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重慶秀山人,從小母親每到下雨天就會給我們做壹些傳統的 美食 ,奶奶也經常給我們做,像米豆腐,豆花,油粑粑,糯米粑,釀豆腐,包子……這種環境成長起來的我,註定是壹枚吃貨!
我最喜歡的是糯米粑,後來去四川上學,發現他們那裏有壹種叫豬兒粑的做法很相似!
結婚之後,我老公他們這邊就是吃這個過年,他們叫這個為“包子”,取團圓之意,因為它的包法是要團成圓圓的!
制作方法:
因為糯米粉揉好之後特別容易幹,我們壹般都是先制作餡料!
取半肥半瘦的豬肉剁成肉餡;豆腐切成小顆粒,也可以捏碎。胡蘿蔔切丁,也可以用豇豆、芹菜、香菇之類的,喜歡什麽就放什麽!姜切末,蔥切蔥花!
起鍋,放油炒糖色,下肉末炒出油,放姜末炒香,放鹽調味,下豆腐碎蔬菜末炒熟,下蔥花就可以出鍋了,肉餡就做好了!
糯米粉放入揉面盆中加入開水,用筷子攪拌,慢慢把幹粉往裏加,下手慢慢揉,小心燙!揉成光滑的面團就可以分成小劑子開始包了。
包好的糯米團子墊上柚子葉、芭蕉葉、箬竹葉、高良姜葉等就可以大火蒸了!出鍋就開吃!
永遠留在我記憶中最深刻的食物,是在軍營裏很多年每天必吃的壹道主食,它叫 二米飯。
二米飯 是用大米和小米摻合到壹塊蒸熟的主食。這裏的大米和小米不是當年的新糧,沒有什麽香味, 二米飯裏 小米多,大米少,出鍋的 二米飯 呈黃色。我入伍後的頭天早上的第壹頓飯就是 二米飯 。下飯的菜是壹個班壹小盆腌蘿蔔條。看到這種食物,我們壹百多個從河南老家入伍,吃慣了面食的新兵不知道如何下筷子。是班長給我們把飯打到碗裏,又把那壹小盆腌蘿蔔條分給每壹個人。腌蘿蔔條太鹹也太少,吃壹口 二米飯 只能咬壹點鹹菜,才能匹配著把那壹大碗 二米飯 吃下去。中午吃 二米飯 時菜品要豐盛的多,壹般要三菜壹湯,肯定有葷菜。配 二米飯 絕佳的菜是紅燒肉,那大大的肥肉塊,再加壹勺飄著濃濃香味的肉湯汁,直吃得每壹個人的嘴上不住的抹油。當時我們駐守在北方山區的部隊,細糧供應比例低,每周有四五天都要吃 二米飯 這種主食,直到八十年代後期才不吃它了。好多年以後,每當我想起軍營裏的往事時,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 二米飯 來,想起 二米飯 配鹹菜、配紅燒肉的滋味。甚至有幾次我還學著當年的樣子,用大米和著小米蒸出來 二米飯, 燒上壹盤紅燒肉、炒上壹點鹹蘿蔔,煞有介事地吃起來,但是怎麽也吃不出當年的味道。看來 二米飯也 只能永遠留在我的記憶深處了。
壹道娘做的切花蝦皮茄子鯗,讓我饞了很多年!每當想起這道菜,就垂涎欲滴!娘把茄子洗凈切成圓段,然後每段切上細碎花刀,茄鯗沒有完全切開,每個之間絲絲相連,放油裏兩面煎煎,然後放上蔥姜,辣椒、蝦皮,醬油,慢燉,出鍋前放少許醋加上蒜末,再放上點香菜就出鍋了!這道看似簡單的菜,在我們小時候感覺是很奢侈的,因為那個年代,生活拮據,我們壹家九口人每年只有十幾斤油,蝦皮是用自己家雞下的蛋換的,這樣的菜是不輕易做的,這是我娘給父親和奶奶做的下酒菜,我們姊妹是吃不到的,只有看的份!奶奶有點偏心我,趁娘和其他孩子沒看到,悄悄夾壹筷子放我嘴裏,太香了!在嘴裏品味了好壹會,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這道菜的味道也讓我思念了很多年。
最疼我的奶奶走了四十個年頭了,娘也離開我十年了!每當想吃這道菜的時候就想起了以往,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吃的用的應有盡有,但是總感覺缺少了壹點點原來的味道!
從前窮的沒有發,
壹年到頭苞米碴。
如今提前就害怕,
再也不想去吃它。
永遠留在記憶中最深刻的食物對我來說就是童年。人記事壹般從五六歲開始,不是每年裏大事小事都記得清清楚楚,而是特別的事才會記得清楚。所以往往是斑斕的記住壹些事情。
我們出生於六十年代的人,物質困乏,吃在我們的記憶中占據很大空間。小時候我生長在農村,所有的東西都是憑票分的。花生每人2斤,用白紗布小口袋去領的,蘋果包括雜果每人10斤,我和弟弟妹妹每個人帶著小袋子去領取背到家,糖塊每人壹斤,紅糖白糖都是按照人頭份分的。
回到家裏吃的時候也是分著吃,我是老大自然能吃,媽媽說這點東西不分著吃妳自己就可以吃掉壹大半,弟弟妹妹沒有的吃了。所以童年記憶中,我老是覺得什麽東西都不夠吃。
我六歲的時候,家裏買刀魚,三毛壹斤,買了壹塊錢的就是三斤多吧,那時候沒有養殖這壹說,都是野生的海刀魚,味道當然很鮮美。做好之後,我急不可耐的要吃,媽媽給我盛了幾塊,我就端著碗去吃了。由於弟弟妹妹小,沒人給我挑魚刺,都去照顧弟弟妹妹了。等想到我,媽媽突然害怕起來,是不是讓魚刺掐住了,怎麽壹點聲音沒有,於是慌忙找我。
結果是看到我坐在門檻上,魚刺排了壹溜,正津津有味的吃呢,媽媽壹看樂了,這孩子真行,會自己吃魚挑刺,沒被魚刺紮著。
長大了以後媽媽還常常說起這件事,說我就是個小饞貓。
童年關於吃的記憶還有很多,那種味道已經深深的刻在心底,長大後再也沒有找回那種味道。
永遠留在我記憶中最深刻的食物,壹定是爺爺做的釀豆腐了。爺爺是客家人,用的豆腐又寬又厚,釀出的豆腐兩面飽滿鼓漲。爺爺先用小火在鍋中把釀豆腐慢煎兩面金黃後,再轉砂鍋燉得滾燙,離火前,撒壹把蔥花,那氣味,香得口水都流下來。
爺爺最喜歡做釀豆腐給我們吃。爺爺釀豆腐的餡是用六四比例的 瘦肉加肥肉餡 ,再加上壹點 梅香鹹魚 。
這種梅香鹹魚是制作時將鮮魚發酵壹兩天,待其營養物質改變再加鹽腌制七八天,再曬幹,便會產生壹種奇特的香味。
豆腐嫩嫩的,又香又嫩,加上鹹魚其肉質松軟,鹹中帶香就更鮮了。吃著釀豆腐,配白飯,白飯都能吃多幾碗。
可是,現在再也吃不到爺爺親手做的釀豆腐了。爺爺在離開我們前的壹個月,曾經問過我什麽時候回家吃飯,他會做釀豆腐給我吃。卻沒有料到,還沒等到我回家,爺爺就走了。
釀豆腐的味道,只能永遠留在記憶中了。雖然,在爺爺離開後的日子,我們按照爺爺的方法重做過釀豆腐,但食物再相似,也不是舊時的味道。而以後,再也吃不到那樣的味道了。
永遠留在記憶中最深刻的食物,是壹碗飄著香菜、浮著香油沫子的白水煮面條。
從小跟隨奶奶長大。那年我五歲。 記得很清楚,那天為了趕工,我跟隨奶奶,同村裏年長的大娘嬸嬸們,壹大早就冒著寒冷去摘棉花。
棉花株像壹座座小山堆在場院。
幫奶奶摘了半上午棉花,又累又餓,就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在兩座棉株的凹地,用綿株給自己搭了個城堡,躲在裏面獨自摘棉花玩。
不知過了多久,壹陣浸人心脾的香味傳來。睜眼,是奶奶!
壹盞豆油燈亮著。暖光裏,奶奶正端著壹碗飄著香菜、浮著香油沫子的湯面條 ,慈祥地對我笑。面條 鳥鳥升起的香味,飄滿房間。我壹骨碌爬起來,端起面條 狼吞虎咽,風卷殘雲般吃了個底朝天。吃完,舔舔嘴唇,深深後悔吃得太快,也才想起來問奶奶:我明明是在摘棉花,怎麽現在在家裏?奶奶怎麽舍得做面條 還放了香油?奶奶只是溫柔地笑……
多少年過去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品過無數,但沒有那種食品能比當年奶奶端給我的那碗清水面條 美味。
其實,那碗面條食材簡單。奶奶的手搟面、壹瓢清水,幾片香菜葉,壹滴香油散開的油末。
就是這食材簡單、註滿了奶奶愛的壹碗湯面條,成為我揮之不去,永遠留在記憶中無可替代的 美食 。
鞠壹捧清泉,守壹瓣心香!
永遠留在記憶中最深刻的食物對我來說,是媽媽精心準備的食物。
媽媽記得家裏每個人的喜好,菜品搭配科學講究,油、鹽、醬、醋放的恰到好處。她精心準備的食物,色香味俱全,備足了營養,添加了愛心,調制了溫暖。
人們對女性的最高評價莫過於“上的廳堂,下的廚房”。當今 社會 生活節奏快,對女性的要求也高,能在廚房裏多花時間為家人準備食物的女性,是值得人欽佩的。下班後,她們沖進廚房,奏響鍋碗瓢盆交響曲,壹陣緊張的忙碌後,端出壹盤盤香甜可口的飯菜。
吃慣了媽媽精心準備的食物,不管走多遠,都會想念媽媽的配方,任何山珍海味都無法與媽媽的家常菜相媲美。天南海北的遊子趕回家,吃壹口媽媽精心準備的食物,啊,依然是熟悉的味道!
媽媽精心準備的食物,是家的溫馨,愛的傳承。我們從媽媽那裏學會了什麽是愛,從媽媽那裏學會怎麽去愛。記憶中,對家的基本概念的形成,就是源於壹家人圍在壹起,吃著媽媽精心準備的食物。
常回家看看,陪媽媽吃壹頓她精心準備的食物,多少情誼在裏面,妳品,妳細細的品。兒女承歡膝下是老人的心願,陪著媽媽,大口吃她精心準備的食物,聽她嘮嘮家常,便是兒女最大的孝道。
小時候吧家裏窮吃不上飯,每天都在扛餓,那時候是分糧食吃飯,上工才可以分糧,像我們小朋友這種就只能跟著大人吃點,我媽媽餓得胃出血,因為媽媽壹個人上工賺工分,每次我們家分糧都是最少的那家!吃不飽飯也很正常,因為我爸是工人,我媽是農民,我爺爺奶奶又常生病,所以那時候,如果每個月能吃壹頓肉都是我最大的奢望,記得有壹次我二奶奶家給我們家端了壹碗紅燒肉,我和弟弟為吃多壹奌都打架了,其實我爸爸媽媽壹口也沒吃,都是讓我們吃,爸爸壹個月8元錢的工資開資壹家人吃穿用度,每年只能吃幾次肉,其實家裏有養肥豬的,小夥伴們是不是很奇怪,家裏有豬為什麽沒有肉呢是不,那時候其實每家都養豬,壹樣都沒有肉吃,因為有壹半豬肉要上交國家呢,壹頭豬自己只能吃半邊,那時候的我非常瘦,而且還吃得多,每天都在喊餓,因為油水不夠,都14,15的姑娘才開始發育,為此事我媽還專程帶我去看醫生,那時候常常想如果自己能吃到壹大碗紅燒肉那該是多麽幸福快樂啊!想想現在生活很好,可以吃自己喜歡吃的,想吃什麽都可以,下面我就分享壹下紅燒肉的做法:
食料:五花肉,最好是五花三層的,不要太肥或太瘦的,
調料:蔥段,姜片,蒜,八角,老抽,耗油。料酒,糖,鹽,味素,雞精,細辣椒種粉少量,
首先將肉放冷水泡壹個小時,撈出起鍋加姜片煮7成熟只要用筷子能紮進不冒血水就行,切塊,入油鍋稍微炸壹下,外皮硬了就行,不炸也行,然後就蔥段,姜片,蒜,八角爆鍋,放肉加入老抽,耗油。料酒翻炒,加入少量水,糖,鹽,味素,雞精,細辣椒粉,燒開後調味味道有壹點點甜,糖放壹點點,調色,改小火慢燉,待肉爛了勾欠起鍋裝盤上桌
記得那年我11歲,在老家壹個山東的海邊小漁村,那時候海灘養殖方興未艾,村裏的漁民們剛知道可以通過灘塗養殖蟶子來發家致富。但是還掌握不了蟶子的育苗技術,所以蟶子苗只能靠福建沿海的育苗場。而運輸蟶子苗的過程是異常的艱苦。從山東沿海出發,開著大解放車,車上放大型的水袋,夜以繼日的開到福建,為了省錢來回都是走國道,大約需要壹周左右。父親就是大車司機之壹。
有壹次父親從福建回來,說給我帶了好吃的。我迫不及待的爬進臟亂還堆著鋪蓋卷的駕駛室,從他手裏接過來壹個長著綠葉子還紮手的家夥,不過聞上去好香啊。父親告訴我,這是菠蘿 !這是我第壹次見到菠蘿,被它的香氣深深的吸引了。父親把菠蘿甩給我之後,就忙他的去了。
我用草紙墊著捧著菠蘿,它散發出的香氣,讓我垂涎欲滴,可是這玩意怎麽吃啊?肯定不是直接咬吧?那還不把嘴紮壞了。經過與小夥伴的商量,我們找來了菜刀,像殺西瓜壹樣把它切開,壹人抱著壹塊就開始啃。真的好甜,從來沒有吃貨這麽美味的東西。
從那以後菠蘿的味道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時常想起那甜甜的香香的感覺。多少年之後,物質極大豐富了,交通也便利了,在北方能吃到的南方的水果也越來越多了。當然菠蘿也沒少吃,但是再也沒有吃到過那種味道。
菠蘿其實越變越好吃了,但是人卻變得口味越來越高了,所以再也吃不到那份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