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個真實經歷,我快40的人了,小時候80年代家裏邊特別窮,爺爺原來是新四軍,解放後被安置到了黑龍江綏化的壹個農科院工作,後來因為經濟問題被抓入獄,好像是40多塊錢,爺爺被判了不到二十年,當然他是被冤枉的,後來平反了後話了,繼續說家裏的情況,我爸是老大,爺爺入獄期間全家被下放到哈爾濱的壹個縣城的農村,之後75年爸爸結婚,陸續的生下了我們三個孩子,我還有兩個姐姐,家裏邊當時住著兩間快要塌了的土房子,滿墻都是裂縫和老鼠洞,我小的時候在炕上還被老鼠咬過,還好老鼠沒把我吃了,感謝不殺之恩,從小我對奶奶的印象就是經常坐火車出門去外地,只要有錢或者借到錢她就出門,長大壹點之後我才明白,奶奶是替爺爺打官司,壹直打了八年,記得小時候經常看到奶奶從櫃子裏掏出壹個手絹,裏邊都是車票,那時候的車票是硬卡板的,皇天不負有心人,奶奶終於勝訴了,把爺爺從監獄裏解救了出來,我記不清第壹次見到爺爺具體是幾歲,很模糊,形象中的爺爺高大的身材,英俊的長相,識文斷字,但是性格變得很不好,不接觸外人,嗜酒如命,喝多了就罵人,妳問見過最牛的下酒菜我告訴妳,壹根鐵釘,壹盤醬,這就是我爺爺的下酒菜,用釘子沾壹下醬,放到嘴裏嗦了壹下,然後釘子放在醬碟子裏,在拿起酒杯喝上壹口白酒,這種情況持續了兩三年,直到我完全記事了,有壹天聽大人說,爺爺有工資了,還給找回來很多錢,從那之後再也沒見過爺爺用鐵釘沾醬喝酒了,當然後來我家成了村裏的有錢人,生活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吃著城裏的供應糧食,有米有面還有油,也真是因為這,爺爺有錢買更好的下酒菜了,酒量上漲,不到三年爺爺喝死了,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純手工打的,望采納。最後祝妳 健康 快樂。
都說廣東和四川男人最會做飯,但我爸絕對屬於另類,他只動口不動手,因此常被我媽戲弄,但有壹回他竟無意幫我媽發明了壹道很棒的壹道下酒菜。
在我們家壹直都是我媽掌勺,經常是我爸帶著我和弟弟坐在桌旁等著,我媽壹個人在竈屋裏忙活,備菜、燒鍋、炒菜,再端上桌。
我爸從來就不會做菜,連簡單下個面條都會糊鍋。即使如此,他的口味卻挺挑剔,每道菜上桌後,他總會評頭論足壹番:紅燒豆腐的芡勾厚了、白菜炒肉的肉切小了、蒜苗豬肝炒老了、蘿蔔燉湯鹽多了......。
對於我爸的“評判”,我媽多半時間是不理不睬,頂多會斜瞟他壹眼:“那妳莫吃嘛,就曉得說,有本事妳自己去炒。”有時我媽如果聽“煩”了會“警告”他:“妳再說我就把菜端走了哈。”
這下我爸就老實了,“滋”的抿壹口酒,先夾起壹筷子菜放進我媽碗裏哄她:“哎呀,我就是說壹下嘛,還不許人家說了?”然後再送壹筷子進到自己嘴巴,瞇起眼睛嚼起來。
如果有客人在桌上,他則會不停地用筷子指著各個菜催促道:“快動筷子,千萬莫拘禮呀。”
這個動作後來把他兩個兒媳婦都“教會”了,常常當著我爸的面用蹩腳的四川話故意學他:“爸爸,快動筷子喲,莫客氣嘛。”我們則心領神會地又好壹通笑。
說我爸做飯,壹定要說他“炒”豬肝的事。每年過年殺豬後,炒豬肝這事是讓我爸最操心,因為小時候我們家在平常是不買豬肝的,只有在過年殺豬的時候才能吃上這“美味”。
每次開炒前,他都會跟我媽囑咐壹通:“千萬莫炒老了哈,火要燒大,下鍋後鏟幾下就起鍋。”我媽不說話,但還是會比平常註意壹些,基本每次都會炒得很滑嫩可口。
這壹點我按我爸的“經驗”試過很多回,但沒有壹次是成功的,後來我才搞清楚,原來我媽當時是用柴火竈,而我用的是煤氣竈,自然實現不了他說的“要火大”。
後來我們習慣了,每次再炒時,我爸剛要開口,我和弟就會故意壓著嗓子先他喊起來:“媽,火要燒大,鏟幾下就起鍋哦。”
有壹次我媽帶著我和我弟去走親戚,要第二天才回來。她私下裏悄悄跟我們說:“這次把妳爸壹個人留在屋裏,我就看他能不能自己做飯吃。”正好前壹天我媽買了壹塊肉,本來是為了給全家人打牙祭的,因為夏天熱,我媽就把肉放在水缸裏“冷藏”起來,避免太快變質。
我們走親戚肯定是會有好吃的,所以出發前我媽就跟我爸說讓他在家想吃就自己弄。
去親戚家後,我們本來計劃是第二天下午就回來,結果因為壹直下大雨,我們到第三天中午才回家。
回家後我媽照例開始準備午飯,打開水缸蓋發現肉已經沒有了,想著我爸應該是自己弄了吃了,心裏正納悶他是怎麽做的,結果壹打開鍋蓋我們仨就傻了眼。
鐵鍋裏懶懶地躺著幾塊很大的肉,每塊都有五六厘米見方,黑乎乎的壹點配菜也沒有,明顯就是我爸吃剩下的。
再拿出來壹看,我媽頓時氣不打壹處來,每塊都有我爸的牙印,但都沒有咬開。再壹細看牙印處居然還是白生生的沒熟的樣子。“這個老家夥喲,肯定是沒把肉炒熟嘛。”我媽壹邊抱怨壹邊拿起肉來仔細端詳,想扔掉又舍不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等他回來我要好好修理他,成天說這裏不好吃那裏不好吃的,妳自己倒能幹,咋把肉都弄不熟呢?!”
沒過多久我爸從地裏幹活回來了,我媽上前壹把就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拽到竈臺旁,憋住笑質問他是咋回事。
我爸壹邊躲壹邊尷尬地笑:“這個肉還真不好切呢,我圖省事就隨便切了幾下,覺得肉大吃起來過癮。炒的時候我還專門燒起大火,下鍋炒了幾鏟子就起鍋了,結果沒熟咬不動,我又放進鍋裏炒了壹會兒,還是沒炒熟,我也沒辦法了,只有先放鍋裏等妳回來看咋個弄嘛。”
“啥?”我媽氣不打壹處來:“肉是肉,豬肝是豬肝,妳以為肉和豬肝壹樣,都像妳說那樣的幾鏟子就起鍋了?”我爸趁機轉身跑開了:“妳趕緊想辦法看咋弄哦,莫浪費了。”
“是妳浪費還是我浪費?”我媽假裝要去追,逗得我和我弟在旁邊“咯咯”地笑,連我們小孩都知道肉切這麽大肯定是炒不熟的,就又對著我爸跑開的背影學他:“對,幾鏟子就起鍋,莫炒老了。”
那時肉特別精貴,壹個月也吃不了兩回,我媽自然不會讓這好東西浪費掉了。
她把肉從鍋裏挑出來,重新清洗了壹遍,改刀切成薄片,再盛出半碗大米放進在鍋裏炒熟,用手推磨磨成米粉,拌上少許辣椒面和花椒面,再加上鹽和味精,均勻地裹在肉片上,在碗裏碼好,又從地裏摘了壹個南瓜,洗凈切塊鋪在上面,最後放進鍋裏大火蒸了壹個小時。
這種做法我很熟悉,就是現在粉蒸肉的做法(我們老家叫“鲊肉”),但之前都是用新鮮的肉來做,這次用沒炒熟的肉來做我還是頭壹次見到。那時我們最喜歡吃鲊肉,我媽也做得最多,因為這樣不會流失油水,加上墊底的配菜,壹斤肉就能讓我們四個人都過癮。
但是這次因為肉已經被我爸猛火炒過壹次了,雖然感覺油水少了壹些,但味道更香,口感更糯,豬皮還帶有嚼勁。
我媽這次不得已的改良竟然無意間發明了壹道美味。
後來家裏條件好些之後,吃肉也不再很困難,我媽也經常做這道菜,但她是用油炸代替了我爸當時的炒,有點像現在的梅菜扣肉的做法,但我媽是聰明地把扣肉和粉蒸肉兩者的做法進行了完美的結合。
後來這道菜就成了我家的特色菜,也是我爸最喜歡的下酒菜。但也從那時開始,我爸對我媽做菜就很少指指點點了,我媽做啥他就吃啥。更重要的是我爸後來也開始做飯了,特別是我弟生孩子時,我媽會經常到廣東去幫助照看孩子,就剩我爸壹人在家,所以只能他自己做飯。
他也學會了做壹些簡單的菜,比如燉排骨、燒豆腐、包抄手、蒸米飯、下面條等。
如今生活越來越好,吃飽穿暖早就不是問題了,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每頓飯吃啥?好像有很多想吃的,又好像啥都吃膩了。去飯店吃飯、菜市場買菜也是這樣,逛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吃啥買啥,壹吃起來簡單幾口就吃飽了。
有時候,最棒的下酒菜是在我們最餓的時候吃的菜。
但對我來說,還有壹道最美味的下酒菜,就是我們全家人坐在壹起吃媽媽親自做的家常菜。
別人不說,拿我自己開說。
壹個人喜歡喝酒還真與下酒菜孬好沒有關系,喝酒的人不圖菜孬好,酒好點就罷了。
我記得小時候在農村,有的老頭喜歡喝酒,那個時候村裏的小賣部賣的酒還是散的,要多少給打多少,愛喝酒的老頭去到後要2毛錢的酒,壹小端子,倒在小碗裏,小老頭壹口喝下,然後壹只手緊捂嘴巴(是為了不讓酒味跑走),靜止壹兩分鐘,然後去鹽缸旁邊撿壹個眼裏放在嘴裏,很得意舒服。
我現在有喜歡喝杯,菜孬好都行,下面給朋友們看看我自己壹人在家喝酒都吃啥下酒菜。
鹹鴨蛋配酒,這對我來說在沒有菜的情況下算是上等的下酒菜,這壹個鹹鴨蛋分兩次吃,每次我能喝半斤白酒。
我農村出身,從小愛吃鹹菜棒子,喝酒吃鹹菜棒子最對味,沒有其他,我用鹹菜棒子照樣下半斤。
我感覺花生米就是為了迎合酒才有的 美食 ,喝酒沒有比炸花生米更搭配的菜,壹口酒壹粒花生米,回味無窮。
壹塊紅豆腐乳,壹根黃瓜,壹頭大蒜,我也能喝的昏天暗地。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真豪爽不錯,但是我感覺自己壹個人安安靜靜的喝點白酒,不需要什麽好的菜,最簡單的酒可以,壹口酒,壹口鹹菜,再來壹粒花生米,思考人生、人事、生活,得勁的很。
我我是山東大漢,家住山東臨沂,自己壹人正常壹頓喝半斤酒很輕松,無酒癮,喝不喝都行,喝多就睡覺,不鬧騰,歡迎各位與朋友壹起喝酒、暢談人生。
最牛的下酒菜啊!
看了半天了,說的都是幾十年前困難時期的事兒,我講個我前幾天見到的,也是爺爺輩的事。
前幾天不是去玩了嗎?我坐火車去的,我買的硬座,過道那邊坐著的是壹家子,壹老兩少壹幼,老爺爺差不多得70來歲,小孫子很小,兩三歲的樣子,那對夫妻就不說了,下邊基本沒他們什麽事。
這老頭拿出瓶小牛二,也沒用杯子,滋溜壹口。桌子上也沒看到菜,這時兒媳婦給拿出壹小包魚皮花生豆,小孩子看到吃的就搶過去抓了壹個就放嘴裏了,他媽還說著,給爺爺吃,爺爺喝酒辣。
妳們猜怎麽著,小孩突然把嘴裏的花生豆吐出來了,嘿嘿,只剩下花生豆了,外面的糖衣沒了,老頭撚起來就放嘴裏了,壹邊嚼壹遍摸著孩子的頭笑著說:知道爺爺吃不了糖,好,我乖孫子吃糖,爺爺吃豆!
這下酒菜怎麽樣?
妳知道我當時的感覺嗎?
我當時竟然想的是我也想喝口酒,吃個豆.當然,要帶糖衣的!
剛烀好的豬頭肉(三斤帶拱嘴),撒糖的花生米(壹斤),拍的旱黃瓜(六七根),燒雞(溝幫子口味)。四個菜配上二斤純糧食小燒50度,小酒壺壹溫(錫壺),二三好友壹聚(熱炕頭),吹吹牛回憶過往期待明天
最牛的下酒菜,沒有之壹,不服來戰
八十年代在我的印象中是如此的純粹和熱烈,壹切的壹切包括喝酒。
當時農村考取大學的不多,算是鯉魚跳龍門。因家境貧窮只能選師範類,看中的是那每月15元的補助。
恰好班中有壹同學,高中也是壹個班的,關系特鐵的那種,要命的是我倆都喜歡喝酒!
喜歡踢球的我飯量自然大,補助金中還要摳出點買喜愛的書籍或看個5分壹場的電影,經濟狀況自然是捉襟見肘,窘態頻現。
但我和那哥們喜歡喝酒,而且酒量還不錯。記得那時有52度的乙級大曲,兩瓶就要2元大洋!哪還有錢置下酒菜?無奈只得每人壹包幾分錢的榨菜,用開水沖在打飯的碗裏。榨菜成了下酒的“硬萊”,而那沖泡的開水便成了鮮美的湯了。兩人還要劃拳,氣氛異常熱烈……
我那位朋友現在是大學教授,我們還經常壹起見面喝酒,每每談起大學時喝酒的場景,均不勝感慨,那實在是種極其美好的回憶!
很多的時候,我面對高腳杯裏流溢的紅酒,面對滿桌的菜,仍不時會回想起當年的青蔥歲月,並進而感慨:現在的生活多好,要珍惜啊!
90年左右,隔壁村有頭牛打架死了,俺老漢買了幾斤,在堂屋(客廳)用的三角鑄鐵小柴火爐,架的雙耳鐵鍋(放桌上的),現在想來應該算幹鍋,那味道至今回味。30年了,期間我和我爸都做過幾次,實在做不出來當時的味道。有點文不對題,但是實在印象深刻,忍不住饞饞妳們。
我的最棒的壹頓下酒菜是在婁山關吃的,那是1995年的初夏,我和兩個工友在貴陽辦事,中間需要等待壹周,與是到了遵義看房,看完之後不過癮,又到了婁山關。那時的婁山關只有壹棟檢查站的房子,壹樓廳堂是站長夫人兼開的壹個小飯鋪,雖是夏天但山上很涼快,就在取暖的爐子上吃的貴州型麻辣火鍋(廣東人叫打邊爐),三人吃了壹只野雞、壹只野兔、還有壹只鼲子(狀如小狐貍的小獸),喝了三瓶白酒,才150元錢。
全是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