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我帶兒子去馬來西亞進行了壹次家庭旅行。第壹趟航班,趕上了國內航班的延誤。因為要趕國際航班,所以心裏很著急,失去了第壹次坐飛機的新鮮感。南航的空姐不僅漂亮,而且服務質量壹流。她壹路安慰我,壹路報告我的到達城市,提醒我還有多少時間才能到廣州,航班延誤了壹個小時。
感謝南航空姐的周到服務,我順利登上了去馬來西亞檳城的飛機。在我旁邊,壹個年輕的馬來西亞工程師,我壹直以為他來自中國,壹路表現得很紳士。他把靠窗的座位讓給了想看窗外風景的兒子。吃飯時他還會主動給我們端來水和毯子。飛機將於壹小時後抵達檳城。這個年輕人用馬來西亞華人特有的普通話和我交談。他讓我猜他是馬來人還是中國人。看著他白皙的皮膚,我斷定他來自中國和福建。因為馬來西亞地處赤道,所以人應該是比較黑的。他告訴我他是馬來西亞人,他是從祖父那壹代移民到馬來西亞的。他是壹名工程師,被公司派到中國四川成都工作,卻因為不適應那裏的水土而回國。他說話溫柔甜美。那是我第壹次聽到中國馬來語普通話,感覺好美。他坦率地談到了他在馬來西亞的工作和華人生活。他說,華人在馬來西亞是二等公民,不享有與馬來人平等的權利。
經過四個小時的飛行,飛機於晚上九點抵達檳城,下了飛機。那個年輕人向我們告別了。我們穿過機場大廳,經過過境檢查,在行李處取行李。這個時候我老公在大堂門口等著接我們。出了大堂,看到昏暗路燈下狹窄的街道和低矮的建築,似乎沒有第二大城市那麽有野心。我丈夫說這個地區是檳城最不繁華的地區。壹個皮膚略黑,略瘦的馬來西亞司機開著壹輛黑色的車來迎接我們。這輛車很酷。司機帶我們穿過壹座叫做檳榔嶼橋的長橋。大海很黑,我們看不清楚。汽車開得很快。壹眨眼的功夫,我們就到了壹間公寓。我丈夫謝過司機,帶我們進了公寓。公寓有二十五層樓高,妳必須打卡。這是壹個大廳。還有壹個自下而上帶噴泉的大缸。有幾把帶靠背的木椅,像是供人休閑的。大廳很大,瓷磚地板很亮,能照出人的身影。裏面有壹張小桌子。壹個穿著白色制服的物業工作人員坐在那裏,皮膚很黑,瘦長的臉上留著胡子。他看到我們走過,就向我們點點頭,裏面有壹個公***門。妳必須刷卡才能進去。我們上了其中壹輛,來到15樓。我們走出電梯,進入壹條長長的走廊。在我們旁邊,我們看到了壹戶人家,有帶欄桿的鐵門,壹個放鞋子的櫃子,壹扇緊閉的門。
我打開壹扇鐵門,換了鞋,打開裏面的壹扇木門,進了壹個四室壹廳。起居室很大,有壹張幹燥的桌子,可以看到海濱。客廳裏有壹臺沙發電視,壹張大的長方形紅木餐桌,門旁邊是廚房,冰箱和廚櫃,旁邊還有壹個小門。裏面有壹個洗衣房,有洗衣機,衣架和晾衣服的晾衣繩,還有壹個窗戶。最大十平米,有床有衣櫃,壹個房間有寫字臺,兩個衛生間,都裝了熱水器,每個房間都有空調。這是老公公司租的房間,感覺比家裏舒服。
我和兒子睡了壹夜好覺。第二天早上,老公開車帶我去附近壹家叫芭莎的早點店吃晚飯。其實是很多中國人開的大排檔。兩邊有各種各樣的商業展板,包括福建面、臺灣雞肉飯、油炸_條、泰國面、冷飲、米粉、餛飩和油條。為來吃飯的人驅散了早晨的壹點點熱氣。我們剛在壹張空桌子旁坐下。壹個皮膚略黑的年輕人,很瘦。他的頭發在腦袋中間很長,但看起來像馬背上的鬃毛。他問我們要不要喝壹杯馬來語。老公聽懂了他說的話,問我們喝什麽。我的兒子想要橙汁,但是我的丈夫不知道如何把橙汁翻譯成馬來語。旁邊賣米粉的中國大姐趕緊過來幫我們賣給小夥子。我們很感激那位大姐,就要了她的米線。裏面有新鮮的蝦,味道鹹鹹的,很好吃,他們喝了壹大杯加糖的冰咖啡。他們香氣四溢,整個上午都精力充沛。老公帶我們去了最近的益康省的超市,和我們國內的超市沒什麽區別,除了他們的蔬菜標價是公斤。我們推著購物車出了結賬區,靠墻放著兩張木凳。可以坐著休息,然後有壹個玻璃盒子,中間放了很多硬幣,上面寫著慈善基金,方便做慈善的人。馬來西亞是壹個宗教國家,這裏很多人信仰伊斯蘭教和基督教,尤其是在檳城中心。到處都可以看到戴著白帽子、穿著白衣服的穆斯林,到處都可以看到伊斯蘭教堂。聽當地人說,只要走進平紋細布,就像壹家人。妳的困難就是大家的困難。每個人都以慈善待人為榮。後來,我還去了附近的基督教堂,目睹了他們的宗教活動。我很驚訝宗教有這麽強的凝聚力。每個人都安靜而認真地唱歌和祈禱,並嚴格按照牧師的指示去做。看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我覺得他真的很偉大。所以很多人下班晚飯後開車過來。這裏還有那麽多孩子。因為全是英文,壹個字也聽不懂,但是贊美詩很好聽,每個人手裏點的蠟燭都很溫暖。牧師給我發了壹張教會活動的單子,後面寫著每次活動捐多少錢,教會可以送什麽紀念品。
我們住的公寓叫韋爾斯利,意思是海洋公寓。從公寓的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西海岸。開車五分鐘到碼頭,十五分鐘到檳城島,檳城島是檳城的中心。渡船很大,有三層,下面是汽車和摩托車,中間是人。
頂樓有壹些機器,輪渡最便宜。壹個來回只需要1.2令吉,換成人民幣不到兩元。這是從北海到檳榔嶼最快的方法,但是繞檳榔嶼大喬路太遠了。
但是等渡船也需要耐心。輪渡載客量大,壹船300多人,沒問題。基本上是半小時壹個來回。輪渡是檳城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
公寓在印度南部,居民多為印度人,旁邊是馬來人。印度人住在低矮的混凝土建築裏。在公寓的壹樓,有許多早餐點,還有壹些零星的小販,他們買菜,賣魚和水果。有壹家做飛餅的店,我們經常去。他們的飛餅入口微甜,薄如紙,清香難嚼。壹個蛋糕不到兩塊人民幣,還配了好吃的。如果妳包起來,印度女孩會用油紙包起來,然後用報紙包起來。最後會給妳壹大包咖喱醬。幾次飯都吃不完,讓妳笑著再來。我們經常來這裏買新鮮的牛肉和魚蝦。我老公不問人家壹斤多少錢,也不看稱重。他們說多少錢,他就會給妳多少錢。我老公說不用擔心。真主和阿拉在看著他們。
從印度走到我們住的海洋公寓,中間經過馬來人居住區。馬來人住的房子都是低矮的鐵房子,面積很小,窗戶也很小。有些房子有兩層,在上面晾衣服。屋檐下延伸出壹個棚子,就是院子的屋頂。沒有院墻。
有時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室內地毯。人們席地而坐。家家都有油煙機,有的甚至有兩個。馬來西亞的汽車很便宜,而且是主要的交通工具。馬來人壹天祈禱五天,清晨五點在公寓裏,他們悠揚而又激蕩的祈禱聲就出來了。我丈夫說,工廠裏的馬來工人到了祈禱時間就會停止工作,上帝每天都和他們在壹起。
馬來西亞曾是英國殖民地,留下了許多英國建築。在碼頭不遠處的檳榔嶼,有壹座英國人留下的炮臺,上面有三門大炮,面向檳榔嶼海,旁邊是壹個大廣場。
而不遠處矗立著壹座10多米高的鐘樓。許多遊客向它致敬。這附近的商場都很高檔,甚至有些大排檔都很精致,很有特色。許多外國人喜歡在海風吹拂下在這裏用餐。
我們去檳榔嶼的光大最多。我兒子喜歡這裏的肯德基,我喜歡這裏的壽司。這裏的商場彼此相連,我們可以享受到世界各地的美食。我們在臺灣省吃過馬來西亞年夜飯、泰國菜、熱狗、肉骨茶、海鮮飯和沙爹。
最難忘的是肉骨茶。味道很特別,但是吃起來很舒服。聽說是當年來馬來西亞的中國人創造的,只是為了適應當地的氣候,裏面含有很多調節身體的中藥。
走在滿是生動壁畫的喬治敦,那些誇張的藝術也讓我們仿佛回到了童年。我們還和壁畫合影,伴著狂野歡快的音樂走在印度街上。我們覺得仿佛置身於印度的鄉村,享受著滿大街的印度商品,感受著印度文化。我們還買了壹個花環掛在脖子上。印度女裝太好看了,如果不是太貴,我真想給自己買壹件。
國家公園向我們展示了原始森林,那裏發育良好的根系裸露在地表之外,茂密的樹木在遮擋陽光的參天大樹周圍翺翔。哪裏有溪流,哪裏就有蜥蜴。
有時候沒有路的時候,要爬上爬下樹根才能看到下面金色的沙灘。我們喝椰子汁,看外國人乘快艇沖浪。他們的瘋狂與這片金色沙灘溫暖的陽光相得益彰。
懷著對佛陀的敬畏,我們走進了臥佛寺和達米卡拉瑪緬寺。他們在壹條小巷的兩邊,看門人不收費。我們直接進了寺廟,寺廟裏面的建築金碧輝煌,雕刻精美。臥佛寺是泰國的壹座佛教寺廟。
該寺供奉世界第三大室內臥佛,全長33米。它安靜地躺在寺廟的主廳裏。臥佛,身披金色袈裟,雙腳向右,躺在右側,慈祥地看著進入正殿的遊客。
臥佛周圍還有其他佛像和十八羅漢,還有壹些泰國高僧的雕像上貼著金箔。此外,臥佛臺還有壹個供信眾安放骨灰的地方。臥佛裏的骨灰塔被認為是最幹凈的地方。
是緬甸Dharmikarama緬寺的佛寺。Dharmikarama緬甸寺廟的寶塔是方形的。這裏供奉著27米高的釋迦牟尼立佛。佛像雕刻生動,色彩鮮艷。
來馬來西亞,姓橋是必須的。這是檳城的壹張名片。姓橋是很多橋的統稱。18世紀末19世紀初,姓氏橋曾是壹個繁榮的港口,為移民的湧入提供了大量的工作機會。
中國宗族社區很快在碼頭附近發展起來,當地人在沿海建立起浮屋和高層住宅。底部用樁支撐,木板鋪成“橋”作為村街,與土地相連。
有很多橋都有姓。每座橋都屬於壹個姓氏,每座橋主要居住著姓氏和宗族。這些碼頭和居民區逐漸變成了今天的姓橋,像壹排排房子的小碼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壹些托盤橋已經過時,但壹排排水上木屋記錄了我們祖先的足跡,它們也成為了檳城獨特的旅遊景點,是遊客來到檳城必去的地方。
圖片來自簡氏圖書App
這船不是很有特色嗎?
如今,保存完好的譙周姓氏,居住著約70戶人家,也是電影《初戀紅豆冰》的拍攝地,講述了上世紀90年代初,壹群年輕人在大馬壹個小村莊的成長故事。
20年後,童年的玻璃彈珠可能不復存在,但紅豆冰、老店、壹代人當時的成長記憶,都與姓氏橋的淳樸完美融合。
這裏的居民過著簡樸的生活。現在壹些老壹輩的居民仍然以捕魚為生,而大多數年輕人已經搬到別處居住。
有人說,姓氏橋的每壹根木樁、每壹根繩索都是歷史的見證,巷道裏淡淡的上海水的味道,記錄著幾代華僑在異鄉的奮鬥與堅韌。
我們還租了壹輛車環遊了檳城北部靠近泰國的小島蘭卡威,這裏寧靜的港灣和奇特的黑色沙灘,廣闊的紅樹林讓人流連忘返,還有很多集休閑娛樂於壹體的豪華灑店,風景優美,裝修精致獨特,服務周到,令人心曠神怡。當地華人很少,不會說英語對他們來說相當不方便。
離開馬來西亞已經壹年了。好想聽到馬來語特有的歡快的語調,好想再壹次看到肉骨茶和印度飛餅的味道,好想再壹次看到金色的沙灘,臭烘烘的茅山蒸餾蓮,鹹鹹的豆糖水和檳城。我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見到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