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天和壹天之間似乎沒有太大的區別,以至於偶爾會有壹種錯覺,覺得生活只是日復壹日的重復。我甚至懷疑自己是美劇《西部世界》中的人造人。我生活在未來人類娛樂和休閑的天堂,每天從清晨的陽光中醒來。我的行為、思想和情緒只是根據劇本預設的另壹個輪回。時間不停地向前跑,我們所經歷的只是循環回到原點。
當談到旅行時,有些人喜歡準備好壹切並詳細計劃。事先,他們從無數攻略中篩選信息,挑選出所謂最值得去的景點、最美味的食物和最值得去的紀念品。然而,我幾乎是壹張白紙面對新環境。我喜歡不期而遇,驚喜無以言表。就像今天在Aqi學校閑逛壹樣,我經歷了人生中的各種第壹次。我們第壹次在山上遇到光緒時期的墓地,我們在同壹條路上被歷史分開了。我第壹次看到了土地的巨大雕像和土地的神廟。在我過去的生活經歷所儲存的記憶中,地主總是又矮又聰明,就像西方童話世界中的侏儒壹樣,他的住所特別近而且簡陋,他從來不把寺廟的頂部放得比壹個人高。然而,我在仙嶽山上看到了壹個從未見過的地主形象。其次,這是第壹次看相。單看運勢,我被忽悠了九十九年,卻沒有感到太多遺憾。相反,我對這第壹次經歷感到非常興奮。不得不說,遇到我這樣的傻子,算命先生壹定欣喜若狂。但是壹段經歷的價值不應該僅僅用金錢來衡量。晚上到達廈門大學,想去壹個地方更多時候是我心中的壹種執念,我說不出太多的理由,但如果我們仔細研究這種執念,就會發現它來自我們沒有意識到的大眾媒體的影響。我們的所作所為來自我們自己的想法和期望,但本質上這只是大眾媒體鋪天蓋地宣傳的無意識投射。這種對廈門大學的向往就這樣形成了。妳不能說廈門大學真的像描述的那樣迷人。畢竟雲南大學有更豐富歷史底蘊的共和國式校舍,不能說廈門大學的自然環境如詩如畫。畢竟南開的池塘也不甘示弱。但我心裏不知道從哪裏獲得了壹絲希望,期待著去廈門大學。事實上,最終的觀看體驗早已無足輕重。
晚上我在中山路遇見了我的朋友。我們是去年冬天認識的,所以這不是久別重逢。她像過去壹樣溫柔、溫柔,像壹條安靜的小溪,與妳同行,卻又悄無聲息、不著痕跡。她在廈門的景點工作,她是壹個很好的旅行伴侶,她會帶妳去廈門最有特色和價值的地方。吃完中山路的小吃後,我們去了廈門大學附近的貓街,這是作家和藝術家的經典遊覽路線。可能因為我是福建人,廈門的很多小吃並沒有給我太多驚喜,比如我在莆田吃的生蠔和春卷。壹些不常見的小吃實際上是臺灣省的小吃。貓街是壹條小巷,模仿臺灣省的貓街,但臺灣省的貓街是貓的自由領地。它們是馬路上的王者,這裏的貓只能在狹窄的小屋中來回走動。雖然是貓街,但不是真正的貓樂園。然而,我為那些被關在玻璃房子裏的小貓感到難過。年紀輕輕的他們不得不失去昂首闊步的自由,缺乏鍛煉的廣闊天地,讓自己變得又圓又笨拙。因為是晚上,巷子裏的人稀稀拉拉,行色匆匆。像其他遊客壹樣,在寂靜的孤獨降臨之前,我們匆匆走了幾步,穿過這個黑暗的地方。沒想到,我被壹個賣四果湯的大叔攔住了。我喜歡和不同行業、不同年齡的陌生人聊天,了解他們的生活經歷,傾聽他們的人生經歷。在四果湯的攤位前,大叔和我們聊起了他的求師心法歷程、制作四果湯的經歷,甚至還有他躲避城管的經歷。在昏暗的路燈下,我們談論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我終於意識到天色已晚,寒風已起,我才放棄告別。沙坡尾和天堂離貓街不遠。我想如果沒有誌平的指引,我永遠也不會找到這樣壹個小景點。面對我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我的朋友毫不猶豫地向我展示了她眼中的美,就像壹個慷慨的孩子,拿出她最喜歡的糖果,無私地與在家裏玩耍的朋友分享。避風港岸邊名為“鳥巢”的小屋就是這樣的糖果。這裏沒有老板,沒有店員,沒有商品,也沒有價格標簽。只有烏托邦式的理想和信念,人人共享,人人奉獻。我被大師的精神和理念所震撼。出了廈門,妳再也找不到這麽超現實的店了。
第二天,我去了鼓浪嶼。我主要是想乘船,我想看看那裏的建築和各國的傳奇建築。鼓浪嶼是壹個小島,三兩步就可以繞過去。島上的房屋占據了斜坡的高度,房屋之間留有壹定的寬度,形成了壹個相互連接的小巷迷宮。島上不允許車輛通行,甚至連自行車都沒見過。貨物的運輸只能靠人力拖動。爬坡時,司機經常會喘粗氣,走六七步就要休息壹下。與周圍輕快的遊客相比,他們特別辛苦,但與泰山上的搬運工相比,他們輕松得多。這個島的顏色主要是白色和紅色。白色是典型的西式建築,紅色是傳統中國的紅磚。這座島嶼是中西文化結合的典型。它有壹萬多人口,主要信仰基督教。島上雖有壹座天主教堂,但早已被信眾遺棄,其聚集功能已經消失。它只具有觀賞價值,已成為名副其實的“景點”。《時代》中的紅磚房絕不是完全中國化的。它們大多在某些部分加入了西方元素。典型代表是“海上天堂結構”,屋檐和白色柱子並存,二樓的佛寺雕像前面是觀音,然後是聖母瑪利亞。這種建築風格也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特點——中西文化的交流。要特別註意。島上的建築大多建於20世紀20年代,有1920多棟。現在整體外觀以民國初年為主,是精英人士休閑娛樂的場所。壹百年後,這座島嶼仍然扮演著娛樂的角色,這壹點從未改變。不同的是,中產階級也包括在遊玩人群中。娛樂項目也變得主要是逛小吃街。然而,我很好奇它在成為達官貴人的遊樂場之前是什麽樣的島嶼。
在鼓浪嶼,我第壹次邀請了壹位野生導遊,看看我是否會更了解我的海島之旅。價格不高,30元,但我知道導遊故意在某些地方停留贊美並試圖誘導我花錢。我總是假裝不感興趣,不讓它成功。我很好奇,作為壹名基督徒,她如何在宗教道德和欺騙遊客之間取得平衡。後來,我去了她帶我去的壹個景點,看了壹場木偶戲,聽了十個音符和八首音樂,順便參觀了海上天堂結構。壹個小景點她要價80元,我知道她從中拿了不少回扣。為了讓她的工作不虛此行,我特意在景區逗留了很長時間,以延長她的工作時間。這只是為了出口惡靈。出來後,我繼續和她在壹起。她看到我似乎沒有多少錢可以壓榨,所以她在終點線前匆匆結束了導遊。我想和她聊聊島上的民俗文化,但因為她只把我當成壹個可以利用的遊客,所以她根本不想和我多聊。總的來說,導遊沒花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