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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醫是怎麽衡量什麽藥該用多少藥量的呢?

中藥離不開實踐,至於湯劑的形成是伊尹之後,方劑的形成也是在不斷嘗試單味藥的基礎上開始嘗試配合使用,比如內經裏產生的十三方,還有最早的五十二病方。另外產生了七方、八陣二十二門等制方原則,最後產生比較成熟的君臣佐使的配伍結構。妳提到的古代人研究中藥、配置方劑的研究方法應該有很多種途徑,從原始的口嘗、親身嘗試到練習氣功調息狀態下體驗藥物的作用歸經,如現不可考的《胎臚經》,就是在類似胎息狀態下的道家內證體驗,此外還有術數原理,從河圖等天壹生水,地六成之的術數裏悟出的配藥比例而研發出的六壹散;以及直覺思維等的探索。必須要說明的是,方劑裏的用藥量是壹個範圍,而不是壹個單壹的數值,這樣,才可能為辯證論治和臨證加減提供壹個參考,而不是壹張壹成不變的處方。

以上為自己手打,下面提供壹點發展史

另附壹些資料,供您瀏覽參考:

方劑的形成發展:方劑形成很早,具體是何時,何人所為,尚不能查。從歷料上看,方劑的發展至少在周以前,在發展藥物治病後,積累經驗,從單味發展為多味治病,在多味治病中逐步摸索出壹些東西,知道了如何配伍治療最好,這是第壹個前提,第二個前提是方劑形成離不開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有壹定的知識、工具,才能有方劑的產生,從生食到熟食,有這些條件為方劑的形成提供基礎,在周休《禮記》“君有疾飲藥,臣先償之,親有疾飲藥,子先償之”。可見當時已藥煎後飲用,也說明當時人們對藥有無毒性,嘗不明了,故先用人償之。《史記·倉公列傳》及《流沙陰簡》中見出有方,如長桑君教扁鵲以“禁方”,禁方乃自己的積累的方劑,不輕易傳與人,扁鵲治病人假死時,用了“八 ”之劑和煮之,說明當時方劑已具備了壹定的形式,也有壹定的道理,證明這些方不將藥物草率的堆切,而是有壹定的規律和目的,更主要證明了這壹問題。在《內經》中,關於治療原則、方法、方劑配伍組合的壹些理論,都有很多記載,說明到了《內經》時代,方劑的理論已經成熟了,此處成熟並不意味完善,從開始到定形,已經把它當中經驗的東西抽取出來,總結成為比較有系統的理論,所以說它是成熟的,在《內經》雖只記載了十個方,但這十三方還是相當原始的,有的還是單味藥,有些方用藥簡單,從此可能會疑問,理論發展到這樣地步,為什麽沒有方?因為古代著作,從《漢書·藝文誌》中看出,它是分開的。《內經》是醫經,有七家,經方比它多,有十壹家,所以在《內經》中少,還有更多的,雖沒傳下來,但有記載,在那裏已積累相當的資料,形成了理論,在此以後,更進壹步是張仲景的著作,記載了相當多的方,有314方(除去重復及後世的附方),從方的數量、藥的數量及劑型上,都說明在這壹時期又有很大的發展。應特別指出的是,仲景方有它的特點,非常精練嚴謹,針對性強,換壹藥便是另壹方名,加減壹些劑量是另壹方名,證有所不同,方便有了改變,而經過後人的研究,這些方的配伍當中,有相當的經驗和道理,從方劑來說,它的立法、用藥非常精練、嚴謹,針對性強,為我們後人學習和研究方劑提供了很寶貴的東西,後人不僅尊之為“醫聖”,而且稱其書為“方書之祖”。

從發病原因分析、探討,對病因病機,隋代的巢元方《諸病源侯論》側重談病的發生、特殊癥狀,由於這樣的發展,促進了臨床各科的發展,促進了用藥物治病的發展,在這樣的情況下,方就更多了,這是壹方面,另壹個是到了後來,在這些方書裏有壹些可以明顯地看出來是海外來的,如婆羅門,它不是咱們的名字,是南洋的,由於交通的發達,中外的交流,各種各樣的文化、物產,也擴大交流,包括了外來的醫藥藥方。在祖國醫學的遺產中,包括了壹個部分是吸收了外來的東西在裏面,在這些外來的東西不是拿來的,而是融合起來的,是融合在祖國醫學的系統裏面,很明顯,不僅善於吸收,而且善於有機地將其融合要壹起也是中醫的壹個傳統。

唐《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將他們能收集對的,經它們的選擇加以分類整理,另外引用歷代著作的理論,《內》《難》《傷》《金匱》《巢氏病源》等加以論述,還有壹些他們自己 的,是現在可以看到的專門的方劑書籍,當中可以看出用藥的精神與傷寒沒有太大的變化,《傷》側重用辛溫,“寒為陰邪,傷人之陽,保護陽氣”,用溫熱,這是現在可以看到的,《傷》的六經辨證,辨證論治,有理到法,從法到方,從方到藥,理法方藥全了,而這裏著重談方,這是主要的方書。《肘後方》比較簡單,用藥基本上跟《傷》精神沒有太大的變化 ,是治療表證,但已經用清熱藥與其配合,也開始有了壹些清熱解毒的方劑。從這裏可以看到用藥的發展,結合藥物的發展,由於治療中積累經驗,由於藥物的不斷發現,使用藥物的增多,使用藥物的方法理論更加發展,到這時基本沒有太大的變化。方劑的形成發現,也有個“風格”的變化,最明顯從宋代開始,習慣上講金元四大家的學說,另外還有對藥物理論的研究,從宋開始,對這個問題比較重視,從張元素開始研究,過去說藥物的性味、歸經、功用,但它為什麽產生這些功用,為什麽能歸經,對這理論的闡發從宋開始。宋時戰亂多,生活不穩定,病的情況比較復雜,對人體的影響也有了不同的變化,還有就是宋封建統治階級對這也比較重視,知心民眾,實質上是為了長生,講究煉丹、服石,同時收集了民間各種有效方劑。從宋中葉開始,將藥材作為封建統治的專利、專賣、壟斷,隨著醫學的發展,積累了相當的經驗,在這樣的基礎上,有了新的發展。從整個醫學的發展中,方劑也得了相應的發展,而由於方劑的發展,又促進了醫學理論和臨床各科的發展。在醫療實踐中,方劑的發展使得方法更多了,在這時期,辛涼解表的方劑開始形成,表裏同治的方劑比較多見,《傷》仲景是先表後裏,是非常嚴格的,表證先需解表,張也提到表裏同治,辛溫加辛涼的問題,如加石膏等,但這些方面的應用比較少,不像在宋代比較多,不僅是辛溫與石膏等的配伍,而且發現的藥物增多,也開始用辛涼解表的藥物治療,由病理、人的體質、人們對病的認識的深入,在用藥上看起來味數多了,但它的主治配伍還是比較嚴格的,不是隨便的加減,它還是有機的配伍,藥多理不亂,由於對疾病的認識深化了,考慮的面比較全了。宋開始對過去的方進行了理論分析,成無已對《傷寒》進了解釋,在《傷寒明理論》中講了20多首方,完全用《內》的理論來解釋,說明這方為什麽能治這病,這方為什麽這樣組成,它的配伍的道理是什麽,它內在藥物與藥物之間的聯系有什麽東西作了壹些說明,從這以後方劑的理論研究更加深入,更加廣泛了,對方劑理論分析的書籍多起來了。宋以來的方書多,不單是時代性問題,也由於印刷術的進步,書流傳的比較多。另外,促使方劑的發展還有壹個原因是溫病學說開始萌芽,方劑的治療方面的問題也有所不同,在溫病當中強調的是陰液,特別強調的是救陰液、保陰液,與《傷》保陽氣不同,保陰液並不是否定保陽氣,救陰液也不否定護衛氣,只是側重面不所不同,由於接觸的病接觸的具體情況,具體實踐的對象不同了,所以強調的側重面不同了,正因為這樣,促使了方劑的進壹步發展。金元四大家在他們各自的學說當中,有它獨特的發展,劉河間善用清熱,他研究《內》結合當時的實踐,認為病機十九條不出壹個火字,“六氣皆從火化,皆從熱化”,主張用寒涼,用寒涼並不等於它不用別的藥物治病,而是他有用寒涼治病中他在自己獨特的經驗,從理論到實踐他有自己獨特的經驗,也就是在理法方藥都有特長,如地黃飲子,不僅是寒涼的問題;張子和主張用汗、吐、下,人稱“攻下派”;李東垣主張調脾胃,從脾胃立論,側重五臟六腑的功能,以後天為本,認為人的飲食亦為氣血,人體的營養從脾胃而來,先天所有的東西很有限,而人所傷,脾胃為主,創立了脾胃學說,同時創立了許多方,具有代表性的是補中益氣湯,也就是在臨床上提出的“甘溫除大熱”的問題,這對後來治療內傷雜病影響很大,在這個學說上確有成就,除此之外,他也擅長治外科病;朱丹溪特別強調相火,他對相火的研究比較深,強調“陽常有余,陰常不足”,壹水不 二火(君相二火)或五火(五臟之火),主張滋陰降火,與其說其為滋陰派,不如說其為降火派,用壹黃柏就是大補陰丸,從這壹角度,他認為降火就是滋陰。四家各有特點,但本身的學說獨特於壹個面,並不局限於這壹方面,它整個是從《內》《難》開始,到後世的壹些著作,對藥物的研究,四家學派的產生跟當時的藥物研究有很大的關系,對藥物的分析,比以前來說更加細致,這就給後來留下有用的東西。就是他們的學術之爭,如果用得不恰當,也會造成壹些壞處,偏執壹見,在臨床中都是錯誤的,我們要辨證論治,不能證病跟學派來生、按我的擅長來生,而應根據病人的病來分析、來治療,對四家要有正確的認識,把其長處結合起來,不能抓壹家,否定其他家,而就其本身的學說,也不是完全完整的,特別剛才提到的丹溪的降火滋陰的問題,張子和汗吐下三法,他認為治療以攻邪為主,邪去正自安,實際上三法包括很多內容,常超出此三法的內容,正如我們講八法,細分很多法,只是歸納起來而已,簡單理解是不行的。

自宋以後,方書更多,論方劑理論的書如《醫方考》,對《傷》方闡述的醫家也很多。歷史上最大的方書是《普濟方》,《本草綱目》方劑也很多,它不僅闡述了壹些方劑理論,對藥的解釋中論到方的理論。

方的理論在《內經》裏很多,有壹些是治則、治法,過去在名詞上沒有區分,現在我們對這兩個概念加以區分。治則指治療疾病當中都必須遵循的東西,如在基礎理論中,治病必求於本,正治、反治、標本、因時因人因地制宜,這些不管治療那壹個病,都需以此為原則來加以考慮。治法是針對具體證、具體病來進行的,法可分很多,***下有許多小法,把汗法說成解表法還是不恰切的,汗法中有許多方法來發汗,在《內》中就有不用藥物的發汗法,“漬形以為汗”,可能用熱水,可能用藥煎,對虛人感冒,補中益氣湯方歌中,“陽虛外感此方施”,通過扶正的途經治療,現在有扶正解表,法有大有小,法針對性很強,有具體的對象,治法與所辨得的證應是相對應的,表證解表,表寒辛溫解表,表熱辛涼解表,是對應的,氣虛外感,則益氣解表,陽虛外感助陽解表,再小的壹個方子都有它的治法;也可以包括幾個法在裏,瀉下救陰時用大承氣湯,黃龍湯既益氣又補血,既有人參,又用當歸,是補法加瀉法。到了後世,邪實正虛可用扶正藥加入,加用益氣養血藥,也可用清熱滋陰藥,或者益氣滋陰同時用,這是從《傷》三承氣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如感冒,表證固然有典型的表寒表熱證,表寒用辛溫,表熱用辛涼,可是也有壹些由於人的生理條件不同,自然條件不同,往往在疾病過程中不能辨是表寒或表熱,因此在用的時候當寒熱相配,而在《傷寒》中用麻黃,桂枝,或者大青龍,那裏沒有壹種辛涼解表,而現在大青龍等用的少,是因為其他的藥豐富了,這些問題說明方劑是發展的。

經方、時方的問題。對經方,壹說仲景為經方,壹說唐以前的方為經方,對此了解壹個概念就行。自唐以後用藥的風格,隨藥物的豐富,理論的提高,疾病的變化,開始不同,各有所宜。

方劑理論,在《內》裏很多,有的是治則,有的是治法,專門對壹個方劑進行理論性解釋始於成無已在《傷寒明理論》中把20個方作了細致的理論性的論述,這可以說是方劑理論著作的第壹篇,從這以後逐漸多了。對《傷》證所對應的方也多了,對這也有了爭鳴,實際上也就是方劑的發展。《醫方考》專門解釋方劑,針對證解釋方,有其特點,也有不足之處,同樣的方可用於不同的證,可以說是異病同治,實際上用於不同的證、不同的人,它的配伍用量、配伍的君臣佐使上總是有所變化的,吳昆在後壹問題上說明白的,在前壹個問題還不夠,從這兒開始可以說是方劑發展過程中的又壹次飛躍,加強了方劑的論理性,是把方劑的配伍組成,從理論上說得更清楚。從這以後,便多了起來,《名醫方論》《絳雪園》等,從明以後多,這與歷史的發展相應。

方書爭論最大的難點是方書分類問題,時至今日,仍未解決,從已有的分類方法看,主要有幾種。《五十二病方》所謂分類,既無順序,也無分類,到《千金》《外臺》既有病科分類,又有臟腑分類,《千金》分小嬰兒方、婦科、大臟六腑、虛熱寒實;按病:《傷寒》,從此方劑分類有了框架,後世分類大體上在此基礎上變化。另有分類是按治法,這種分類的書不多,如明《景嶽全書》有古方八陣、新方八陣,用藥如用兵,藥就是兵,遣兵調將布陣,講究王者之師,講究王道,這在中醫治病中是壹個特色,也是個優勢,是根據中醫整個理論特點而來的,它不是治病,而是治病人,在從《內》理論中明確看到,它治的不是機械的人,不是自然人,而是社會人,簡單地說,中醫強調七情為病,與社會發生關系。中醫的整體觀,人是壹個整體,社會自然又是壹個整體。中醫的特點在於它治療的是社會人,因此不是以單壹的治病為目的,既要治病,還要治好人,不能為了治這個病同而造成另壹個病,不能因為治療這個病,而造成他的生長發育障礙,不應給他其它各個方面造成損害,這 是中醫治病的壹個基本思路。當然在搶救危重的病證,在治標時,那又是壹種情況。但總的來說,中醫講治標不忘本,主導思想是不離開人。如五味子仁可降轉氨酶,但從觀念的整體來說,也造成害處,就是壹停藥就反跳,反而比以前還高,加大量可再退,反復幾次最後就無效,給其他藥治療也造成困難,對病也是愈反復愈加重,這就相類似如鎮痛既止痛,是為有效,但並不是所有使用鎮痛劑止痛都是有效的,很明顯的闌尾炎腹痛用鎮痛劑是危險的,說不定要出醫療事故的,因為掩蓋了他的癥狀;而中醫不是這樣,辨證審因,而後來論治。張景嶽引用王元正的“見熱不表熱,無汗不發汗,見血不止血,見痰休治痰”,強調仍是治病求本,講的是更深壹層的道理。我們在臨床上治病,已不單純是科學性的問題,已上升為藝術性的問題,中醫處方往往不能統壹,在過去往往是壹種說不清的怨枉,實際上這正是中醫的壹個特點,壹個優勢,內容豐富,方法多樣手段各種各樣,雖人所掌握的方法不同,但它可達到相同的效果,而臨床上辨證後,他要精雕細啄,不僅要對病清楚,而且對人也要搞清楚。過去醫時,對此不理解,明明把燒退了還要挨批評,過去講傷寒病現在講溫病,在看這種病時,不是看妳是多快退燒的,不是看這個病的全過程是多長時間,把病治好後3個月的情況如何,還要把這個病人原來的病合並治療,病好以後的身體比以前還要健康。這裏著重強調治病不要忘了人,用藥不要只取壹時之效,治病必求於本,盡管我是針對某壹個問題,但不忘他的本質所在,我當前解決的只是壹個問題,特別現在內科復雜的病又特別多,我們要逐步解決,總的我們要知道他的本在哪裏。

八陣是按治法分類,真正的八法,作為分類,象張景嶽歸納這麽多的方子方書還少,八法很早有人提出來,在註解傷寒論時就有人提,在壹些理論性書中已經提到了。

要明白壹個概念,以法統方並不是指方劑的分類,它是指“方從法出,法隨證立”,統是統帥,是指導用藥。

《和劑局方》是稱門,補益門、火門、風疾門等,他也是很難把所有的方劑包括進去,它還是有兒科、婦科,現在成藥中還有沿用這樣的方法。《局方》是歷史上國家頒布的成藥典,從解放後到50年代末,60年代初,才有藥典,才有中藥的藥典,宋當時將藥典發到各個行政區去,醫生按此用藥無誤,藥鋪按此配成散劑、丸劑等,《局方》特點:其中絕大多數方劑雖然不都是古方,它是通過從各地征集而來,都是行之有效的,缺點是適應證寫的比較復雜,甚至帶有宣傳性質,或者是廣告性質。今後在研究方劑時,看《局方》應註意這壹點。但也有壹些方子比較荒誕,有壹些所謂的怪藥如烏鴉等。

還有壹分類法就是作用的分類法,它既包括了治法,又包括了病因,如風寒暑濕燥火,清熱祛炎,清熱解暑,痰,祛痰,祛蟲,這是跟治法又不完全壹樣。徐靈胎在《靈臺軌範》中又有壹法是通治法。分類難就難在方劑特別多,《普濟方》就有6萬多,《本草綱目》中也有1萬多,現在運行教材用這種分類方法,是走過彎路的,壹開始在南京編第壹本教材時,也不用這個方法,後來又搞了個八法,回過來也不行,因為這門學科,更接近臨床,與臨床結合緊密,這樣以汪昂《醫方考》為藍本,以便於學習。這裏還強調教材用什麽方法分類,更適合學習,將來從這出發研究,我們不要想壹下子把幾十萬,成百萬方給他們理出壹個科學的分類方法。

方劑的參考書是非常廣泛的,理論散在各家著作中,特別是各人的方子,在他的方子裏註重他的思想,並沒有給這些方寫壹個論述,如補中益氣湯,他寫了很多加減在其中,他並沒有把這個方子進行詳細的註解,方子治療的證他也沒有去闡述、歸納,該方很好,他的思想也表現得很突出。《綱目》壹看都認為是壹本藥書,實質上很多地方是方,如講麻黃,其下就有麻黃湯,就有它的解釋,所以我們深入的研究方劑,就要看這些書,現在活血化瘀的方就有很大的發展,無論是在理論上、應用上,活血化瘀在《傷》就有該類方劑,王清任在《醫林改錯》中著重從活血化瘀著手,如逐瘀湯、補陽還五湯等,有些方劑,從它的方名可以知道它的作用,或者它提供的線索,它或者在臟腑分類裏,或者在治法分類裏,或者在病證分類裏。

方劑歌訣,從汪昂《湯頭歌訣》,歌訣高度概括出方的主要內容,大部分方歌對幫助記憶有壹定好處,但他不代表方劑的全部內容。

方劑學是從有了學院以後才提出來的,既然有了“學”就要有系統的理論,這裏的知識很多,但很散在,如何進行理論系統化,在編第壹部講義時開始把基本理論系統化,所以說“方劑學”是壹門年輕的學科。

方劑不是藥物的隨意組合,而是有目的的、有理論指導的配伍,通過配伍組合以後,這些藥就成為壹個有機的整體,因此它不是藥效的相加。

重視方劑更好的提高,提高不僅是為了方劑學的本身,而是為應用,通過提高,對新發現的病要提供有效的方劑。如肝硬化,類似它所處的階段和它所出現的證,以及它後來的發展,直至肝硬化,或繼發肝癌,中醫都有類似的記載。現在艾滋病更是這樣,它所涉及的問題我們從中醫角度考慮,以及現在西醫療效,我們相信會找到壹個方法治療,我們知道它是壹個獲得性免疫缺陷性疾病,從病因病源學說上來說,剛剛對其進行研究,它是壹種什麽樣的病,有什麽特性,有什麽規律,有些人可帶病毒若幹年不發病,有些人發病很急,但從我們中醫治病毒性疾病來看,如果它合並細菌性疾病,並駕齊驅,運用抑制病毒的方法。和中醫治療壹個病,方法有不同,該病就是造成人體免疫系統的破壞,現在通過好多藥物證明,能夠提高人體的自身免疫力,從這兩個特點來說,治療艾滋病會有辦法的。我們既要研究它的病,又要研究它的藥,怎樣來配伍應用,治法與方劑要引起大家重視。

五行學說,用以闡明臟腑之間的關系,由於這個關系非常復雜,又不能單純用相生相克來說明,於是又有了反侮,來補充,若不懂其中道理的人便問:壹會正的,壹會反的,到底誰對,可是現在開始發現,肺不僅是呼吸系統,也不僅僅是循環系統,它有內分泌的互相作用的關系在內。我們要不斷地發現問題,而我們過去講臟腑之間的關系用來治療,不僅是實則瀉子,虛則補母,還可以隔二隔三,妳可以補後天,我可以補先天,還可以通過不同的方法,其效果是殊途同功,要完全解釋其中的道理,還要應用現代科學方法,還有很多道理有待科學的進步方可解釋。經絡已被證明與過去畫的圖相似,有些理論按照原來的說法,證明確實是行之有效的東西,我們暫時就那麽認為,這裏指的是真正的東西,如氣功,魚龍混雜,但真正的氣功,它確實有效,象用氣功帶功麻醉進行甲狀腺手術等。

原來有十種,後來有“十劑”,後世有發展,有的加成十二劑,十四劑,甚至加成二十八劑,這種分類方法在方書中很少,只是陳修園《醫方妙用》《時方歌括》用的十二劑,他只是歸納壹部分方劑,這種分類爭論很多。汪昂分類方法比較好,但也有問題,有的方劑分在兩類裏,如補益劑有了,又放在理氣劑裏,這種分類方的方法,方劑與治法的關系,有的方不是針對單純的病證,往往有的方包括了幾個方面,分類時可放這兒,也可放在那兒,方劑放在這兒合適,要看它的病理的解釋與劑相合 是可以的,相同的方劑放在不同的章節,具體如礞石滾痰丸,是可放在瀉下劑,也可放在祛痰劑裏,該方特殊在有瀉下祛痰的功用,針對食積和水飲這樣的病證,在學習中概念必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