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著名的小吃看起來金黃閃亮,吃起來軟脆,是古鎮荊紫關的風味特色。它久負盛名,堪稱壹絕。
石饃已有壹百二十年的歷史。我真的很喜歡這種獨特的美食,還是那個春天。那壹天,文聯主席王紅蓮到荊紫關遊覽。中午,鎮政府食堂的黃嘯師傅做了幾道傳統小吃:粉蒸肉、風面條、神仙涼粉和石頭包子。這些都是荊紫關這個連接三省、貫通南北的水旱碼頭的味道,無不飽含著壹種獨特的文化意蘊。如今,在古鎮碼頭享受如此美味的食物,真的值得參觀荊紫關。尤其是令人難忘的石饃,更是壹提起就會讓人垂涎欲滴,回味無窮。
用石頭做包子的方法很特別。鍋底鋪上從丹江河灘上撿來的鵝卵石,鵝卵石上澆上香油,在鍋裏反復攪拌。直到鵝卵石被炸至滾燙發亮,放上壹塊制作好並卷成半圓形的面團,蓋上滾燙的鵝卵石,蓋上鍋蓋,繼續開火。燒幾把火把饃加倍,再加幾把火,再把饃加倍。幾個回合後,香味從蓋子的縫隙中冒出來,每隔半英裏就能聞到。
作為古鎮的後裔,黃嘯大師的正宗手藝讓我們吃得好,放松了我們的肺部,這是非常令人愉快的。讓人拍手稱快,佩服不已。但黃嘯說:“我是個初學者,遠遠落後於我的老師傅。”
荊紫關的人告訴我,清末民初,荊紫關有個外號叫何麻子的人,非常擅長用石頭做包子。人們稱之為“麻子包子”,這種包子有顏色,味道鮮美,時尚。當時的荊紫關還是連接南北的水旱碼頭,極其繁榮。商人、小販和船夫,只要他們上街,都想嘗嘗麻包。何麻子的石頭包子講究石頭的選擇和揉面的技巧。回收的石頭壹定要對稱,蠶豆大小的最好。然後用香油炸三天。為了發酵面團,應在前壹天將酵母(俗稱“面渣”)搗碎並混合到面團發酵中。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揉面。最後,將揉好的面團做成半月形,放入裝有石塊的熱鍋中,轉大火。這樣烤出來的包子去核,金黃有光澤,又酥又軟。讓人口中留香,回味悠長。
河馬子的小籠包是豫陜陜“三邊”地區。在淅川丹江沿岸的許多地方,制作石饃的“香”從未斷過。我記得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和我的母親去了我祖母居住的古村落拜亭。每年農歷四月初八都有物資集市,老王家做的石頭饃壟斷了市場。我壹走近那條不長但也是青石鋪成的小村街,遠遠地就聞到了饃饃的香味,看到像七八個月亮壹樣明亮的上品就讓人流口水。白亭街位於丹江中遊,是壹條有歷史記載的古村街,距荊紫關八九裏。雖然街道不大,但獅子山可能受到荊紫關的影響,荊紫關壹點也不遜色。食物總是令人難忘的。
再吃石頭饃饃又是壹年的初夏。這壹天,我壹踏上古鎮的街道,就聽說當地政府在五壹黃金周期間組織策劃了壹場傳統風味表演比賽。歷經水火攪動的石饃不再落寞,40多名攻手重出江湖,各顯神通。十余種地方小吃,擺開陣勢,成為千年古街壹道亮麗的風景。50多歲的中街女孩馮大女憑借地道的手藝和傳統的味道贏得了冠軍。讓成群結隊而來的遊客大開眼界,大飽口福。當我和我的朋友這次來到這裏時,我們自然想觀賞和品嘗。這壹次味道似乎更正宗和醇厚。吃了更開胃。在壹些暴食之後,它是壹種更遙遠的回味。
我認為包子的味道來自河流和碼頭。壹兩百年前,這裏的五裏長街是如此繁華熱鬧。沿著河岸,有許多帆,河街碼頭,人們來來往往,商人來自南北,旅行在河街停下來,午夜有壹個不眠的城市。長江沿岸的上、中、下碼頭上,行走著八大幫的商人,湘西風格的吊腳樓是留給詩人和作家的。融合了南北方口味和習俗的石饃迎接從南方來到北方的流浪者、官僚和男仆。如此,饃饃的意義不僅是舌尖與味蕾之間的依戀,更是生活本質的呼應。
荊紫關的石頭饃,如同五裏長街南北風格的明清建築,描繪了丹江傳播下的飲食文化。小小的鵝卵石,浸透了丹江風和水的味道,響著江河的波濤。它們與優質小麥面團壹起經歷了水與火的命運,它們作為壹種食物獲得了重生。
我喜歡當地食物,也喜歡簡單的飲食文化。
作者:熊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