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態環境為塑造人類飲食文化提供了可能性。眾所周知,古代廣東地區被稱為“蠻夷之地”,平原地區的缺乏使其無法大量種植水稻和小麥。在引進紅薯之前,種植的糧食根本不能滿足人們的需求。資源極度匱乏,廣東人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吃“野味”的習慣就是這樣來的:稻田裏的田鼠,山上的穿山甲和果子貍,山洞裏的蝙蝠等...正因為如此,廣東的食材品種逐漸多樣化。
當然,久而久之,廣東人也就成了大家所說的“什麽都吃”。可以說,任何飲食文化的改變都是由生存危機引起的。其實我這樣想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無奈。人是飲食文化的主要傳播者,人和飲食文化可以說是相互塑造的。
這也可以體現在兩個方面,壹是保證烹飪和食用時食材的新鮮度,二是以形補形。前者源於吃生魚的習慣和蒸燉的烹飪方法,後者源於吃各種內臟和腦髓。文章前面提到,牛的喜悅,或者說平時吃的豬腦牛肚,其實也呼應了廣東的養生理念。廣東人的養生理念壹直流傳下來,也因為廣東人對養生孜孜不倦的追求,出現了更多的養生飲食文化。