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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軍這些年,經歷了哪些坎坷的事情?

1987年,朱軍正在蘭州曲藝團當相聲演員。

此時的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命定的緣分,已經悄然上路,正壹步步向他走來。

那壹年,蘭州軍區戰鬥歌舞團面向全國招收舞蹈學員。

17歲的譚梅得知消息後,趕緊準備好個人履歷,前來應考。

誰料這次招生只面向10-12歲的孩子,譚梅明顯超齡,根本不在主考官的考慮範圍之內。

壹盆冷水下來,譚梅的心涼了大半,但她卻沒有就此放棄,而是大膽的向主考官提出,“我能不能再考壹下即興表演”?

恰巧主考官是譚梅的老鄉,覺得小姑娘大老遠趕來考試不容易,於是便給她開了次後門。

即興表演時,譚梅朗誦了壹篇散文。

她的朗誦聲情並茂、情緒十足,主考官們都被感動哭了,於是大家壹合計,就將她給破格錄取了。

在命運之手的安排下,朱軍隨即就被借調到了歌舞團。

有壹次,朱軍去開水房打水。

看見路邊的槐樹下有幾個小姑娘正在用竹竿打槐花。

其中有壹個穿著背帶褲、紮著馬尾辮的小姑娘玩得特別歡,朱軍不由得多看壹眼。

恰巧那個小姑娘也回過頭來,霎那間四目相對,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當時,朱軍並沒有多想,只覺得小姑娘挺可愛,和自己簡直是兩代人。

隨後,打水的繼續去打水,打槐花的繼續打槐花,就如同什麽也沒有發生壹樣。

不久後,團裏演員們下連隊到新疆演出。

朱軍被安排了壹項特殊任務——躲在舞臺上方的燈光糟裏,給演員們打追光燈。

在壹個舞蹈節目中,朱軍再次見到了那個穿背帶褲的小姑娘。

此時的她,留著壹頭披肩發,跳著舒展的舞步,仿佛自帶光芒壹般,在壹群女演員中,熠熠生輝。

曾經的小女孩瞬間長大,成了妙齡少女,壹下子,朱軍便被她吸引住了。

於是他假公濟私,手裏的追光燈壹直追尋著她的身影。

結果壹下臺,就被團長教訓了壹通,“妳這光怎麽打的,不打領舞,壹直往後排照”!

在新疆,為了保障女演員的安全,團裏的演員們總是分組活動,每個女演員身邊都得跟個男演員保護。

朱軍恰巧和那個小女孩分在壹組。

兩個人就此聊開了。

我叫朱軍,今年24歲。

我叫譚梅,18歲。

早已對譚梅暗生情愫的朱軍不由得在心裏盤算:24歲和18歲,差距也不是很大……。

歪心思壹起,就對小姑娘有了新想法。

有壹次,朱軍陪譚梅逛商場,譚梅先是給媽媽買了壹件衣服,接著又給大姐買了壹件,後來又給二姐買了壹件,可她自己看中的那套,卻沒舍得買。

譚梅的所作所為,朱軍看在眼裏,愛在心裏,瞬間覺得她就是自己此生要找的人。

於是,他偷偷的把那套衣服買下來,送給了譚梅。

如果說,壹開始朱軍對譚梅只是見色起意,那麽到了現在,則可以說是心之所向,情有獨鐘了。

此後,朱軍總是找機會接近譚梅,並抓住壹切時機,向她暗送秋波。

有壹次,文工團下連隊演出,朱軍看譚梅提著笨重的行李箱,走起來很吃力。

於是,他趕緊抓住機會,接過她手中的行李,壹路將譚梅送上大巴車,並趁機坐在了她的身邊。

譚梅暈車,大巴壹啟程,她就開始嘔吐。

朱軍非但不嫌棄,還滿臉擔憂的在她身邊照顧。

中午,大巴停在壹個小鎮,讓演員們吃午飯。

借此機會,朱軍向領隊告了假,到街上找藥店。

人生地不熟,朱軍問了許多人,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買來了暈車藥。

當他急匆匆的趕回來時,大家早已吃完午飯,在車上等他。

知道自己耽誤了行程,壹上車,朱軍就趕緊向大家道歉,然後張羅譚梅吃藥。

餓著肚子奔波了半天,朱軍饑腸轆轆,只能啃冷饅頭充饑。

漸漸的,他們之間形成了壹種默契。

每逢去外地演出,朱軍都會主動給譚梅提行李。

他們的愛情“不動聲色”的萌芽了。

兩個人都沈浸在曖昧期的無限美好之中。

這時,譚梅在與壹位同事聊天時,無意中得知,“朱軍已經有女朋友了”。

這句話就像是晴天霹靂,將譚梅的愛情夢壹下子就給劈碎了。

她表面上強裝鎮定,心裏卻巨浪滔天,壹回到宿舍,便趴在床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晚飯後,朱軍像往常壹樣,來找譚梅聊天。

見到朱軍,譚梅愈發委屈,眼淚又開始啪啪的往外掉,她哽咽著對朱軍說: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妳女朋友會生氣的!

知道原委後,朱軍忍不住笑了起來。

為了給譚梅壹個安心,他終於鼓起勇氣,大膽表白:

難道妳看不出我的心思嗎?我愛的就是妳呀!

譚梅瞬間破涕為笑,壹臉嬌羞的撲進朱軍的懷裏,嗔怪道:“妳怎麽不早說”!

這時,朱軍不得不向譚梅交代家底:

我父親工資不高,母親沒有工作,家裏七個兄弟姐妹,還要照顧姥姥和舅舅,條件很不好,我怕……”

話還沒說完,就被譚梅打斷了:“我愛的是妳,不是妳的家庭條件!

為了對譚梅負責,兩個人確定關系後,朱軍十分鄭重的對她說,“我們的事,壹定得和妳媽媽商量好,她同意了,我們才能在壹起”。

於是,譚梅給媽媽寫了壹封長信,將朱軍的情況壹五壹十的交代清楚,並在信中附上壹張朱軍的壹寸照。

收信不久,譚媽媽便急忙來蘭州看望女兒,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相壹下未來女婿。

那時,朱軍條件差,住在壹間巴掌大的員工宿舍,連家具都是單位統壹分配的。

為了迎接未來丈母娘,他拿出了多年的絕活,當起了裝修工。

朱軍先是買來了石灰水,將墻壁粉刷了壹遍。然後,又靠著自己僅懂的那點木工活,將家裏的舊家具、舊沙發來了次大翻新。

在他的精心改造下,自己的小窩煥然壹新。

譚媽媽壹進門就對朱軍贊不絕口:“屋子收拾得這麽幹凈,小夥子真能幹”!

晚上,朱軍又把自己的雙親叫來,親自下廚,給長輩們做了壹桌豐盛的飯菜。

正是這頓飯,徹底拿下了未來丈母娘。

飯桌上,兩家長輩邊吃邊聊,氣氛越來越好,朱軍上桌時,他們已經互稱“親家”了。

經過這番考察,譚媽媽放心的將女兒交給了朱軍。

譚梅比朱軍小6歲,自己壹個人從山西來到甘肅的文工團,身邊壹個親人也沒有。

朱軍深知,自己是譚梅唯壹的依靠,不論在生活上還是工作上,他都像大哥哥壹樣,對她處處關照。

1990年年中,省裏舉辦了壹臺晚會,譚梅有幸參加,表演獨舞《冰山上的來客》。

可團裏只有壹盤磁帶,而且磨損嚴重,播放效果特別差,譚梅根本沒法排練。

眼看晚會就要舉行了,譚梅的舞蹈還沒有練好,急得她直掉淚。

為了幫譚梅找磁帶,朱軍立即乘車趕往曲藝團,找他曾經的老師去借。

誰料恰巧就趕上老師外出辦事,朱軍在門外守了4個小時,才把他盼回來。

朱軍拿到磁帶的時候,已是深夜,公交都停運了,他只能步行回去,走了3個多小時,才趕回團裏。

因為個人能力突出,1991年,朱軍被調到甘肅電視臺,主持綜藝節目《花好月圓》。

他輕松幽默的主持風格,深受觀眾喜愛,收視率壹路攀升,成了臺裏的王牌節目。

自此以後,甘肅省所有的大型文藝晚會,幾乎都有朱軍的身影。

他成了甘肅家喻戶曉的主持人。

立業以後,朱軍決定,給譚梅壹個名分。

1993年5月,朱軍與譚梅結束了五年的愛情長跑,正式結為夫妻。

雖然整場婚禮十分簡單,最終結果也不過是譚梅從自己二樓的宿舍,搬進朱軍在四樓的宿舍。

但因為嫁的是所愛之人,譚梅壹點也不覺得委屈。

兩個月後,朱軍迎來了事業上的壹個重要轉機。

央視的高立民導演看過他的節目後,特別欣賞他的主持風格,鼓勵他去北京發展。

在當時,央視的舞臺可以說是所有主持人心中的最高殿堂。

朱軍早就想到那裏壹試身手。

但壹想到要把新婚妻子壹個人丟在家裏,他就於心不忍。

知道丈夫的顧慮後,譚梅鼓勵朱軍說:“我能照顧好自己,妳只管大膽去闖” 。

有了妻子的支持,朱軍終於下定決心,到北京搏壹搏。

為了支持丈夫,譚梅把家裏的存款悉數取出,交給朱軍,然後依依不舍的將他送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

1993年9月8日,朱軍懷揣滿腔激情,到北京闖蕩。

然而高立民導演對他只是口頭鼓勵,並沒有實際的職位聘任和工作邀約。

初到北京,朱軍人地生疏,求助無門,只好每天守在中央電視臺的門口撞運氣。

由於無人引薦,門衛死活都不肯放他進去。

朱軍守了壹個星期,連導演的影子也沒碰上。

為了省錢,朱軍租了壹個由防空洞改建的地下招待所,靠吃饅頭、方便面度日。

盡管自己的境況十分糟糕,但為了讓妻子寬心,每次打電話,他都報喜不報憂:“事情有眉目了,我很好,妳不用擔心” 。

皇天不負有心人,幾經輾轉,朱軍終於找到了文藝部導演。

導演看了他的作品,覺得還不錯,於是讓他去面試。

1993年9月28日,朱軍終於等來了文藝部的試用通知。

他迫不及待地趕往郵局,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譚梅。

排了好長的隊,朱軍終於和譚梅通上了電話,剛說壹句“我成功了”,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湧了出來。

在人才濟濟的央視,朱軍要想站穩腳跟,謀得壹席之地,絕非易事。

重大的壓力之下,他每天都像壹只被不停抽打的陀螺壹樣,轉個不停。

盡管如此,他也沒有忽略譚梅,每到周末,都要坐火車回蘭州和妻子團聚。

除去車程,朱軍來回壹趟,呆在家裏的時間還不到20個小時。

長年的勞累工作和兩地奔波,朱軍整個人都憔悴下來,譚梅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為了免去丈夫的奔波之苦,1995年4月,譚梅做了壹個重要決定——報考解放軍藝術學院。

對於壹個已經25歲,有了穩定事業的女人來說,再度考學,本身就是壹件難事。

難上加難的是,這壹年,解放軍藝術學院沒設舞蹈班,譚梅多年的舞蹈功底,完全派不上用場。

她不得不和所有考生站在同壹個起跑線上,去爭取表演班為數不多的幾十個名額。

為了準備文化課考試,譚梅可以說是下了苦功夫。

白天要演出,沒有學習時間,她不得不起早貪黑,每天早上五點鐘起床復習,晚上再去找老師補課。

備考兩個月,本就不胖的她,又瘦了8斤。

專業課考試,譚梅準備的是小品《賣菜》。

看過妻子的表演後,朱軍覺得有些誇張,不接地氣。

於是他就將譚梅帶到農貿市場,花了壹天的時間,仔細觀察賣菜人的言行舉止。

回家後,又幫她逐句修改臺詞,壹個壹個糾正動作。

雖然譚梅準備充分,下了苦功夫,但為了更有保證,朱軍還是走了後門。

他找到譚梅報考的班主任,向他說明了兩個人的情況,懇請他通融壹下。

事實上,朱軍根本就不認識這位班主任,自己是硬著頭皮找上門的。

這位班主任思量了半天,考慮到他們夫妻相守不易,且朱軍態度誠懇,最後壹拍大腿,應了下來。

最終,譚梅順利考進解放軍藝術學院戲劇表演班。

小夫妻終於聚到了同壹座城市。

彼時,朱軍剛到央視,待遇不高。

他的那點工資,既要負擔兩個人的生活開銷,又要負擔譚梅的學費,日子過得捉襟見肘。

因為租不起房子,夫妻二人只能住在各自的宿舍,只有在周末,才能見壹次面。

轉眼間,三年過去,譚梅以優異的成績從軍藝畢業,被分配到中國海軍電視藝術中心,成了壹名演員。

朱軍也正式調入央視,從臺裏分到壹處老房子。

在北京漂泊了4年,他和譚梅終於有了壹個屬於自己的小窩。

2001年3月,朱軍策劃、主持的談話節目《藝術人生》大獲成功,朱軍的名聲大震,事業上更上壹層。

與此同時,在生活上,朱軍也迎來了壹件大好事。

這年秋天,譚梅外出拍戲時,突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得知消息後,朱軍興奮不已,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隨著妻子的肚子壹天天變大,朱軍也進入了壹級“戰備狀態”,壹面謹小慎微的照顧好妻子,壹面為迎接家裏的新成員做準備。

2002年6月26日,譚梅成功誕下了壹個男孩,大名朱思潭,小名叫毛頭。

“潭”取自譚梅姓氏的諧音,“思”寓意二人之間情意綿長,兒子成了父母愛情的見證。

“毛頭”原是朱軍對譚梅的昵稱,現在轉給兒子,也算是壹種愛的延續。

有了孩子以後,譚梅便暫時放下個人事業,專心在家當賢妻良母。

然而,譚梅並不甘心躲在丈夫身後,當個閑散太太。

兒子懂事以後,譚梅出山創業,創辦了自己的舞蹈學校,隨後壹步步開枝散葉,開了多家分校。

如果這不是切切實實的人生,而是作家筆下的劇本,故事到這裏就該畫上尾聲了。

男主角成了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女主角成了獨當壹面的女強人,壹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在壹起。

怎奈人心難測,世事無常,現實往往比故事更曲折、更殘忍。

2018年7月底,壹個微博名為“麥燒同學”的網友,突然在網上爆料, 4年前,朱軍曾試圖性侵壹名叫“弦子”的女實習生。

消息爆出後,火速發酵,引起全網關註。

朱軍方立即發聲明斥責該事純屬謠言,並表示要采取法律手段。

然而,拖拖拉拉兩年多,朱軍性騷擾事件壹直沒有定論。

事件爆出以後,似乎並沒有影響到朱軍夫妻的感情,譚梅堅信“朱軍是個正派的好男人”。

日前,兩個人還合體現身,在譚梅創辦的藝術學校,為譚梅的新書做宣傳。

當潮水退去之後,我們終將發現,誰才是那個裸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