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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示的概念和種類是什麽?

第3563期文化產業評論

如今,打卡各類博物館已形成壹股“熱潮”。而隨著《十四五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綱要》對“兒童友好城市建設”的重點任務作出部署,對於“兒童友好”氛圍的營造,作為城市裏寶貴的文化空間,又怎少得了博物館的身影?從壹百多年前就誕生的世界上第壹座兒童博物館,到今日形形色色的各種面向兒童開設的博物館,我們可以從中摸索出哪些經驗與價值點呢?

作者| 劉綺菁(文化產業評論作者團、三川匯文旅體研究院研究員)

編審| 時光

編輯| 半島

來源| 文化產業評論

今年國際博物館日的主題是“博物館的力量”,闡釋為“博物館有能力改變我們周圍的世界”。博物館的力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活力爆發。

根據國家文物局發布的最新數據,2021年我國新增備案博物館395家,備案博物館總數達6183家。其中,5605家博物館實現免費開放,占比達90%以上。全國博物館舉辦展覽3.6萬個,教育活動32.3萬場。最新數據顯示,2021年我國博物館接待觀眾7.79億人次,策劃推出3000余個線上展覽、1萬余場線上教育活動,網絡總瀏覽量超過41億人次。

在日益擴大的觀眾群當中,兒童是壹個引人關註的觀眾群體,而隨著《十四五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綱要》對“兒童友好城市建設”的重點任務作出部署,通過優先關註兒童這類弱勢群體的需求來謀劃城市轉型和長遠發展,是壹個較為有效的策略。

事實上,在城市化進程中,兒童能夠享有的活動空間十分有限。除卻城市環境中的自然環境,更多的是在人工營造的空間環境中,從分類上來看,大致可以分為戶外公***空間(如街道、廣場、公園)、遊樂空間(如遊樂園、主題樂園)、學習教育的專屬空間(如學校、幼兒園)、帶有教育目的的體驗空間(如博物館、文化館、科技館)等等。

有人曾提出,“博物館是文化殿堂也是新型課堂。”如今不少博物館確實有照顧到兒童的需求,而壹些專業性兒童博物館則兼具兒童教育、文化藝術傳播、科學技術教育、公民教育、本土教育、跨文化教育、親子關系促進等教育及服務功能。本期,文化產業評論(ID:whcypl)將目光聚焦到專業性兒童博物館以及部分綜合性博物館所設立的兒童專區,通過盤點分析國內外的突出案例,探討現代博物館在兒童的世界中可持續發展的路徑及價值。

以“兒童”為切入點,

今日的博物館如何各顯神通?

如今,兒童專區在國內很多綜合性博物館已不少見,它們在歷史、藝術、科技、自然等領域憑借自身優勢與特色去吸引兒童受眾。通過盤點,我們先按規模大小來看幾個例子——

廣東省博物館青少年活動中心:

△總面積138平方米,以嶺南特色的“騎樓”作為設計主元素,內部分為多媒體播放區、青少年活動區、作品展示區三大部分。

故宮博物院故宮文創兒童體驗店:

△總面積約200平方米,展示了近百余件專門為兒童設計的各類故宮文創產品。店內按照功能劃分設置了三個區域,分別為“上書房”“互動教學區”“家長等待區”,同時可容納約20名兒童。

河南博物院社會教育體驗廳:

△總面積約1,400平方米,可同時容納500人,包含了古代科技體驗區、田野考古體驗區、文物修復保護觀摩區、觀眾自主學習區、研學教育實踐區、三維國寶魔墻體驗區和5G+360°實時全景體驗區。在兒童教育方面,博物館著重打造了“特約講解”等項目,開發專題學程,優化九大鎮院之寶系列學程、考古知多少、國寶守護人、成語典故等熱門教育課程。

蘇州博物館西館探索體驗館:

△面積4,500平方米,是壹個面向3-12歲兒童設計的空間,由“折疊的時空”“漂浮的城市”“小小考古家”“在外婆家學蘇州話”“大人們的童年回憶”“好奇櫃觀世界”等展項和活動組成。

我們可以看到,這些博物館為了打造校園以外的第二課堂,在空間設計、特色展項、教育活動等方面都做出了不少嘗試和成果。但由於空間的局限性,不是每壹所博物館都能全方位地針對兒童去發揮價值,對比專門性的兒童博物館,部分綜合博物館還是處於蜻蜓點水的階段,其份量和可發揮的空間還有很多。

那麽,專業性的兒童博物館又是什麽樣的呢?

“兒童博物館”的興起由來已久?

兒童博物館作為壹類非正規教育機構模式,最早誕生於美國。

它之所以被美國博協(AAM)接納為成員單位,從而成為博物館大家族的壹員,基於它的成立目的:服務兒童的需要和興趣,以及它的成立形式:提供鼓勵學習、激勵好奇的展覽和活動。

作為世界上第壹座兒童博物館——成立於1899年的美國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被公認為兒童博物館的先驅。

《紐約時報》曾評論,“在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之前,孩子們去學校學習,在操場玩耍,在博物館感受無聊”,它的出現不僅徹底顛覆了兒童在博物館的體驗,也讓很多兒童不再抗拒走進博物館。

△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外觀(圖源自網絡)

在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成功啟航以後,美國各地陸續開始建設兒童博物館,1913年的波士頓兒童博物館,1917年的底特律兒童博物館,1925年的印第安納波利斯兒童博物館等等。迄今為止,全美已有300余座兒童博物館,兒童博物館更是成為美國增長最快的文化機構之壹,在世界各地亦先後誕生了20余座各具特色的兒童博物館。

△創建於1913年的波士頓兒童博物館

(圖源自網絡)

△創建於1976年的費城“摸摸吧”兒童博物館

(圖源自網絡)

△創建於1994年的密西西比兒童博物館

(圖源自網絡)

而在中國,在國家文物局有備案的國有博物館中,名稱後綴為“兒童博物館”的僅有上海兒童博物館、中國婦女兒童博物館、西安市曲江第二小學兒童博物館***3家(名稱後綴為“兒童探索館”的類兒童博物館未計算在內),雖然近年也有壹些商業性質的命名為“兒童博物館”的品牌入駐,但總體來說,在中國,“兒童博物館”還是壹個新興的、尚未流行普及的概念,重視成人觀眾多於重視兒童觀眾的傳統博物館還是占據多數,它們的展覽功能大於教育功能。

△圖源自國家文物局官網

美國的兒童博物館出彩在哪?

國內又如何進行“本土化”?

如前面提到,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的模式除了在美國本土被復制,其影響力在過去壹百多年間逐步輻射到了世界其他國家,在這壹百多年間,兒童博物館經歷了從試驗、探索、發展到20世紀90年代以來的新增長時期四個階段,以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為代表的美版兒童博物館模式日趨成熟,目前世界上大多數兒童博物館都借鑒和沿用了這壹模式。而我國於1996年也在上海建立了國內第壹家兒童博物館。

那麽,這座兒童博物館究竟有什麽魅力?其實踐路徑又有什麽過人之處呢?其實,發展到今天的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之所以能成為各家之效仿,除了擁有最悠久的歷史,還有很重要的原因是壹方面它以“兒童視角”為主導,尊重兒童發展規律;另壹方面,它在兒童與社會之間搭建了橋梁。經過筆者盤點,大致發現,美版兒童博物館模式在以下這些方面都下足了功夫。

第壹,重視“兒童視角”。

在展項方面,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壹直順應和尊重兒童發展規律,對兒童的認知發展做有針對性的階段劃分。

比如,針對6歲以前的幼齡兒童,博物館設立了壹個提供了水、沙、積木、打擊材料、幼兒攀爬架等材料的遊樂專區,以此刺激和促進兒童的感官發展。

△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遊樂專區(圖源自網絡)

當幼兒逐漸長大,他們開始掌握壹些概念思維,去思考和理解世界。針對這個階段,兒童博物館就通過主題展區的劃分創建出對應的“同輩空間”,通過豐富具象的展品布置,清晰簡要地去傳遞抽象的主題。

比如“世界布魯克林”展區以布魯克林是所有人的家為主題,創建了壹個兒童尺寸的布魯克林,其中融入了布魯克林社區的所有多元化元素:紐約的地鐵、雜貨店、意大利披薩店、非洲市場、華文書店等等。當相近年齡段的兒童自覺扮演真實世界中的角色時,他們就能通過彼此的合作,在壹個社區中創造出有意義的關系。

△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主題展區(圖源自網絡)

在根據兒童年齡設置展區,以及創建“同輩空間”來透過具象去理解抽象話題這兩種方式的基礎上,上海兒童博物館則結合自身地域特色和城市文化,在重視“兒童視角”方面也做了類似的努力。

目前,上海兒博館內的常設展覽以向3~10歲的兒童展示海洋、太空、城市、自然等場景為主。其中“旅行@家”展區以上海友好城市為參觀主題,滲透了通訊交流、多元文化、身邊科學、社區意識等概念,鼓勵兒童通過參與各種小遊戲和各類社會角色的扮演來體驗不同的地域文化。而且,館內還設置親子閱讀區和文學紀念展區,讓不同年齡的觀眾都可以享受到樂趣。

△上海兒童博物館館內展區(圖源自網絡)

此外,“兒童視角”還可以從博物館的空間設計切入。

自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兒童博物館進入平穩發展期以來,博物館開始對建築表現了重視。就在去年,由日本當代著名的建築師隈研吾及其合作團隊***同設計的丹麥童話博物館正式開幕,其設計靈感就來源於不少孩子讀著長大的安徒生童話,這座建築無論從整體上還是細節上都營造了壹種童心滿滿的氛圍,以非凡的視覺體驗去激發孩子的好奇心。

△丹麥童話博物館效果圖(圖源自網絡)

由此可見,重視“兒童視角”,最重要的就是要寓教於樂,通過空間、展項、教育活動的設計,讓兒童從玩樂中去探索外界。

第二,重視館藏的教育意義。

博物館與兒童教育界最資深的機構史密斯學會的研究表明,與童書、玩具、動畫相比,真實的事物傳遞的信息層次更豐富,不僅是立體的,而是有更多的視覺、嗅覺及其他感官沖擊。

據了解,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內有超過三萬件館藏品,而將館藏品植入到教育項目中,為兒童提供體驗式學習機會正是這家博物館的獨特之處。

這些館藏包括來自世界各地的樂器、面具、玩偶等藝術品,也有巖石、礦物和動物骨架等標本。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就利用這些館藏進行“基於實物的教學”(object-based teaching)。

對於兒童博物館來說,“教育”無疑是除“展示”之外最重要的壹項功能,將館藏品與教育項目緊密結合起來,於兒童而言,是區別於在學校的壹次對歷史與文化的有效探索。不過,就目前來說,上海兒童博物館的教育功能似乎還遜色於其展示功能。

據統計,上海兒童博物館自1996年誕生起至2019年底,收藏品***計有2791件,涵蓋家具、書畫、玩具、航海、航天等類別。除此之外,還常年征集與兒童相關的物質文化藏品及富有創意和特色的兒童個人創作作品。然而,這些彰顯本土歷史與民俗特色的館藏目前只局限於靜態展示,卻鮮見於動態性的教育項目中。

△上海兒童博物館航海廳(圖源自網絡)

△上海兒童博物館文化藏品

(圖源自上海兒童博物館官網)

即便是疫情期間,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的藏品講解教學也會轉移到線上,身處家中的兒童與博物館內的藏品依然可以輕松建立聯系。

但在上海兒博館的官網內,我們發現,除了“虛擬漫遊”這個自主操控的360度全景展區,並沒有為同樣在過去兩個月隔離在家的兒童開設相關的實時互動視頻教育課程。反觀國內目前的直播行業如此發達,各類“雲遊覽”博物館活動興起,對於兒童博物館,尤其是上海兒童博物館這種大型場館而言,抹去物理距離從而更靈活實現與兒童的聯系,同樣值得關註。

△上海兒童博物館線上開設的“虛擬漫遊”展區(圖源自上海兒童博物館官網)

重視館藏,重視真實物品的力量,最重要的是巧妙建立藏品與兒童個人的聯系。博物館藏有來自各個時代、不同文化背景的物品,將物品背後蘊含的歷史與折射的文化風俗以更靈活、更有趣的方式傳達給兒童才能發揮出館藏品最大的價值。

第三,重視互動性。

目前,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內設有禮堂、兒童資料圖書館、兒童照相、藝術、音樂、科學、地質等工場。兒童們按照工作人員制定的項目,在館內上課、練習、實驗,有時還參觀歷史古跡,進行模擬考古發掘等活動。這些豐富而有興趣的學習和實踐,使兒童的知識視野得到了良好的開拓。

其實,在增進與兒童的互動性方面,國內的很多博物館也已做得相當不錯,其主要集中在各類體驗類活動上。

比如,上述的上海兒童博物館在常設展示的基礎上,還策劃和培育了多種類的常態展教活動——動手做課堂、科學小講堂和挖掘類體驗活動等。

另壹個極具代表性的例子是上海玻璃博物館的子館——兒童玻璃博物館,作為中國唯壹壹座針對兒童設立、強調可觸摸與互動探索的博物館,不僅可以讓家長和兒童在諸多單元裏進行闖關探險與觸摸互動,鍵盤階梯、玻璃迷宮、陽光沙灘、火神歡樂劇場、熱力夢工廠等展項,讓兒童在玩樂之余可以學習到與玻璃相關的知識。

△(圖源自上海兒童玻璃博物館官網)

結合國內社會的流行趨勢,創建豐富多彩的互動性體驗活動也是兒童玻璃博物館的壹大法寶。

據悉,從2014年至今,“玻玻璃璃化學實驗室”系列已舉辦超過50期,成為了博物館的經典公教項目。除了“禮儀工作坊”“玻玻璃璃環球之旅”等課程外,還有博物館劇本殺、AR手機闖關遊戲......

△玻玻璃璃化學實驗室現場(圖源自網絡)

同時,線上推出的“兒博微課堂”,亦拉近了博物館與親子家庭之間的距離,實現了互動性活動空間上的創新。

△(圖源自上海兒童博物館官網)

這些以互動性體驗為主導的活動引領著博物館的各種全新嘗試,也就是說,互動性項目的植入,使博物館的展示內容及展示方式已經從早期的單方面植入式的參觀模式,逐漸演變為後期以互動和體驗展現為主的展示方式,這種帶有趣味性又不失教育宗旨的體驗性活動,受到不少少年兒童的偏好,未來也是博物館尋求多元發展甚至轉型的壹大趨勢。

第四,重視社區構建的價值。

有研究表明,讓兒童感到友好的空間不僅僅是給兒童提供生理支持,更是要為兒童心理健康、道德成長提供良好環境,並關註兒童友好社區建設中鄰裏關系、孝道倫理、守望相助等文化傳統,讓兒童可以在成年人的陪同和帶領下增加與城市的互聯互動。

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非常強調博物館的“社區屬性”。

據了解,許多附近的孩子會到博物館參加項目,周末聽講座,而當他們進入高中,又可以作為助理館員參與博物館的活動,陪伴其他孩子的成長。在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長大的孩子,在兒童時期就深入接觸不同的文化和來自不同文化的人,對於他們來說,差異可能是不同的色彩運用、獨特的異域美食或者新鮮的思考方式。

基於這壹點,布魯克林兒童博物館努力在孩子間創造有意義的連接,通過在博物館舉辦的社區活動、社區工作坊、社區節日等方式,讓兒童在壹種放松有趣的氛圍下進行社交互動,並從中構建新的自我認同。

目前,雖然上海兒童博物館等國內的博物館也有構建社區的概念,推出不少社區項目,但對於這樣長效性的社區構建形式,仍算不上成熟。

如果說“兒童視角”優先讓兒童願意走進博物館,博物館構建的社區則將兒童真正聚合在壹個空間,這就意味著除了關註“兒童視角”,還要關註“兒童權益”,關註兒童的情感需求和思想表達,構建真正讓兒童可以發聲的公***空間。這壹點給到國內兒童博物館的啟示彌足珍貴。

模式照搬,易引起“水土不服”?

當然,美版兒童博物館模式縱使有很多值得我們借鑒的地方,但由於國情、經濟發展、文化理念及社會環境等方面的差異,若完全照搬,則可能會引起“水土不服”。

2018年12月,中國第壹家入駐商場的兒童博物館品牌——彼岸兒童博物館在北京的藍色港灣開業,並很快就收獲積極的反響。

彼岸兒童博物館參照美版兒童博物館的模式,不僅提供互動性體驗項目,還通過自主設計的教材,在豐富了娛樂性的同時保障學習的質量,讓兒童通過觸摸、感知等真實體驗理解知識;同時還積極研發了適合中國嬰幼兒的教育體系,並聘任外教作為主導教師。

這些實踐壹定程度上彌補了國內兒童早教中存在的專業度不足、發展不成熟的缺陷。

△北京彼岸兒童博物館(圖源自網絡)

然而,區別於上海兒童博物館這壹類國有博物館,也區別於以政府采購服務、NGO、企業CSR捐贈為主的美國兒童博物館,作為商業品牌,彼岸還要考慮到盈利這個重要的問題。

據了解,彼岸的盈利點除了嬰幼兒早教,還包括了辦理會員年卡,年卡定價界定在1.2~5萬元之間。但就目前來看,國內能像美國那樣,在兒博館或親子機構等兒童空間消費頻率保持在每月兩到三次的壹般親子家庭又有多少呢?

綜上,純外語教育和收費不便宜這兩點,讓彼岸的受眾局限於追求高質量兒童教育的知識分子家庭或中產以上家庭,而如果無法在展項上不斷創新和保持高質量,這壹類商業品牌性質的兒童博物館能有壹時的吸引力,卻未必能在中國的市場上長久站穩。

結語

隨著博物館定位和功能的延伸,其在社會上發揮的價值日益加大,我們看到整個博物館界服務兒童的方式正在發生改變——策劃專門的兒童展覽,開發專項的兒童教育活動,提供專屬的兒童服務,配備專業的兒童教育人員,以及開辟獨立的兒童教育空間。

無論是專門性兒童博物館,還是綜合性博物館創建的兒童專區,想要吸納忠實的兒童和家長受眾從而實現可持續發展,首要的是要以兒童視角為主導,“展示功能”和“教育功能”二者並駕齊驅,畢竟教育是壹個永恒的話題;其次,要運用好數字化新技術,用新的語境和邏輯為兒童創建良好的沈浸式、交互性體驗空間;此外,博物館還應多關註兒童權益,重視社區構建的價值,在兒童與兒童、兒童與社會之間搭建互聯互動的橋梁。在未來,相信面向兒童的博物館會制造出更多的驚喜。

參考資料:

國家文物局,全國博物館年度報告

陸瑋,《城市文化環境下的兒童活動空間探究》

上海轉型發布,《中外24座兒童博物館:讓孩子們在“寓教於樂”中增長“見識”》

瞿逸冰,《探秘世界第壹家兒童博物館,兒童視角優先原來是這樣做到的》

張丹丹,《物理空間與文化空間的融合性——兒童友好社區的創建思考》

中國兒童博物館教育研究中心,《案例聚焦|全國兒童博物館教育專區地圖(綜合性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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