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是指可在內準備食物並進行烹飪的房間,我整理的作文,供參考!
未來的廚房我長大要當個設計師,把普通的廚房設計成壹個具有多功能的萬能廚房。
這個廚房裏的冰箱非常神奇,只要妳按壹個冰箱上的紅色按鈕,並且對冰箱說壹句魔語:“冰箱冰箱變出來!”再在魔語後加上妳想要讓冰箱變出來的東西的名字,冰箱就可以立刻變出妳想要的東西,這樣妳就不用去買菜了。
廚房裏的鍋更是神奇了,它是用語音控制的,鍋的柄上有壹個語音按鈕,妳按住開關,然後把妳想吃的菜的所有材料放進鍋裏,這個鍋就可以煮出壹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還有壹個烤箱它也非常神奇,它可以烤出各種各樣的蛋糕,妳只要對它說出妳所要的蛋糕的形狀、顏色和口味,它就可以在60秒內烤出壹個香噴噴的蛋糕。
廚房還有壹個不起眼的垃圾桶,妳別看它樣子簡單,它的用處可大了,妳把蛋殼扔進垃圾桶,並按下回收按鈕,垃圾桶就可以把壹個完整的雞蛋變出來。
這個廚房裏的東西看著跟普通的差不多,但用處都很大,這些東西給人類帶來了方便,非常實用。
我家的廚房在我的家,廚房是壹個非常特別的地方。它可以制造出“音樂”、“美味”和“歡樂”。說廚房是我家之重鎮,可壹點也不為過呢!
音樂在我家廚房占領著壹個很重要的角色。只要壹到吃飯的時間,媽媽就會開始制造出美妙的音樂:高亢的燒水聲、鍋子的碰撞聲,嘩啦啦的流水聲,佳肴進油鍋的爆炒聲,壹起傳入我的耳裏,聽起來就好像壹首有趣的交響曲呢!
美味則是廚房裏不可或缺的元素。在廚房中要煮出美味的食物,就需要有壹個優秀的廚房,而我的媽媽就是壹位優秀的廚師,只要三十分鐘,美味立刻就會伴隨著愛熱騰騰的上桌。雖然我們家的廚房並不華麗,設備也不齊全,但依舊可以煮出令人贊嘆的美味料理。這就是為什麽每當我吃著媽媽煮的菜,心中總有壹種溫暖的感覺,讓我們壹家人的感情又更上壹層樓!
我覺得廚房是壹個增添家人感情的好地方,我常常和媽媽壹起煮飯,不但可以陪媽媽聊天,也減少了媽媽的負擔,大家有空的話,不妨也試試看,在廚房和媽媽做家務。如此壹
廚房的味道時光荏苒,白駒過隙,很多事情都不復往昔。但惟有美食與愛,不可辜負;那廚房的味道,歷久彌新。
——題記
推開家門,便是滿屋鮮香。
取肥而不膩的三黃雞,用鹽細細塗抹全身,直到像是蓋了壹層厚厚的雪,輕輕壹戳,還能飄下幾滴鹽晶。放進有了年頭的煲中,中火慢燉,任肉與鹽特有的香味彌漫在整個廚房。粗糲的鹽晶在文火的催化下,從表皮漸漸地向肉質更細嫩的內部進發,在時間的調和下,分散進每壹處。四個小時後,金色的雞,骨脆柔嫩,肥潤甘香。整個廚房裏,都是那勾人心魄的香。
壹道鹽焗雞,最普通的客家菜,勾起了外婆童年的回憶,那嶺南的青山與小溪,圍樓與茅棚,女人們淺淺的低吟和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就像壹幀幀的電影,在我眼前滯留又劃過616161616161
客家人的群落,從來都建在山腳的水源邊。兩進的圍樓,推開老舊的紅漆門,是各家各戶儲存雜物的壹進,大半個人高的大水缸散落在四處,缸裏浮著木制的水瓢,誰口渴了,輕輕壹揚手臂,就能嘗到山澗的清泉。再推開壹扇木門,便是壹片空地,各家各戶散落在四周,組成壹個方形,靠近門的兩側,是窄窄的樓梯,通向更高的樓層,所有的房屋都與壹樓平齊,壹層又壹層,留下高高的天井。青瓦泛著烏色,勾勒著壹個族群的莊嚴。勤勞的客家女人們,總是搬著竹凳坐在院子裏,手裏慢條斯理地坐著針線活,七嘴八舌的談論著各家各戶的生活,偶爾擡頭看看方方正正的天,壹碧如洗。雲隨著風緩緩地移過,便覺著恬淡與滿足。
打開樓門,就是大山。不同於江南的煙霧繚繞,嶺南的山就是最美的寫實畫,夾帶著清雅的香,壹覽無余。天光晴好的日子裏,女人們背著竹簍,沿著潺潺的溪水,去挖掘著大自然賦予的寶藏。莧菜就長在溪水旁,和各種各樣的野菜們簇擁在壹起,只有土生土長的客家人才能精準的分辨出哪些是他們所需的。沾著泥土的芬芳,莧菜坐著竹簍走出大山,走進客家人的廚房。巧婦們搬出大大的瓦罐,在裏面倒滿特制的鹽水,將嫩綠的莧菜密密地疊在罐裏,壹直沒到罐頸。用隨手摘得葉子封住罐口,再用長著青苔的大石重重得壹壓,任憑時間讓鮮菜發生神奇的`變化。時間是食物的死敵,卻又是食物的摯友。腌臘讓莧菜獲得了與“鮮”相反的醇厚。到冬天,搬開石頭,莧菜早已不復鮮綠,變成了朱紅,壹如歷經風雨的漆紅木門般深厚,孩子們最喜歡隨手撈出壹根,邊跑邊吃,滿嘴的鹹滋味,卻混著野菜的苦,仿佛狂歡夜的精靈,盡情地刺激著舌尖的味蕾。
比起巍峨的山,水更顯得平易近人。“溪水無情似有情,入山三日便得行。”溪流就是人們入山的路標。從山頂緩緩下流,隨著山勢盤旋而下,不曾夾雜泥垢,直到山腳都清澈見底,直流進宅院裏的水渠,順著暗道又流向遠方。許是自然的眷顧,引入宅院的活水不曾泛濫,從沒有淹沒過鄰水而居的客家圍樓。
男人們帶著整天瞎跑的孩子們,聚集在地勢較深的水潭邊,尋找著客家人夏天最愛的雜魚。清澈的湖水就是最好的漁網,粗糙的雙手就是最好的魚鉤,男人們依靠成年累月的經驗搜捕著肥嫩的大魚,孩子們則靠著不倦的精氣神撈著靈活的小魚們。在岸邊搭起簡陋的篝火,將魚粗粗壹烤,用鹽水壹浸,便是天上難尋的美味。說是捉魚,更像是客家人的聚會,明明只是及腰的溪水,大家卻瀝瀝拉拉地全身盡濕,晃晃腦袋,壹頭的水像是壹陣驟雨。
“落日在簾鉤,溪邊春事幽”,日暮時分,大家紛紛歸家去,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家的女人們在廚房裏為他們準備了最好的食物——鹽焗雞。家養的小公雞,肉質精細卻不柴,皮質嫩滑卻不油,腹腔裏塞滿糠,用粗鹽重重地埋起來,塞到泥制的土鍋裏,放在大竈的竹排上,經受著竈火的燒灼,散發出迷人的香。剛開始,那香還是收斂的,仿佛壹縷細絲,從竈中緩緩地搖曳而出,轉入鼻腔。漸漸地,那香膽子大了起來,仿佛壹層霧,又更像壹片紗,圍繞著炊煙,朦朧著籠罩。直到掀開鍋蓋,那醇厚的肉香混著米糠的甘,毫無拘束的在廚房裏起舞,彌漫,融合在每壹分空氣裏,在整個廚房裏蒸騰又飛舞。每家每戶的廚房都充溢著這分香,整座圍樓都被香氣圍繞,直到高高的樓頂。肉未曾入口,肉香便直達心底,就像夜裏的燈塔,散發著暖暖的光指引著晚歸的人,家的方向。
山的味道,水的味道,天的味道,雲的味道,那是自然最純澈的味道。莧菜的味道,小魚的味道,鹽焗雞的味道,還有自家釀的梅花酒的味道,梅菜扣肉的味道,糯米豆腐的味道,是世世代代生活在自然裏的客家人的廚房的味道。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時至今日,那蒼翠的山,那清澈的水,那四方的天,那高高的圍樓,那長滿青苔的石都被掩埋在燈紅酒綠的城市廢墟下,那些孩子們鈴鐺般的笑,被韶光換成了滿頭白發。但那些最普通的美食,卻被流光留下。那些廚房裏的味道,代表了人與天地萬物的關系,代表了壹代代人對生活的熱愛,並沒有在城市裏散盡了香,而是留在了每壹家客家後嗣的廚房裏,在每壹個的心中,淺吟低唱,為每壹個渴望歸家的孩子,指引著歸鄉的路。
時光逝去,味道永留。在很久很久的未來,掌廚的我,也許會在那壹廚房的香中,向我的孩子描述壹座山,壹淙水,壹座樓,壹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