

還記得MMD裏讓人心潮澎湃的那幾個重復句的用法嗎?

向前,向前,向前。

總而言之,就是向前進。

壹直筆直地註視著前方在戰鬥。

這是從小要口中聽到過的對宗介的評價。也是我們所有人喜歡宗介,喜歡這部作品的理由。

壹定要把這種努力變成徒勞才算是經典的想法,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

我知道現在這話壹出必然又有人說我狹隘說我偏執,但是我始終會撐著我的大旗屹立不倒。

我曾經說過,全金是“壹部描寫少年和少女心靈的成長,突破自己和極限,與命運抗爭,追求幸福的故事” 。

而現在,我也有理由相信,它最後會是壹部“少年和少女,在與命運的抗爭中最終取得了勝利,和周圍的人們壹起,得到了幸福的故事”。

就讓我們壹起等待著春天的降臨吧!

希望在那時候,在漫天的櫻花下,我們能再度看到,宗介和小要,和恭子和風間和孝太郎,和所有的人,在陣代高中的校門前,開懷大笑的樣子。

PS:原來賀東老師投下的大炸彈是恭子的造型變化嗎……好吧……我承認,這個PONY大叔,瞧妳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