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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找馬小跳和杜真子。
過了第二個路口後,我上了立交橋。我喜歡這個綠色走廊般的天橋。橋頂的拱形支架上長滿了茂盛的藤蔓。我以前住在杜真子的房子裏。我每天早晚兩次去翠湖公園時,總會經過這座綠色的立交橋。在橋上,我喜歡看橋下來來往往的汽車和橋兩邊匆忙的男男女女。
這個城市裏有各種各樣的小巷,每條小巷都有壹個非常生動的名字。比如在黃瓦巷,那條巷子裏的房子都鋪著金色的琉璃瓦;例如,冷水井巷的盡頭有壹口古井,井水清涼。比如騾巷,以前是賣騾馬的地方;例如,長滿丁香樹的丁香巷,春天充滿了丁香的香味。
馬小跳的家在鸚鵡巷。過去,住在這裏的人喜歡養鸚鵡。每家每戶的屋檐下都掛著壹個鳥籠,籠子裏的鸚鵡都會說人話。
我從陽臺爬進了馬小跳的房子。這個問題壹直在問另壹個問題:“妳什麽時候離開櫻桃谷的?妳是自己回來的,還是帶著虎貓和小貓回來的?妳還住在翠湖公園的那個山洞裏嗎?妳吃早飯了嗎?”
馬小跳想了想,把杯子裏的番茄奶昔倒了壹大半在盤子裏:“妳這麽早就來了,肯定沒吃早飯,先吃點番茄奶昔吧!”
我很久沒有吃過這麽美味的食物了,所以我埋下頭,再次擡起頭,直到我舔了我盤子裏的奶昔。
這時,我聽到馬小跳給張大大打電話,說我從櫻桃谷回來了,讓張大大明天去翠湖公園。
馬小跳撥通了另壹個電話。當我看到馬小跳的不耐煩時,我知道這個電話是打給毛超的,因為毛超說話時十句有九句是廢話,而馬小跳不喜歡聽他的廢話。
接下來的電話壹定是馬小跳打給唐飛的,因為我聽到了杜真子的名字。只有唐飛永遠不會忘記杜真子。這就是我無條件喜歡唐飛的原因。
電話裏,馬小跳和唐飛吵了起來。聽那意思,馬小跳似乎不想告訴杜真子我回來的消息,更別說讓杜真子和他們壹起去翠湖公園找我了。
我生氣了!我弓起背,頭發豎起,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我生馬小跳的氣。除了杜真子,他什麽都擅長。我嘲諷馬小跳,馬小跳也嘲諷他。
馬小跳收縮了肩膀。我可以想象他壹定渾身起雞皮疙瘩。我跳下桌子,沖到陽臺上。
“笑貓,妳別走!妳聽我說!”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要去找杜真子。
壹路上,我在心裏祈禱:“永遠不要遇見杜真子的母親!”杜真子的母親討厭我,壹直對我很不好。
在遠處,我看到了熟悉的窗戶——杜真子房間的窗戶。晨風輕輕吹動粉底上小白花的窗簾。很久以前,我常常側躺在窗臺上曬太陽。
我從這扇總是縈繞在我心頭的窗戶爬進了杜真子的房間。杜真子不在房間裏。我找遍了客廳、餐廳和浴室,但還是沒找到杜真子。廚房裏有動靜,但我不敢沖進去。我從餐廳向外望去,發現廚房裏的人是杜真子的母親,壹個我不喜歡的女人。她是馬外條媽媽的親妹妹,但為什麽她壹點也不像她親妹妹呢?他們都在廚房工作。馬小跳的母親臉上的表情很甜蜜,而杜真子的母親看起來充滿怨恨。
當我媽媽看到我時,我急忙回到杜真子的房間。我跳到了杜真子的桌子上。書桌上有壹個心形水晶相框,裏面是我的臉部特寫照片,照片中我正在微笑。妳可以想象,在我不在的時候,杜真子每天都在我的照片前向我傾訴她的心聲。
桌子上還有壹幅未完成的畫。我伸出爪子在調色盤裏蘸了些顏料,然後在壹張白紙上蓋上了我的爪印。當杜真子回來看到這個爪印時,她知道我來過這裏,她壹定會去翠湖公園找我。
從杜真子家出來後,我上了電梯。在過去的那些日子裏,每次從電梯裏出來,我都會遇到京巴犬保田。今天威爾...
電梯門開著。
哦,天啊,那塊地向我砸來。
“貓哥,我好想妳!”
我聞到狄寶田嘴裏有壹股濃濃的甜蒜味,趕緊把頭轉向壹邊。
“對不起,貓哥!如果我知道今天會遇見妳,我就算打死也不會吃甜蒜。”
我問保田:“妳怎麽知道我要來?”
保田說她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保田從來不敢坐電梯,但每次從電梯出來都能撞見她俏皮的扁臉。
保田馬上要去醫院打疫苗了,她的女主人已經下樓來找她了。我趕緊和保田告別,和她約好明天在翠湖公園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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